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您看,我們商量的事……”唐越緊張得臉的肌肉有點不由自主的發抖……,小。說。網
“哎,不急,不急。你看,你大老遠來了,我總不能不招待一下,這裡有一種奶茶特好喝,我給你點一杯嚐嚐。”楚東就好像見了老朋一樣,熱情的很。
唐越哪有心思喝什麼奶茶啊,就是喝古仙藥都不能治癒心底的焦慮,“楚先生,咱還是先談正事。”
沉吟一下,楚東面露難色,“唐經理,不是我不通情理,實在是,唉,怎麼說呢?您等等,這吳總的電話還真急。”
說着又接起了電話,“吳哥,您彆着急,我知道您想要這地,咱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還信不着我嗎……說等你就等你,放心,放心我的老哥哥。啊,好了,就這樣,今晚我去你家,叫嫂子準備好酒菜,咱哥倆好好喝點……嗯,成了電話,楚東一臉歉意,“實在不好意思,我都沒想到這地這麼搶手。”
“沒事,對了楚先生,這樣,如果您現在同意現在跟我籤的話,我們海風願意在您報價的基礎多加一層。”牙都要咬碎了,唐越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的這幾句話。
“真的?”楚東好像不相信唐越的話。
“真的。”
“可是吳總約我晚談談,我要是跟海風現在簽了合同,是不是有點對不住朋啊?”楚東有點爲難。
“生意場講究的就是速度,要是今天吳總在這裡跟您先簽了合同,我們海風也絕無二話,商海縱橫就是要搶佔先機,這沒錯?”唐越怕楚東再猶豫下去再被撬走了。
“那好,看唐經理這麼爽快,我就算是對不起朋也要跟你合作。兄弟我就看不慣墨跡的人,你說,咱去哪辦這事?”楚東一拍大腿,豪氣干雲的架勢。
“還是到海風,我馬安排公司去約公證處的人。”唐越也是趁熱打鐵,拉起楚東就走。
第二次來到海風集團,楚東少了剛纔的那份張揚,好像還憂心忡忡的樣子,唐越還以爲他覺得不好對吳總交待,一個勁的安慰他。
“楚先生,生意場資本是第一位的,您不是也說了嗎?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
“唉,我也明白,只是心裡還是不太舒服。沒事,沒事。”楚東眉頭還是深鎖,不過已經不再顯得沒有精神了。
合同簽署完畢,唐越一點都沒有完成任務的高興勁,他走的時候王進通也想到楚東有可能趁機提價的是,就給了他多加一層的權限,雖說合同簽下來了,但他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楚東等簽完合同,拿到海風集團財務部開具的現金支票樂不可支。他這個時候是一點都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憂鬱,很開心的跟唐越握手,還一個勁的搖着,對着海風集團請來記者的鏡頭微笑着擺着造型,最後拉着唐越的手不放,對他讚不絕口,什麼頗有大將之風,未來不可限量,聽得唐越這個不是滋味。
一直到楚東都走了,唐越才恍然大悟,自己就是聽楚東一個人接了電話在唱獨角戲,對方到底是誰都不清楚就急着把底牌亮出來,幾乎是拖着他來籤的這個合同。久在商場打混的唐越這個時候才發覺,八十歲老翁倒繃孩,打獵的讓鷹給啄了眼,要不是董事長催的緊,他想來是不會這麼失去冷靜。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就算是吃了啞巴虧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往肚子裡咽了。
神清氣爽,這不是打仗,不過鬥智鬥勇一點都不遜色於兩軍對壘,楚東打着口哨,避開了記者的圍堵了奧迪車,還沒等開動車子,電話就又響了。
“喂,強子,你真是我的大福星。哈哈……”楚東哈哈大笑。
“我靠,你搞什麼鬼?什麼吳總吳哥的?我剛纔跟你說的事你聽到沒有?”電話裡傳來強子十分不滿的聲音。
“什麼事?”楚東剛纔光顧着自己演戲了,還真沒有聽強子說啥。
“你丫是讓傻子摸了?剛纔胡說八道不說,現在還跟我裝糊塗。”強子那邊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他兩口。
“沒裝糊塗,真沒聽清,你再說一邊不就得了。”楚東現在是幸福的人兒,就算是捱罵都不生氣。
“我是說你能不能託你小姨子給我帶個話,我想約那天在麗嬌彎認識的小姑娘出去玩,不知道這合適不?”強子剛纔打電話就是這事,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來,還被楚東一頓莫名其妙的自白給打斷了,現在再說一邊已經沒了剛纔的興奮勁。
“不合適。”楚東斷然拒絕,“你丫是憋瘋了還是怎麼着?那麼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我呸,別說你是跟我混的。”
“我靠,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感情你有那麼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了,我還打光棍那不是?再說了,小怎麼了?我現在要想找純情的就差去幼稚園發展了,不下手早點成嗎?”強子看來還認真了。
“見面再聊,這事也急不來。一會我就到你家,叫耗子。”楚東先到了銀行,把錢轉存到自己的帳號才安心的路,直奔強子家而去。
“東子,我靠,電視了,你哪來那麼多錢買的地,我怎麼不知道?大手筆呀,一下就賣了三億八千五百萬,你小子不是搶錢去了?”
耗子一進門就大呼小叫,摟着楚東的脖子直晃悠。
“啊?怎麼回事?東哥,你別告訴我是真的?”強子有點傻眼,他一直在家,心裡一直琢磨小姑娘的事了,電視開着也沒注意到這事。
“哪還有假,就剛纔的午間新聞播的,這小子還挺鏡,看起來比本人還順眼。”耗子扭臉對強子說道。
“我靠,分錢,我說剛纔是怎麼回事,你小子當有這好事都不拉我入夥,自己悶頭髮大財,分錢,一定要分。”強子總算是明白了,也撲了來。
“小點勁,脖子都斷了。”好不容易掙脫,楚東爬到大沙發,撇撇嘴,“搶錢?那是強盜才幹的活,太糙,咱乾的都是細活,那是腦子。”指着自己的頭,楚東就像是臥居南陽的諸葛孔明般驕傲的仰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