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帥哥,陪我跳支舞吧!”一個妖媚女孩子坐在了歐陽王子身爆彷彿貼的很近。
歐陽王子側過身,淡笑到:“不好意思。”
“哇,連拒絕都那麼優雅,不魁爲流川學院的王子。”菲子走過來手中的酒杯和歐陽王子指尖的玻璃杯碰在了一起。
“叮——”
“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嗎?”歐陽王子指指他們說道。
“嗯,冷冰的場,我得多捧捧。”菲子曖昧的看向了冷冰的房間。
“有請流川學院的頭等美女歌手菲子爲大家獻唱。”吧椅上一個青年才俊拿着話筒聲音充滿磁性。
歐陽王子示意菲子唱一曲。
“好吧!”菲子起身,嬌弱的身軀輕盈走去。
“嘩嘩”掌聲響起。
“我今天給大家帶來一首元若藍的《綠袖子》”菲子說完立馬了狀態,歌手的氣質已經開始顯露。
你送的鳶尾花早已經枯了
你教的那首歌我學會彈了
風把旋律吹亂了心又隨風飛走了
我的手指彈着彈着想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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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跟隨音樂了菲子的夢境,她的歌聲帶着每一個人的思緒飄向了那奔放飄渺的感情世界。
旋律把冷冰從輕輕扶起,他放下手中的《鬥破蒼穹》,緩緩走下樓。
菲子溫婉看着他,歌聲更加迷人。
習慣在你手心練習那首歌
習慣有你指尖輕輕跟着和
歌裡不再有你了你還在回憶住着
愈想忘了愈會記得有你多快樂
揮別春天的綠袖子
秋天開始愛成飄落的葉子
你的左手有我許多沒寫完的字
獨奏的綠袖子
是我一支鑰匙鎖着想你的住址
我會記得曾經有你愛我一次-
——————
一曲結束,衆人的掌聲嘩嘩響起。
“,由我的嘉賓,流川三寶之一,冷冰,爲大家獻唱一曲。”菲子看着冷冰溫婉微笑,笑容乾淨的像一張白紙。
“耶”
“好”
冷冰在所有人的簇擁下走上吧檯。
他眼神凝望着冷月的房間,露出奇異的冰冷的微笑。
“哇,好帥哦!”開沒開始開口,已經有了幾個女粉絲在尖叫。
“《無法原諒》送給大家。”
爲所有愛執着的痛
爲所有恨執着的傷
我已分不清愛與恨
是否就這樣
血和眼淚在一起滑落
我的心破碎風化
的手卻無法停止
無法原諒——————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於冷冰的歌聲,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奇異的微笑,奇異的歌聲,整個人形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
冷月緩緩轉頭,伴隨着冷冰的歌聲向樓下走去,冷冰看着冷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認爲他的歌聲讓自己充滿了成就感。
冷月飄逸在這虛幻的歌聲中,不能自拔,整個人像千年的寒冰,無法動容。
我們的曾經燃燒成灰燼
無所謂了嗎
也許吧多殘酷的童話
重複上演謊言背叛謊言
可笑可悲啊你的戲碼
錯愛一個人註定被遺忘
讓時間埋葬什麼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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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完美的弧線落下,沒有人鼓掌,沒有人叫好,也沒有人尖叫,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似乎忘記了所有,忘記了語言,只記得冷冰的歌聲。也許只有這樣,纔是表達冷冰唱歌唱到及至的最好方式。
“唱夠了嗎?”冷月的冰冷語言打破了這份美輪美奐的寂靜。
冷冰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好!”
“太棒了!”
“好帥哦!”
歐陽王子和菲子帶頭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雙手來了個美麗的動作。
“我討厭你!”冷月走上臺奪過話筒,嘶喊道。
“只有面對,纔是你忘箭去的最好方式。”冷冰丟下一句話走出了愛在西元前,冰冷中流露着關懷。
冷月愣在了那裡。
“繼續。”歐陽王子擺擺手,菲子走到冷月身邊安慰的撫摸着冷月的髮際。
天色已晚,所有人漸漸散場,依舊不見南宮爵和小藥的身影。
小藥的家裡
“媽媽,好點了嗎?”小藥扶起臥病在牀的母親小聲問道,母親只是不斷的咳嗽,想說話又說不出來。
小藥家的房子坐落在城南郊區的一個村落裡,房子破舊的已經無法住人,但是生活艱苦的她們,沒有地方去,只能住在這裡,媽媽的醫藥費和家裡的開銷只能靠小藥在第一家族打工的錢來維持。自從爸爸去世後,媽媽就換上了一種罕見的病,心理學家稱之爲相思病,沒辦法醫好,小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媽媽的身體一天一天衰落下去。
門口的南宮爵看着這對苦命的母女倆,不免有些同情。
媽媽的咳嗽越來越厲害。
“譁”
被子上和小藥的衣服上滿是媽媽咳嗽出來的血液。
“媽。”小藥痛苦呼喊,拼命往媽媽喉嚨裡面灌水,媽媽喘着氣,說不出一句話。
南宮爵見情況不妙,立馬衝了進去背起媽媽。
小藥愣在了那裡,心中滿是疑問。
“你”
“救人要緊。”南宮爵背起小藥的媽媽往屋外跑去,把媽媽放到了悍馬車的後座上。
媽媽的咳嗽越來越厲害,南宮爵的車中吐滿了媽媽咳嗽出的血液。
“小藥,你爸爸去世的時候,囑咐我,讓我看着你嫁人,但是,媽媽現在等不到那一天了。”說完又拼命的咳嗽。
“媽媽,你不許胡說。”此刻的小藥已經淚眼婆娑。
“媽媽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你一定要答應媽媽一件事情。”
“媽媽,什麼事情都答應,你說。”
“讓我親眼看到你結婚,也算完成你爸爸的遺願。”媽媽看看小藥又看看開車的南宮爵說道。
“媽媽,這”小藥的內心在掙扎着,南宮爵透過車中的玻璃鏡看了看小藥。
“答應媽媽。”她似乎是在肯定。
“好,我答應你,停車。”
南宮爵手中的方向盤停止了轉動。
小藥扶着媽媽下了車,他們三個人慢慢走到公路旁邊的草地上。
媽媽從自己的衣服口袋中低出兩枚已經生鏽的銅戒指。
“這是我和你爸爸的結婚戒指,現在你們帶上它。”
小藥和南宮爵一人接過一個戴在了無名指上。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夫妻了,你們會像我和你爸爸一樣恩愛。”媽媽滿意的點點頭。
小藥很不自然的拉着南宮爵跪在了地上。
“啪”
小藥的媽媽倒下了,便再也沒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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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小藥愣了愣,撲在草地上撕心裂肺的吶喊。無助、恐懼、孤獨吞噬着她的整個神經。
南宮爵的眼圈早已紅潤,他把無助的小藥一把攬入懷中。
此刻夜已經很深,天空越來越黑暗,一陣霹靂震的人心惶惶,南宮爵把小藥媽媽的屍體抱回了車上,小藥的臉色已經蒼白,說不出一句話。
小藥和南宮爵把小藥的媽媽葬在了城外的墓地上,小藥跪在墓碑前久久不肯離去。
一旁的南宮爵看着小藥,欲言又止。
他陪着她直到夜幕再次降臨。
他拉起她,消失在墓碑前,他們無名指上已經生鏽的銅戒指,是那麼的耀眼。
“怎麼找到我家的?”一路上,許久的靜默後,小藥開口了。
“去冷月家問她家的僕人,他們說你回去看媽媽了,我就問他們要了地址。”
“謝謝你。”小藥抽泣着,言語透着無限傷感。
“夫妻之間不言謝。”南宮爵得意的舉起無名指,無名指上的戒指晃動着小藥的眼睛。
小藥把戒指摘掉放在了衣服的口袋。
“你也摘掉吧!”
“爲什麼?”南宮爵把手背過去不解的問道。
“昨天只是爲了安慰我————媽媽,我們不算,別讓他們看到。”小藥和南宮爵已經走到了愛在西元前的門口。
“怎麼能不算?不給,賴上你了。”南宮爵說完放下小藥的行李,晃悠着腦袋得意的走了進去。
小藥無奈的拎起自己的行禮跟在了後面。
滿眼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