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了。”總院長陳思了片刻搖了搖頭對着高清天說道:“就算少磷被人打傷了,你也要注意你的身份,怎麼可以放縱他人來學校搗亂?回頭給我寫個檢討,當着全校師生面前彙報一下。”
說完總院長轉過頭看了看秦池,緊皺起了眉頭沉聲道:“你是哪個系的學生?原來一起的源頭都是你的問題!”
聽到總院長的話,秦池無奈的苦笑起來心嘆道:“這高清水不愧是老狐狸,就算自己做了壞人,還能靠打着感情牌把局面拉回來,反將了自己一軍!”
望着衆人質疑的眼光,秦池聳了聳肩輕聲道:“我承認我和高少磷有些口角,但人不是我傷的,人是我朋友傷的,我待他說聲對不住了,總之愛信不信吧。”
“你朋友?”聽到秦池的話,高清天頓時大怒冷聲道:“我兒子傷的那麼重,下輩子也許都是廢人了!你一句道歉就搪塞到你朋友那就行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望着高清天怒髮衝冠的指責,秦池輕輕挑起眉頭:“我說的都是實話,況且高少磷不過就被我師兄踢了襠下一腳,至於以後斷子絕孫?我治好他便是了。”
聽到秦池說高少磷被踢在襠下一腳的時候,全場不由自主的迸發出笑聲,就連總院長的臉上也變得陰陽不定起來。
衆人這才明白爲什麼高清天會和秦池有如此深仇大恨,感情兒子命中的是要害,弄不好以後就斷香火了。
聽到衆人的鬨笑聲,高清天的臉色更加愛難看,憎恨望着秦池冷哼道:“你去治好我兒子?好大的口氣,你算個什麼東西!那些專家都說沒有把握,你一個學生大言不慚?真是可笑。”
聽着高清天的冷嘲熱諷,秦池沒有反駁而是低聲道:“高院長,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你兒子的傷我來治,治不好,我任由你發落,但我要治好了你兒子的傷,你必須給讓李校把我的學籍還給我!”
見秦池信誓旦旦的樣子,高清天忍不住冷笑起來高聲道:“學籍?原來是這件事呀,好啊,在校的師生都在這呢!大家做個見證,他要是能治好少磷的傷,康少的事情我一人承擔,這個院長我自己辭職!醜話說在前面,要治不好,不光今天這件事責任歸於你,而且你要賠償我兒子的一切損失!”
“可以!”秦池點了點頭。
因爲這個突然事情,後面的學院大會也沒辦法繼續進行,總院長隨便說了兩句便宣佈結束了。
會議結束後,高清天便和秦池趕往了醫院,總院長和幾位學校的重要領導也跟了過去。
病房門被推開後,躺在病牀的高少磷看到自己父親和總院長走進來的時候微微一怔,二人走進之後,秦池也跟着走了進來。
這讓高少磷頓時從牀上坐了起來,一臉驚訝和詫異高聲道:“是你!你這個混蛋怎麼跑到我病房來了?給我滾出去!”
望着謾罵的高少磷,秦池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別激動,我知道我師兄那一腳有點狠,我是過來給你治傷的!”
“你給我治傷?”聽着秦池的話,高少磷渾身一震,滿臉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只見高清天板着臉點了點頭:“少磷,你讓他試試,如果他治不好,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高清天聲音很大,秦池無奈的笑了笑,真是什麼樣的兒子什麼樣的爹,每句話都不忘了威脅。
“把手伸出來。”秦池看了眼高少磷懶散的伸了伸腰。
高少磷望着秦池的樣子,雖然氣的不行,但還是老實的伸出了胳膊,畢竟總院長和其他領導在呢,高少磷總的給父親面子。
見高少磷伸出了手,秦池也不馬虎,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聽着高少磷的脈搏不斷的跳動,秦池手心處的那個眼睛印記再度傳來了絲絲的熱量擴散的秦池全身。
也許有段時間沒使用的緣故,這次手心氣流回蕩在秦池的身體之中讓秦池有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時間不斷的流逝着,秦池足足給高少磷號了十多分鐘脈象,高清水和學校的領導就站在秦池的身後靜靜的等候着。
“怎麼樣?”見秦池久久不說話,高清天忍不住發問起來,雖說他等着看秦池出洋相,但心中卻還真有一絲希望秦池能夠看出些什麼東西,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真就斷了香火,那自己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秦池收回了手,沉默了片刻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能治!”
秦池的話讓衆人大爲驚訝,尤其是高清天,這幾天他爲兒子尋遍了許多名醫,都說束手無策,畢竟傷口位置有些尷尬,讓人無從下手,卻沒想到秦池竟然簡單的診斷了下直接吐口而出能治!
秦池的話,讓高清天又氣又笑道:“我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你,自大?還是狂妄?年紀不大口氣不小,好,你說說,看你怎麼治!”
望着等自己出醜的高清天,秦池微笑道:“坦白的說,你兒子的傷和我沒毛錢關係,我師兄的一腳只不過是海綿體受損,這種小事做個手術縫合下就直接可以康復,然而,令郎的可不單單是海綿體破裂。”
說完秦池用手抓住高少磷的雙腮強行逼其張開了嘴巴,秦池繼續道:“舌頭髮白而且有裂紋,這明顯是縱慾過度造成的腎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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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猜錯的話,令郎應該嚐嚐的腰痠,手腳供血不足時常發冷,畏寒等一系列症狀我斷定是腎陽虛!
你兒子的傷應該是多年積攢的舊疾。我師兄的一腳只不過是加快了它的發展,不然用不了幾年你兒子照樣會陽痿。”
秦池的話讓在場的人頓時愣住了,尤其是高清天和高少磷。
高清天轉過頭詫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沉聲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這個…..。”病牀上的高少磷臉色難看起來辯解道:“父親別聽他胡說!我之前一點問題都沒有什麼畏寒,什麼腎虧不過是他編出來推卸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