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仙雲,爲什麼這樣肯定?”龍飛一邊問,一邊將手跟來的時候一樣,鑽入了刀仙雲的衣服之內,不過他這一次比剛纔來的時候更加大膽,將刀仙雲完全摟在了懷中,上下其手。
刀仙雲也明白女兒已經接受了她與龍飛的關係,也接受了龍飛的這種不同尋常的方式,而且他更明白龍飛這樣做是故意給女兒看的,也算是一種勾引,於是便極爲配合地閉着眼睛,享受着龍飛一雙魔爪所到之處的舒爽,說道:“理由很簡單,第一,喬家偉是喬東安唯一的命根子,眼下喬家偉生死不知,喬東安如何能夠舍了兒子自殺?第二,就算是喬東安的手下不比震東幫,但是喬東安要想出逃絕對有足夠的時間,喬家的老根在臺灣,以喬家在臺灣的實力,他完全能夠捲土重來;第三,如果喬東安自殺,絕對不會選擇在這個地點和這個時間,除非他不怕在他死後震東幫將之分屍。”
龍飛聞言,不覺大吃一驚,手下也是一停,問道:“難道喬東安是死於戚少隆之手?”
刀仙雲道:“這個我也說不準,畢竟剛纔你以口技發出警笛聲音的時候,戚少隆是從二樓跳下來的。其實,要知道這個結果也不難,只是燕兒雖然加入震東幫,卻是絲毫不知其中機密,否則的話,單憑戚少隆是否跟喬東安一樣販賣施羅茄便可知道。”
白燕飛聞言俏臉一紅,想起了龍飛說自己“胸大無腦,江湖經驗不足”的評價,急忙道:“媽,我覺得喬東安應該是被戚少隆殺死的。”
“噢,爲什麼這樣說?”白燕飛突然發言,倒是引起了龍飛的極大興趣,急忙問道。
白燕飛道:“以前我曾聽戚少隆最爲信任的鐵臂熊歐人傑說過,說是震東幫只要有了施羅茄,日後定會成爲湖州市三大黑幫之首,更有可能將黑龍幫和三星幫全都收服,當時我並不知道施羅茄是什麼東西,如今想起來,才明白戚少隆也已經在販賣施羅茄了。”
接下來的話就不用再問了,無論是喬東安還是戚少隆,都不是施羅茄的幕後黑手,他們不過是這個幕後黑手來將施羅茄散播到社會上的渠道而已,喬東安不如戚少隆,且又已經暴露了目標,那個幕後黑手自然不能讓喬東安活在世上,戚少隆自然而然成爲了第二個喬東安。以那個幕後黑手的能力,絕對能夠阻止震東幫與喬東安之間的火拼,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是任由這件事情的發生,爲的就是在假象上迷惑警方,使得戚少隆販賣施羅茄的事情更爲隱秘。
龍飛心中暗罵,這個幕後黑手真他媽奸詐,若非是收服了刀仙雲,若非是白燕飛恰好從歐人傑嘴裡得到這個消息,任他想破腦袋瓜,也絕對不會猜到將喬東安剷除的震東幫也是跟喬東安一樣,也在販賣施羅茄。
如此一來,三人一路上就再也無話了,龍飛因爲心中的鬱悶,更是加重了在刀仙雲身上的摸索。白燕飛也只問了一句,青花雙玉在什麼地方,龍飛便指了一條路,讓白燕飛將汽車直接開進他的別墅裡。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準備,但是當看到龍飛的別墅中竟然有大小美女三十多個的時候,刀仙雲和白燕飛仍是不覺驚呆了。當然,這些美女們不是她們一下子見到的,畢竟當他們三個回來的時候,纔不過凌晨四點多。
青花雙玉自然也就獲得了自由,更是從白燕飛嘴裡得知了龍飛的身份以及刀仙雲已經成了龍飛女人的事情,聯想到那一晚看到的龍飛一人大戰十女,使其全都求饒的經過,二女不由暗歎,這個男人真是女人的剋星。雖然說也被龍飛調戲過,佔過便宜,但是青花雙玉偏偏對龍飛生不起氣來,加之看得出小姐白燕飛也對龍飛芳心暗許,更是在遇到他的時候主動就臉紅起來。
喬東安的問題解決了,戚少隆的問題只能在於韶華暗中對其調查之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龍飛的這項工作也算是暫且告一段落,進入了休假階段。不過,龍飛的心裡卻並不輕鬆,因爲他需要處理好兩個女人的關係,也就是兩個師孃,鍾媞雲和刀仙雲。
白戰元與刀仙雲之間的事情,鍾媞雲知道,她也知道白戰元爲了她選擇了離開刀仙雲。但是,無論怎麼說,白戰元還是與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對於心高氣傲的鐘媞雲來講,算是在心中埋下了一個陰影。後來,每每與白戰元發生矛盾爭吵的時候,鍾媞雲都會將此事撂出來,白戰元每每聽到鍾媞雲這句話,都會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只是沒想到,最後這一次離家出走,卻是成爲了一次永別,是以,在鍾媞雲的認識中,白戰元的死跟刀仙雲有些關聯。
而刀仙雲呢,她對於鍾媞雲則是有些愧疚,畢竟是她勾引了白戰元這個有婦之夫,更是生下了一個女兒。但是,對於白戰元的死,她卻是不那麼想,即便沒有她的出現,白戰元也未必不死。
如此一來,龍飛的工作也就變成了單方向的,便是說動鍾媞雲,畢竟現在刀仙雲已經變成了他的女人,即便是爲了龍飛,她也會略略向鍾媞雲低頭的。
是夜,吃過飯之後,鍾媞雲因爲心情不高興,便先行回到了房間。龍飛見狀,便急忙跟了上去,隨着鍾媞雲來到了她的臥室。
鍾媞雲功力深厚,自然知道身後龍飛跟來,所以在進入房間的時候沒有將門關住,而是虛掩着。龍飛來到門前,心中暗喜,看來此事有了三分門道,若是鍾媞雲不想聽龍飛爲刀仙雲說情,定會將門關死。
進了門,龍飛將房門關緊,嘻嘻笑道:“師孃,您這麼快就吃完了,吃飽沒有,不如我讓小玉再給你弄點宵夜來。”
鍾媞雲沒好氣道:“師孃可是消受不起,你還是給你的刀仙雲弄吧。”
“哎呦,師孃怎麼吃起醋來了,師孃,仙雲雖然當時跟師父發生了一次的關係,但是畢竟也是一時衝動,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往來。何況,您纔是師父的結髮妻子,她只不過是師父偶爾犯下的一個錯誤。”龍飛慢慢走到鍾媞雲的身後,雙手捏住她的肩膀,輕輕揉了起來。
“哼,說得好聽,那個白燕飛怎麼說,雖然刀仙雲跟你師父之間沒有任何名分,但是白燕飛卻是你師父的骨血。”鍾媞雲一直耿耿於懷的是她一直沒有能夠生育,後來到醫院中檢查,說是她沒有生育功能。
龍飛明白鍾媞雲是因爲沒有生育而嫉妒刀仙雲,畢竟她跟白戰元夫妻多年都沒能懷上身孕,而刀仙雲與白戰元只不過是一夕之歡,竟然生下一個女兒來,於是便笑着勸道:“師父都已經仙去了,師孃這是吃的哪門子醋,眼下最重要的,是師孃要儘量生活得快樂,畢竟人這一輩子不容易,不能因爲一件事情而放棄了一生的幸福。”
鍾媞雲嘆了口氣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是早一點替你師父報仇,至於刀仙雲那個女人,你既然喜歡她,就讓她跟了你吧,我也看得出來,白燕飛似乎也很喜歡你,師孃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如果你們之間真是彼此喜歡,師孃絕對不會阻攔的。”
龍飛最擔心的就是鍾媞雲反對他將刀仙雲和白燕飛母女兼收,聞言不覺大喜,急忙道:“多謝師孃,沒想到師孃的心胸如此的寬廣,師孃對弟子如此好,弟子無論如何也好報答師孃一番的。”
鍾媞雲被龍飛捏得甚是舒服,“哼哼啊啊”道:“你小子能怎麼報答我?”
龍飛嘻嘻笑道:“我能幫助師孃完成心中的一個遺憾,也是師孃這些年最想做的事情。”
鍾媞雲聞言一愣,隨即開始思索起來,驀然發現,自己這些年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那久違的男女之事,心中不覺一驚,一下子站起身來怒道:“龍飛,說歸說,我可是你的師孃,你竟然如此無禮。”
龍飛見鍾媞雲發怒,急忙又道:“師孃,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師父的意思,包括仙雲,也是師父的意思。”
“什麼?”如同刀仙雲一樣,鍾媞雲也是萬分震驚,一臉不可思議道,“你師父的意思,他竟然讓你把我…,這不可能,龍飛,你爲了得到我,竟然不惜用你已死師父的名義,你…你真是混蛋。”
龍飛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本子,扔在了牀上,說道:“究竟是不是師父的意思,你自己看看吧。”說罷,龍飛來到沙發上,掏出一根菸,抽了起來,目光卻是一直鎖定在鍾媞雲的身上。
這是一本舊得發黃的本子,鍾媞雲看着龍飛悠閒自在的表情,再看到這個本子,心中已經信了六七成,顫抖着手將本子拿起來,剛剛翻開來,發現果然是白戰元的親筆字跡。這時,只聽龍飛說道:“不用從頭看,師父的遺囑就在倒數第三頁。”
鍾媞雲如言將本子翻到了倒數第三頁,果然寫着這麼一段話:“我身中紫綠印,自知命不久矣,然心中卻有兩個牽掛,第一,我妻媞雲,媞雲嫁給我多年,一直想爲我生下一男半女,然而卻始終未能。究其原因,乃是她是玄陰之體,體內陰氣熾盛,而我非玄陽之體,精子入其體皆不可成活,是故不能懷孕,只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她。此外,也是這個原因,使得每一次房事我都是大敗而回,這也是我終日漂泊在外,不敢回家面對她的原因,所以,我發誓要收一玄陽之體的弟子,讓他替我讓媞雲感受到女人的快樂;第二,與我有一夕合體之緣的仙雲,……”
接下來寫的是什麼,鍾媞雲已經看不清了,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淚水更是如同珠子般落在了本子上,將那些字跡盡皆打溼。
天下間什麼樣的男人都有,卻是沒有將自己的女人推到別的男人的懷抱中的,畢竟男人的佔有慾都是自私的。顯然,這段遺囑是龍飛和刀仙雲假造出來的,其中的那些事情自然也是刀仙雲從白戰元的口中得知的,只是,鍾媞雲看到白戰元的親筆字跡,加之龍飛剛纔的那一段話已經擾亂了心智,她根本就不可能靜下心來辨認這個遺囑的真假性,而且,這個本子更是被鍾媞雲的淚水打溼了,就算是想辨認也辨認不出來了。
鍾媞雲合上了本子,長嘆一口氣,擡手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呆呆地坐在牀邊,心中是紛亂之極。她一點都不懷疑這個遺囑的真假性,畢竟連白戰元與她房事這麼隱私的事情都寫了出來,她是在考慮自己該怎麼辦。
龍飛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中,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鍾媞雲的身邊,輕輕坐下,嘆了口氣道:“師孃,師父此舉雖然有些荒唐,但是也是爲了你好。眼下師父已死,而你因爲駐顏術看似只有二十三四歲,若是如此孤苦過一生,豈不是太糟蹋了這來之不易的人生。師孃,其實在第一次見到你的容貌之後,我便極爲仰慕,心中便想到了師父的這個遺囑,只是,我不敢唐突師孃,今日,若非是仙雲的事情發生,我還是不敢唐突師孃的。師父曾經說過,乾元護體功若想練至大成,首先練功的男子必須是玄陽之體,其次還需要一個具有玄陰之體的女人與之雙修,沒想到這恰好發生在你我的身上。師父死於紫綠印之下,正是因爲乾元護體功個沒有練至大成,是以,若是我想爲師父報仇,就勢必要將乾元護體功練到第八重,否則的話,師父的將永遠無法得報,所以,這使得我不得不再次生出冒犯師孃之心,還請師孃原諒。”
“罷罷罷,有了這份遺囑,總也不是我鍾媞雲水性楊花,龍飛,既然你這麼喜歡師孃,既然爲你師父報仇不得不如此,我就成全你,只是,我有一個要求,你我的這層關係須得暗中進行,否則的話,我是寧死不從。”終於,鍾媞雲妥協了,至於她妥協的原因是不是她說的這兩個理由,龍飛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急忙點頭答應下來道:“師孃放心,在這件事情上,我一定聽師孃的。”心中卻想,當你抵抗不住我的強大的時候,恐怕就會主動要我喊來幾女相陪了。
看着鍾媞雲微紅着臉低下了頭,龍飛心中大樂,急忙將她摟住,一口吻在了她的櫻脣上,倒在了牀上。沒過多久,兩個赤裸的胴 體在牀上糾纏起來,粗重的鼻息和誘人的嬌喘也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爲了徹底征服鍾媞雲,龍飛這一次更是大展神威,弄了整整一個晚上。當窗外已經透出一絲曙光的時候,略帶一絲疲倦的龍飛纔在完全不能動彈的鐘媞雲的身體裡得到了發泄。鍾媞雲雖然明白天快亮了,如果龍飛睡在這裡定會被別墅中的衆女發覺,但是她現在身上實在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加之她震驚於龍飛的強大,知道若是自己真是一個人陪他,只怕每一次都會如此,長久以來,她的身體也無法承受。
帶着一絲的矛盾,鍾媞雲也慢慢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竟然睡到下午六點鐘。
還沒等她起身,就被龍飛按住,再來一場大戰,只不過,這一次龍飛並沒有怎麼發揮,只是兩個小時就結束了戰鬥。然後,龍飛拉着滿臉通紅的鐘媞雲來到了餐廳,與衆女重新見過,這一次見過的目的自然是稱呼上的更改,只是,龍飛卻是沒改稱呼,因爲他覺得這樣更刺激。
既然都成爲了龍飛的女人,鍾媞雲對刀仙雲再也沒有任何成見,主動將駐顏術作爲拉近二女關係的見面禮,刀仙雲自是大喜,對鍾媞雲也是客氣萬分,後來,二女更是成了龍飛最爲得力的助手,這是後話,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