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轉首看了看周潔和楚雲燕一眼,發現她們眼神中也是充滿了期待,知道這次的事情對惠玉霞她們三人的震撼很大,親眼看到自己最親的人被殺死,而本身又被捲入到一場可怕的陰謀中來,不要說她們三個女人,就算是男人也禁不住害怕。
龍飛嘆道:“骷髏已除,洋子她們也成了我的人,聖戰營實力大損,只要再除去男殭屍和戚少隆,那個姓楚的自然也就會浮出水面。只要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你們自然就不用害怕了,可以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新生活?”惠玉霞苦笑一聲,喃喃自語道,“我還有新生活嗎?丈夫和孩子都死了,唉。”
惠玉霞如此消極,也不好再說什麼,一時間汽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從雲業公墓回來之後,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但因爲聖戰洋子四女不方便露面,以免被聖戰營的人發現,是以龍飛便取消了在外面吃飯的打算。恰恰就在此時,龍飛接到了黎天雲的電話,齊玉強不行了。
匆匆忙忙趕回來,齊玉強果然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眼神已經黯淡得幾乎沒有了光彩,只是在龍飛來到的時候,齊玉強的眼神才亮了一下。鄧天嬌的眼睛已經腫了,流着淚坐在牀邊,呆呆地看着即將嚥氣的齊玉強。
龍飛也來到牀邊,齊玉強一把抓住龍飛的手,另一隻手抓了鄧天嬌的一隻手,將兩隻手放在一起,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龍飛和鄧天嬌明白齊玉強是什麼意思,皆是心中一酸,還沒等龍飛的眼淚流出來,齊玉強便突然腦袋一歪,就此死去。
鄧天嬌一直沒有大聲哭,便是擔心齊玉強受不了,此刻突見青梅竹馬的丈夫突然離自己而去,鄧天嬌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痛,趴在齊玉強的屍體上痛哭起來。龍飛站起身來,長嘆一聲,眼淚也順着臉頰流下,轉身離開。哭,或許是發泄的最好方式,鄧天嬌痛哭一場,或許能淡化她心中的悲痛,龍飛也是如此,只不過他是男人,不可能選擇鄧天嬌的這種哭法。
齊玉強的葬禮辦得很順利,因爲擔心被聖戰營的人發現,參加葬禮的人不多,只有龍飛、鄧天嬌兩人,其餘的人則是趁機全數轉移到龍飛的那所別墅中。上官府雖然能夠住下這麼多人,但畢竟太過於顯眼,而且又是聖戰營緊盯的地方。是以,在轉移的那個晚上,黎天雲她們先將在上官府之外監視的六個人全部幹掉,才使得這次的轉移沒有被聖戰營的人發現。
第二天,當龍飛還在聖戰洋子四女的粉臂中的酣睡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昨晚處理了齊玉強的葬禮,回到別墅已經是十二點多了,諸女該睡的都已經睡了,而聖戰洋子四女則還在等候龍飛的回來,龍飛當然不會放過她們,當夜就把她們四個全都要了,本來這四人都是新瓜初破,卻不想她們在牀上的極強,索求無度,每個人都是要了七八次才軟綿綿地睡去。
竟然是許嬌雲打來的電話,龍飛想也沒想就迷迷糊糊地接通了電話,那邊立即傳來許嬌雲柔美的聲音,不過龍飛聽得出來,許嬌雲的口氣有些焦急:“龍飛,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馬上見到你,有重要的事情。”
龍飛笑道:“什麼重要事情,肯定是好久沒有幹你了,你想我了吧。”
許嬌雲道:“別開玩笑了,我真是有要事要見你。”
龍飛道:“說說吧,什麼要事,如果不重要我就再睡兩個小時。”
許嬌雲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道:“是關於你的身世,我現在在翔龍大酒店的1008房間。”說完,許嬌雲就將電話給掛了。
“我的身世?”龍飛一個激靈,睡意全無,急忙坐起身來,給許嬌雲撥了過去,卻是關機的提示,龍飛又撥1008房間的固定電話,卻是佔線音,看來許嬌雲是一定要面談這件事情了,龍飛不敢耽誤,急忙起身穿衣,開車向翔龍大酒店飛奔而去。
龍飛手裡有房卡,不用敲門就進入了房間,外間空空如也,龍飛又來到了內間,赫然發現許嬌雲正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龍飛一愣,隨即便邪笑着向許嬌雲走去,笑道:“我的嬌雲寶貝兒,竟然想出這樣一個主意跟我約會,看我一會兒怎麼懲罰你。”
許嬌雲淡淡一笑道:“龍飛,來吧,狠狠地幹我吧,或許這是咱們兩個的最後一次了。”
龍飛見許嬌雲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狐疑道:“難道你真的知道我的身世?”
許嬌雲點了點頭道:“不錯,龍飛,來吧,讓我再感受一次你的強大,然後我就會把你的身世一字不落地全都告訴你。”
龍飛猜得出自己的身世必然與許嬌雲有關聯,也不着急,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衣服,壓在了許嬌雲的身上,一時間房間內春意盎然,呢喃的叫聲不斷飄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其實龍飛也知道,即便他不上,許嬌雲也會將他的身世說出來,不過他很好奇許嬌雲所說的這一次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
兩個小時候,這場大戰纔算結束,許嬌雲的表現更是讓龍飛認定自己的猜測是真的。以往許嬌雲與龍飛,最多能堅持一個半小時,那時候龍飛的乾元護體功只是在第四重的境界,而眼下龍飛的乾元護體功已經進入到了第六重,御女能力也大大提升,許嬌雲本該是堅持不了一小時,但剛纔她卻是極爲瘋狂地不斷所求,一遍又一遍,也不管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龍飛從她身上下來之後,許嬌雲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力氣,幾乎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粗粗喘息着。
龍飛久歷花叢,知道許嬌雲是興奮過度,身體透支,沒有十分鐘是緩不過來氣,於是也不急,將牀頭櫃上的極品黃山打開,抽出一根點上,吞雲吐霧起來,牀頭櫃上有包煙,龍飛不用問也知道這時許嬌云爲他準備的。
果然,過了大約十分鐘後,當龍飛一根菸吸完的時候,許嬌雲終於緩過氣來,嬌軀動了一下,緩緩貼在龍飛的身上。龍飛將菸蒂焗滅在菸灰缸裡,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胸口有些溼溼,低頭一看,發現許嬌雲正在默默流着眼淚。
龍飛急忙坐起身倆,託着許嬌雲的俏臉問道:“怎麼了,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知道許嬌雲是個女強人,久經商場,雖然不至於泰山崩於前而不動,卻也是定力極深,既然能夠讓她如此無聲哭泣,看來定然是什麼事情深深傷害了她。
許嬌雲一邊擦着淚,一邊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只是想到日後再也不能跟你發生這種關係了,心裡就很難受。”
許嬌雲這麼一說,龍飛登時想到自己身世的問題上來,急忙問道:“難道這與我的身世有關嗎?難道咱們之間還有別的關係嗎?”
許嬌雲點了點頭道:“不錯,其實我早就該將你的身世告訴你,只是我擔心一旦告訴你之後,咱們的這種關係就得結束,所以我才存了私心,一直瞞着你。但是,現在這個秘密瞞不下去了,我纔不得不讓你過來。”
龍飛疑惑道:“你是韓翔龍的遺孀,難道我的身世與韓家有關?”
許嬌雲嘆道:“其實你就是韓家失蹤多年的大少爺。”
“什麼?”雖然龍飛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但從許嬌雲的嘴裡說出來,龍飛仍是忍不住大吃一驚,瞠目結舌道,“我是韓家大少爺?那…那你不就是我的繼母嗎?還有…還有……”龍飛本來想說“還有,林月柔豈不是我的弟妹了?”,但是想到這時候說出這話來有些太急色了,於是便忍住沒說。
許嬌雲點了點頭道:“是的,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的原因,因爲韓家是大家族,雖然人丁不旺,但社會地位非同小可,如果一旦傳出韓家大少爺與繼母的消息來,那些有心人自然就會用這一點大做文章,韓家的名聲、地位和生意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這……”龍飛雖然不是生意人,但也能感受到許嬌雲所說的“一些影響”是淡化了,應該說是“很大的影響”纔對。龍飛突然覺得心中很亂,倒不是說他日後還能不能與許嬌雲發生上的關係,而是他突然一下子就成了韓家的大少爺。龍飛也明白過來,在他記憶深處,那個抱着他玩卻被一羣惡人追殺的中年男子就是他的父親:韓翔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