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暗道,今年該走桃花運,可這桃花運也太大了點,從出獄之後的白麗,接着是許嬌雲、邢怡雲、小玉、小珏、雨情、玉琴、于娜和王芝雲八女,除此之外,見到過於韶華、歐陽麗雪、楚雲影、孫香玲、謝熙媛、朱魅兒、燕子、趙雅琴和尤麗雲的身體,與黃曉娟、吳展顏有着完全的親密接觸,就差那麼一絲的突破,如此算下來,就已經有了二十個美女,可豔遇不僅僅如此,龍飛的身邊更是雲集了一大羣美女,有的是隨時都可以對龍飛獻身,有的是隻需龍飛稍稍使一些手段,有的雖然存有母女心結,但只要努力就能夠摘取果實。
看着龍飛默然不語,藺月影突然有些擔心起來,急忙又道:“韓老師,秀媛很可憐,他是趙作天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在家裡的地位很低,趙作天的兒子趙玉柱沒有受傷的時候,經常打罵她,後來,趙玉柱受傷了,她不但伺候趙玉柱吃喝拉撒,而且趙作天還打上了她的主意,好幾次若非是她拼死反抗,只怕就已經被趙作天得手了,韓老師,我求求你,你把秀媛也帶走吧。”
“這個……”龍飛不禁心下猶豫,暗道,這世上的美女多了去了,如果這樣收容下去,只怕再來三套那樣的別墅也是不夠住的。龍飛本想拒絕,但是看到藺月影一臉的期盼和哀求,心下不忍,於是便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待我去趙作天家的時候,我會問問她。對了,月影,這個竇秀媛有沒有孩子?”
藺月影聽龍飛答應下來,這才暗鬆了一口氣,急忙回答道:“沒有,她是前年被趙作天買來的,趙玉柱不能生,所以一直沒有孩子。後來,趙作天擔心他們趙家絕後,加之看着兒子不能動,秀媛美貌,這才生了色心。”
龍飛聞言,這才恍然大悟,暗道,這就難怪了,既然竇秀媛是趙作天花錢買來的,自然是要給他們趙家傳宗接代的,誰料到趙玉柱竟然不能生,加之他又傷了腿,兒媳婦又是俊俏水靈,這趙作天自然就只能自己上了,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也一定會這麼做的。
龍飛道:“這樣吧,待到晚上,我去趙作天家裡一趟,將竇秀媛帶走,然後再將他家裡的存款全都拿走,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你覺得怎麼樣?”現在雖然農村也有銀行,但是大多數農民還是選擇將錢藏在家裡,何況趙作天的錢也不過剛剛拿到手。
藺月影輕輕點了點頭道:“謝謝你,韓老師。”
看着藺月影一臉清純可愛,龍飛不由心中一蕩,竟然脫口道:“那你怎麼謝我呢?”此言一出,藺月影突然變得滿臉羞紅,輕輕將頭低下,龍飛也清醒過來,暗罵自己混蛋,急忙解釋道:“對不起,月影,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藺月影突然擡起頭,滿臉通紅道:“韓老師,我可以和姐姐一起給你做情人。”
龍飛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只得嘆了口氣道:“我這人的嘴痞慣了,剛纔一時沒注意,月影,我真是沒有那個意思,我也沒有讓你姐姐給我做情人的意思,我身邊的情人已經不少了。你們都是好女孩,尤其是你,今年才高二,還要上大學,讀研究生,以後的路還很長,你會找到一個懂你疼你的好男人的。”
藺月影聽了,也沒有接話,只是默然不語,龍飛一時猜不到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也不敢再貿然開口了,靈堂內突然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沈秋雲和藺月香從裡間走了出來,沈秋雲的身上挎了一個揹包,藺月香則提着一個箱子。
火化並不太順利,單是在火葬場排隊就排了三個多小時,最後還是龍飛給那個負責人塞了三百元錢,纔算是插了個隊。龍飛暗罵,奶奶的,沒想到連火葬場的生意都那麼好,燒一把火還要塞紅包。
從火葬場出來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龍飛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了之後,對方竟然是王芝雲,一開口就是幾乎帶着哭腔:“龍飛,不好了,我到了學校之後,四處找不到倩兒,剛纔才從一個學生的口中知道,倩兒今天一早就被謝恆宙接走了,我害怕…害怕她會出什麼事情,我……”
龍飛急忙問道:“謝恆宙在湖州市的什麼地方住?你在什麼地方?”
王芝雲道:“謝恆宙住在湖州市祥雲大街三百五十八號,我現在郊縣一中大門口的電話亭。”
龍飛道:“你站在那裡不要動,我們馬上去接你,然後咱們一起回湖州市。”
掛了電話,龍飛讓藺月影指路,讓小玉開車直奔郊縣一中。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藺月香道:“韓老師,不如咱們報警吧,你在公安局不是有熟人嗎?”
龍飛一臉凝重,搖了搖頭道:“不行,這個謝恆宙是個虐待狂,心理極爲變態,這些年來,被他虐待致死的女孩差不多有十幾個。如果咱們一旦報了警,謝恆宙來一個狗急跳牆,說不定會對趙茹倩不利。”
“啊”,龍飛此言一出,沈秋雲母女三人皆是花容失色,藺月影更是結結巴巴道:“虐待致死?那麼可怕?”
龍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沈秋雲母女三人則是胡亂聯想起來,不過她們皆有一個認識,如果這一次沒有龍飛幫忙,只怕她們三個也會步上那十多個女孩的後塵,如此一來,三女報恩之心更重。
只是二十分鐘的時間,汽車便到了郊縣一中的門前,讓王芝雲上了車之後,小玉便開着帕薩特直奔祥雲大街而去。小玉和小珏在湖州市多年,對湖州市的道路極爲熟悉,自然知道走哪一條路最近且又不堵車。
四十分鐘後,汽車來到了祥雲大街三百五十八號,龍飛通過車窗向外一看,卻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中間有一座三層樓高的別墅,此刻二樓的一個房間中正亮着燈。龍飛下了車,對小玉說道:“你把她們送回我的別墅,然後等我的電話再開車來到這裡接我,記住,停車的時候一定要隱秘。”
“龍飛,我不走,我在這裡等你。”王芝雲牽掛着女兒的安危,一推車門,也要下車來。
龍飛把臉一沉,喝道:“你在這裡能幫上什麼忙,反而還要我分心照顧你,若是因爲這個原因,使得趙茹倩遭受到謝恆宙的侮辱,我可是管不了了。”
王芝雲聽了,這才乖乖地坐回汽車,含着淚對龍飛道:“龍飛,求求你,一定要把倩兒救回來,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龍飛點了點頭道:“放心,只要她在這裡,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眼下時間寶貴,你們快走。”說罷,龍飛仔細瞅了瞅,然後一個縱身,便翻落進院子裡,只把沈秋雲四女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皆是暗道,這不就是武俠電視劇中的輕功嗎?
龍飛翻落院中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副眼鏡戴上,這是於韶華專門爲龍飛配置的眼睛,可以在白天和晚上清晰地看清楚監控頭向外發射的紅外線。媽的,竟然有這麼多的監控頭,龍飛戴上眼鏡後赫然發現,這謝恆宙的院子雖然只是他的一半,但是監控頭卻是有三百多個監控頭。
足足用去五分鐘的時間,纔算是繞過這些監控頭,龍飛來到別墅的門前,推了推,發現裡面竟然上了鎖。龍飛上下瞧瞧,一個旱地拔蔥,縱身跳到了二樓的陽臺上,然後從陽臺處進入到了別墅之中。
剛走進別墅中,龍飛便聽到“啪啪”的皮鞭聲,同時伴隨着一個女孩子的哀號,龍飛心中一緊,難道說趙茹倩已經被謝恆宙玷污了清白?
想到這裡,龍飛急忙向聲音來源處摸去,卻是一間亮着燈的房間,房門竟然是虛掩着的。龍飛來到房門前向裡面望去,發現謝恆宙渾身赤裸,手中拿着一隻鞭子,在他的前面卻是一張大牀,牀上正跪着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孩,也是渾身赤裸,而且女孩的身上赫然都是一道道的皮鞭印,有深的,有淺的。龍飛這才噓了一口氣,既然這個女孩子的身上有舊傷,看來絕對不是趙茹倩了。
龍飛再向房間四周望去,完全震驚了,這個房間中完全是空蕩蕩的,只有中間這一個大牀。四周竟然站了一圈女孩,個個都是貌美如花,而且也是渾身上下赤裸。讓龍飛震驚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這些女孩的左右兩邊皆有一根柱子,從每一根柱子上都垂下來兩條鐵鏈,鐵鏈的末端是一個手銬,柱子的下端也分別出來兩條鐵鏈,鐵鏈的末端卻是一個腳銬,如此,兩根柱子之間便是兩個手銬和兩個腳銬,正好將這個女孩成“大”字型捆住。
龍飛仔細數了數,發現一圈下來竟然有十一個年輕美貌女子,加上牀上的那個女子是十二個。除了這十二個女子之外,在屋子裡還站着一個女人,一臉陰沉的女人,從她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目不轉睛地望着謝恆宙和那個被鞭笞的女孩,嘴角時不時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龍飛發現,這個女人似乎有些功夫,雖不是很強,但是對付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卻是足夠了。看來,這個女人是謝恆宙的心腹,一來是監視這些女子,二來更是在她們中有人需要大小便的時候,將她的手銬腳銬取下,帶她去衛生間,同樣,在吃飯的時候也是如此,不過很可能是隻取下手銬,就地蹲着吃。
“哈哈哈哈,倩兒,看到嗎,這就是你日後的生活,還有,只要你媽媽知道你被我接走的消息,一定會來這裡找我的,到時候,嘿嘿,你媽媽也就跟你一樣。”謝恆宙得意地揮起皮鞭,再一次重重抽在那個女子的身上,使得她再一次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
“舅舅,求求你放了我,我可是你的外甥女啊。”左側第一個長相極爲清純的女孩一臉淚水,悲慼地向謝恆宙哀求着,但是謝恆宙卻是絲毫不爲之所動,依然是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倩兒,你放心,正是因爲我是你的表舅,所以我纔會更加好好地疼愛你,你看婷婷,經過這三個月的皮鞭,皮膚越來越嫩了,身材也是更加豐滿了,倩兒,到時候你也一樣,不,比她的肌膚和身材更好,哈……”
本來謝恆宙又張口哈哈大笑,卻是突然戛然而止,張大了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右手的皮鞭雖然又一次高高舉起,卻是沒有甩下去。就在這些赤裸羔羊們極爲驚詫的時候,門開了,同時那個陰沉臉的女人也沉喝了一聲:“誰?”
“我。”龍飛一邊向房間內走去,一邊沉聲應了一聲。
那陰沉臉的女人心中暗暗吃驚,但臉色依然不變,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哼”,龍飛進屋之後,雙眼緊緊盯着這個女人,怒哼了一聲:“你們以爲就靠着那三百多個監控頭就能讓你們的這些卑鄙勾當不爲人所知嗎,今天我就是來收拾你們這對禽獸不如的畜生的,說吧,你是自盡還是讓我動手?”
“嘎嘎嘎。”這個女人突然發出了一聲無比難聽的笑聲,“你以爲這樣就能製得住我嗎?年輕人,你太幼稚了,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這裡的情況,那就絕對不能讓你離開,不過呢,正好那個年輕男人剛死,不如你來接替他吧,只要你同意留下來,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
龍飛一愣,眼睛不由瞟了被他用金針刺中穴位而不能動彈的謝恆宙一眼,不由覺得奇怪。那個女人又是“嘎嘎嘎”尖笑幾聲道:“你不要看他渾身都是肉,其實他沒有男人的功能,不過,他卻是喜歡看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情,然後從一旁抽幾鞭子。”
龍飛這才恍然大悟,暗道,難怪她說有個年輕男人剛死,敢情是每天都要跟女人發生關係,然後還要挨鞭子,平日生活也不會很好,任是多麼壯實的男人,也會被榨了個精幹,看來王芝雲只是知道謝恆宙摧殘死了十幾個女孩,想必還會有幾個年輕男人。
龍飛不覺怒上心頭,暗暗在手心中扣了一枚金針,對那個陰沉臉的女人怒喝道:“你們這對無恥的狗男女,這些年來不知道摧殘死了多少人,今天我要替天行道,將你們兩個除掉。”
那個陰沉臉的女人又是“嘎嘎嘎”的一陣怪笑,怪笑之後手中卻是多了一把烏黑黑的手槍,槍口正是對着龍飛,冷笑道:“年輕人,老孃本來想讓你做一個風流鬼,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那麼老孃現在就送你上路。”
“啊”、“啊”……
龍飛的闖入使得這些女孩都覺得能有逃出生天的機會,所有人都希望龍飛趕緊將這個陰沉臉的女人制住,不料她卻掏出了手槍,不覺全都發出了一聲驚叫,而且更在這些驚叫聲中,那個陰沉臉的女人摳動了扳機,只聽“砰”的一聲,龍飛應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