“陳觀老弟琴技高超,我父親也頗愛此道,而且在此道中浸淫了一輩子,在同道圈中,也頗受大家尊崇。上次在餐廳時聽了陳觀老弟的那首琴曲,我父親便覺得你是可塑之才,有心收你爲徒。”
“那天一別,父親就整天掛念着,畢竟是愛才惜道,這也好歹終於盼來了陳觀兄弟的電話,可誰知身體忽然抱恙,無奈之下只好先回了燕京。”穆冠宇感概一句,然後擺擺手,笑着道:“也不知道這些菜是否合你之意,不過今兒我可是已經做好準備,要與陳觀老弟不醉方休了!”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希望能叫陳觀兄弟一聲師弟的。一則能滿足我父親的心願,二則我比較看好陳觀老弟你的未來,也算得上是比較投緣的。”
“第三呢,陳觀兄弟莫要生氣,我父親在華夏還是挺有名氣的,若是你能成了我父親的學生,在各個方面的發展都會一帆風順,事事順利。父親只是單純的看中你的潛力,有意挖掘你這方面的潛能,當然了,肯定不會禁錮你以後的發展,也不會強制你必須去當一個鋼琴家。”
“這一點,陳觀兄弟還是不用擔心的。”穆冠宇呵呵笑着,隨後他拿起準備給陳觀面前的杯子裡倒滿,可就在這時,卻被陳觀給拒絕了。
“宇哥身有隱疾,就不要勉強了嘛。”陳觀笑了笑,說道,“其實陳觀是安海大學的學生,下午正好還有課要上,也不太合適喝酒。”
“這樣吧,咱們以茶代酒。”
這句話卻讓穆冠宇微微一愣,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頓時問道:“陳觀兄弟,你是怎麼知道我有隱疾的?”
是因爲這些天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了,倒是有看過幾個有名氣的中醫,只是說自己單純的腎虛而已,拿了一些補陽的藥物,但這種情況依然毫無好轉之意。
中醫都看不好了,更何況西醫了。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去看了一下西醫,後者只是單純的說明勞累過度而已,只要多休養一下就可以了。
事實上,相比較中醫和西醫,穆冠宇個人更傾向於中醫。
陳觀聳聳肩膀,反問道:“你最近是否頭暈耳鳴,健忘失眠,而且還經常性的腰痠腿軟?”
“的確是這樣,醫師說我有些腎虛,可拿了一些補腎的藥物,可依然不管用。”穆冠宇點點頭,表示贊同,陳觀所說的這些話都是腎虛的症狀,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爲何無緣無故的就開始腎虛起來,但此時,也十分好奇陳觀是如何看出來的,所以再次古怪的問道:“陳觀老弟怎麼看出我有這些症狀的?”
“你這是牀第不節導致,勞倦之後,索欲無盡,真陰耗損,本是腎陰虧虛,不過卻因爲一些特殊原因,破壞了陰陽而不平衡,導致你身體的那些本陽卻無法蓄起從而流失。”
“其實很簡單,你嘴脣微紫偏黑,兩眸略顯無神,剛纔進來之時,看到你起身之際,下意識的扶腰微皺眉頭,恐怕是腰疼腿痠所顧,再者眼圈滲黑,
是睡眠不足的病症體現。”
“這種種跡象表明冠宇哥你腎虛啊。”
“若是吃壯陽補藥還是彌補不上來。”陳觀微微皺着眉頭,解釋道,“恐怕和那行事洞房魚水之歡女子有關聯了。”
其實穆冠宇身上還是有些古怪的,普通腎虛之症只需要吃些壯陽之物便就好了,但是穆冠宇身上的陽氣卻一下子被人吸的乾乾淨淨,導致陰陽失衡。繼而陰陽失衡之際,卻也沒很好的去妥善補充,一如往顧的繼續泄陽,這就好比穆冠宇那儲蓄男人之陽的池子沒了蓋,就算是補充完整,但也很快隨着其他因素蒸發掉了。
這是造成他腎虛的果,而最根本的因是在其他方面了。
那就是穆冠宇牀榻邊上的女人有問題了。
事及到自己身體方面的東西,穆冠宇可沒什麼尷尬之色,他狐疑的回答道:“可是我牀第之事太不頻繁啊,也不過大概是一個星期兩次左右,陳觀兄弟,會不會其他地方出了什麼差子?”
“上個月的第一天以及上個星期二子時,你是否喝醉過酒,而且牀榻之女恐怕不是嫂子吧?”陳觀撇了穆冠宇一眼,淡然說道:“子時正是凌晨一點左右,是男人陽氣最弱也是最容易流失的時候。”
“若是繼續下去,冠宇哥便要乏陽身疲,最後連心神都要被對方控制,到時候離死真不遠了。”
這可不是什麼危言聳聽,儘管從陳觀口中脫出如此風輕雲起,可卻讓穆冠宇意識到自己身體問題的嚴重性,他微微皺着眉頭陷入一片沉思之中。後而他想起上個星期的確睡過一個女明星,這個女明星恰巧在上個月的第一天也睡過一次。
這個女明星名叫葉魅,影視圈裡的一名二線演員,對方長得妖媚,身材極好,牀上功夫也十分不錯。她身上有一種很容易刺激男性荷爾蒙的香味,很好聞,也很誘人。
事實上這個葉魅也不是穆冠宇旗下的女明星,而是由所談項目合作伙伴所帶來的,作爲調解氣氛和中介人所用。那天晚上喝了一些用鹿茸和虎鞭所炮的雄黃酒,一時性起,便和這個女明星玩了一次。
當然了,這也不過是一次人與人之間的單純交流而已。
不談感情,只談爽快!
此時此刻,穆冠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是因爲似乎從那天開始,自己開始腰痠背痛,感覺氣有些虛,而且日後的幾次也有些不順心,倒是不知怎麼回事,因爲上個星期二又和這個葉魅玩了一次,也是看中她的技巧很不錯,說不定能改變一些情況。
儘管感覺有些疲憊,但卻覺得歡愉無比,可以說是一掃這半個多月來的不順和陰霾。是因爲和這個葉魅玩了兩次而已,所以不曾懷疑,也不曾放在心上。
不過在陳觀沒說這件事之前,他還真打算想長期包養這個葉魅。
其實穆冠宇也不是多麼好色的人物,他是一家傳媒娛樂集團老總,旗下自然有很多漂亮的女明星。身在商場,面
對如此花花豔豔,總有招架不住的時候,而且也出於其他考慮,總會潛規則一兩個你我有心有意的女明星,這不過這都是鳳毛麟角之事,不多麼常見。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水至清則無魚,身在此道,就必然要遵守其中的暗規則,不然的話,便很快要被其他‘俗人’給邊緣化了。
“你說得很對,當初在凌晨,那個女人起來是要了一次,從此之後,便感覺身體開始虛萎起來,如今想來,的確是有些蹊蹺的很。”這時候的穆冠宇呼了一口氣,苦笑道,於此同時,他感慨一句,“不過,聽陳觀兄弟這番話,莫非是學過醫術?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說得這麼準,我穆冠宇今兒算是長了見識,恐怕陳觀兄弟的醫術不比得那些老中醫們差啊,呵呵,簡直後生可畏!”
若不是陳觀的那番推測之話,穆冠宇還以爲自己幹這種事情的時候,對方就在自己身邊呢。
因爲這太神奇了!
單單從面色以及自己幾個小動作上就能推測出這麼多問題來,這已經就讓人感覺可怕了,可以說簡直比那些中醫大師們還要神奇很多,毫不客氣的說,自己在此人面前似乎毫無秘密可言。
只是這麼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聽剛纔那話中的意思,陳觀還是安海大學的學生,一個不算大的學生不僅能夠彈奏一手好鋼琴曲,而且還能玩一手好醫術,這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至少,在年輕一輩,穆冠宇可沒見過多少這樣的人物。
恐怕此子以後的發展前途不可估量啊。
穆冠宇不知道陳觀的醫術有多麼的恐怖,儘管在他的心裡已經感覺很厲害了,只是單純的從那首彈奏曲,或者父親大人重視程度來看,這個陳觀若是在鋼琴界發展,可能會成爲世界級的人物,而且超過大師兄還是綽綽有餘的。
正因爲發現陳觀身上的這些閃光點,穆冠宇心裡更加堅定一個信念,必須說服對方成爲自己的師弟啊,有了這層關係,就相當於披上一層枷鎖,到時候有了羈絆,有了關係,說不定以後會產生什麼因果。
人才嘛,是大家都喜歡的。
而且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有個這樣的人脈還是不錯的。
陳觀看到穆冠宇眼中的疑惑和敬重,他呵呵一笑,說道:“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其實下個月我會去一趟燕京大學,到時候我可以爲穆師調理下身子,穆師的病其實也不算什麼大礙,不過早時候傷寒未愈,又感風寒,導致舊病積壓。”
“不過藥方材料有些特殊,這算得上是拜師禮了。”
“這麼說來,你答應了?”穆冠宇眼前一亮,驚呼道。
陳觀微微頷首,點頭笑道:“能拜穆師爲師,這是陳觀的榮幸!”
“那便好,過後我就給父親說一聲,這想必是他高興的事情了。”穆冠宇笑了笑,隨後想起自己的問題,又嘆了一口氣,問道,“陳觀老弟,那我這病是否有辦法醫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