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雅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她暗道姌卿給她的那本冊子裡所寫的果然都是真的,對於卓倫這樣的紈絝子弟,女人從來就是不缺的,甚至這些女人都是對他趨之若鶩,並且都是千依百順的。
對於卓倫這種人,一味的溫順遷就是沒用的,他不會珍惜,可若一味的拒絕,偶爾一次兩次還好,但是次數多了,只會讓他沒有耐心,認爲這個女人矯情。
所以就要適度,柔順爲主,但是偶爾也要拒絕他,關鍵的就是讓他對你永遠無法放心,這樣才能讓他欲罷不能。
想起姌卿,麗雅就一陣恍惚,想不到當時一心要尋死的她,居然會因爲姌卿的一句話而活到現在,甚至還能喝她的仇人這麼“相安無事”的相處。
對姌卿,她是感激的,雖然她清楚姌卿對她說的那些話,無非就是利用她,但是姌卿說的話卻也點醒了她,給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對於姌卿的身份,她是好奇的,雖然那日姌卿穿着很是普通,看着不過是大戶人家的丫鬟,相貌雖說清秀,但也談不上很出衆,可是她周身全散發出一種令人不知不覺心生敬畏的氣質,尤其是那一雙彷彿能洞悉一切的雙眸,讓麗雅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這種氣質的女子絕對不是一般家世的人家能培養出來的,她能肯定姌卿的身世絕對不一般,只是姌卿不願說,她也就不再多做問了,她有預感,她和姌卿還會再見,只是再見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的光景?她又能否得償所願?
“麗雅,麗雅?”
耳邊傳來卓倫略顯焦急的叫喚聲,喚醒了麗雅遠去的思緒。
麗雅擡頭離開卓倫的肩膀,擡眸認真的看着卓倫,道:“卓大哥說的麗雅都明白,可是,麗雅還是害怕,麗雅自出生以來,便從來沒有一件事情能得償所願,麗雅是懼怕,和卓大哥您又是一場鏡花水月,所以纔想儘早抽身,這樣傷心至少能少一點,若是真的和卓大哥在一起那萬一以後天不遂人願,麗雅怕是會傷心死的!”
卓倫聽麗雅這麼說,再看她一副左右爲難的樣子,知道她的心裡已經徹底向着他這一方了,只是還差臨門一腳,他費了那麼多功夫和脣舌,怎麼會敗在這臨門一腳上呢?
當心就深情地望着麗雅的雙眸,溫柔地訴說着衷腸:“你不給我一個機會又怎麼知道最後一定會是悲劇收場?我卓某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但是保護心愛的女子不受傷害還是做得到的,你儘管放心的把心交給我便是,後面的事交給我便是,好嗎?”
麗雅咬着脣,楚楚可憐地望着他,終於,就破涕爲笑,點了點頭,道:“嗯!麗雅全聽卓大哥的!”
卓倫面上欣喜若狂,登時就把麗雅攔腰抱起,興奮的轉了起來。
麗雅驚呼一聲,然後就尖叫起來,輕輕捶打着卓倫的胸膛,嘴上不停地說:“快放我下來!我頭好暈啊!”
卓倫聽到她的驚呼聲,馬上停止了轉動,但是卻沒把她放下來,而是抱着她走向躺椅的方向,將她放到上面後,還沒等麗雅起身,他就跟着趴到她上面,讓麗雅又重新躺了回去。
麗雅擡手當着他的肩膀,面若桃花,嬌嗔道:“你幹嘛,還不快起來。”
卓倫居高臨下的看着麗雅綻放的美麗,頓時又心猿意馬起來,此時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只見他將她的手壓在她腦袋兩側,呼吸也粗重了起來,道:“好妹妹,我忍不住了,你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總是讓我不能放心,必須把你儘快變成我的人,我才能放心,乖,我會輕輕的。”
不想聽到麗雅拒絕,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直到麗雅快不能呼吸的時候,才鬆開她的脣,而卓倫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四處遊移,摸到了她的腰間的緞帶上,輕輕一拽,再在其衣襟處一拉,如此,那遮掩在輕薄衣料下的美景徹底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擡眼看着麗雅,只見她輕閉着雙眸,微微紅腫的紅脣輕輕抿着,臉頰上的暈紅愈來愈濃,可見是真的害羞但是卻沒有再拒絕了。
這樣的麗雅想一朵盛開的牡丹,等着被採頡,讓卓倫再也無法忍受,深吸了一口氣,便低下頭……
此時正爲眼前美景如癡如醉的卓倫,沒有發現,原本一直閉着眼的麗雅,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只是原本那含着媚意的眼眸,此時卻變得極爲空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上面隨風飄動的樹葉。
玉軒內——
妙珠和豔茹準備好了熱水後,就對那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呆呆地盯着鏡子瞧得麗雅道:“夫人,熱水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她們二人都知道了剛剛荷塘邊發生的一切,都自動的把“陳”字去掉,直接喊了夫人。
二人說完等着麗雅的吩咐,卻見麗雅彷彿沒聽到似的,還是維持着剛纔的動作。
妙珠和豔茹對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妙珠鼓起勇氣,聲音稍微提了提,道:“夫人,熱水備好了。”
這下麗雅彷彿終於回過神來了,眨了眨迷茫的眼睛,最後恍然道:“哦,那你們出去吧。”
妙珠一楞,道:“可是奴婢和豔茹還要留下來伺候夫人您沐浴啊?”
麗雅道:“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們在外面候着,若有吩咐,我會叫你們的。”
二人無奈,只好乖巧地行禮,回道:“諾,奴婢告退。”
待二人出去並將門關上後,麗雅才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一除去,踏進熱氣騰騰的浴桶中。
知道這時候,她纔敢肆意的流出眼中的淚水,但是想到門外有人守着,就捂住嘴,拼命的壓住自己哭泣的聲音,她覺得她渾身都髒透了,拿起浴帕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身體,渾身都擦得通紅,快脫皮了才停止,接着想到自己的嘴也被卓倫碰了,就開始使勁擦自己的嘴脣,使得整張嘴都紅腫了還不罷休,又把自己整個人泡進水裡,直到無法呼吸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