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說時遲那時快,凌燁身形一閃,飄然從寶座之上下來,來到了火魁與凌衝、凌勇三人之間。
“退下!”
凌燁瞪眼看向凌沖和凌勇。
“父王,這小子太猖狂了,敢在這裡撒野,您就讓我好好教訓一下他吧。”凌衝不甘心道。
“是啊,父王,還有我,讓我和二哥好好教訓一下他,我看他還敢不敢滿嘴噴糞髒話連篇。”凌勇跟着附和。
凌燁眉目一挑,厲聲道:“我剛纔的話你們是沒有聽到嗎?那我就再說一遍,退下。”
“這……”
“這什麼這?讓你們兩個滾蛋,聽不明白嗎?”火魁不屑道:“快滾蛋。”
“哼!”
凌沖和凌勇憤怒着拂袖離開,不是忌憚火魁,而是不想違抗凌燁的命令。
“呵呵……”
待到二人離開,凌燁面露笑意,這笑意只是爲了讓自己不失身份,他可不會跟一個沒腦子的火魁一般見識。
“……火魁小帝君,如果烈焰帝君真的消失了,你剛纔的口無遮攔我可以不計較,但你憑什麼證明烈焰帝君昨日夜裡來過我蠻王府,又是在我們這裡消失的那?”凌燁問道。
火魁激動道:“我當然能證明,我爺爺親口說了,他昨夜就是來你們蠻王府,要殺……”
“唔~唔~~~~”
火魁話到此處,立馬被一個識相的火姓族人捂住了嘴。
凌燁詫異,到此,他似乎已經看明白了什麼。
“蠻王,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小帝君也是因爲我家帝君不明不白的消失,而感到悲傷過度,所以說話的時候欠了那麼一點分寸,還望蠻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說話的人是火姓一族的一位將軍,名叫火鐮,乃是火姓一族知名的五大將軍之首,已有幾百歲的年紀,修爲比凌燁僅僅弱了那麼一絲,長相卻是個中年人的樣子,顯然他在火姓一族之中德高望重,關鍵時候制止小帝君火魁的口無遮攔,他還是敢的。
制止火魁的同時,火鐮已經給火魁傳聲,告知他有些話最好不要觸及。
對於火鐮的傳聲,火魁縱使智商不夠用,卻也意識到了不妙。
他這種人向來需要別人的提醒,有時候有人提醒之後,還是能分清一些利害關係的。
反觀凌燁,他已經意識到了火魁差點說出的內容,他不禁心想,沒想到火羣居然是這種人,怪不得他孫子沒有腦子,看來這是遺傳的,可凌燁也是後怕,火羣可是武王的級別,如果昨夜他真的來蠻王府要殺人,那後果自然不堪設想。
可眼下火魁居然來興師問罪,說什麼火羣失蹤在了蠻王府,這不禁讓凌燁覺得匪夷所思。
他只能認爲是火羣並沒有來蠻王府,否則對方要想下黑手,整個蠻王府的人也攔不住,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如此想來,凌燁的想法又飄向了調查無果的散修身上去了。
“哪裡,哪裡,我怎麼會計較這些那,如果真如你們所說的,烈焰帝君確實消失了,那小帝君的話自然說的不過分,可說出這樣的話,怎麼也應該有點證據吧,我剛纔聽小帝君說烈焰帝君親口說的要來我蠻王府,他要來我蠻王府做什麼那?昨夜小女婚宴酒席結束之後,你們不是回去客棧,今日就該回你們族中去了嗎?我在昨夜可是真真未曾見過烈焰帝君啊。”
凌燁好奇,雖然知道這個時候火鐮的回答應該要撒謊了,但他還是這麼問,這麼問的原因只有一個,他也想知道火羣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聽此,火鐮道:“是這樣的,蠻王,昨日我家帝君是要找您來殺一盤棋的,久聞您棋藝高超,這不是這幾日您一直在忙三公主的婚事嗎,我家帝君也是昨日婚宴結束之後纔想到這件事的。”
說着,火鐮見火魁又有些躍躍欲試了,生怕他再出什麼亂子,趕緊話鋒一轉道:“蠻王,也許我家帝君只是一時興起,半路去往了什麼風塵場所貪杯了幾許,我們這麼着急的來您府上,實在有些不妥,在此,老朽給您道聲歉,還望蠻王您不要往心裡去,我們這就去找我家帝君,多有打擾了,還望您見諒。”
“呵呵……”
凌燁笑道:“哪裡話,不打擾,一點也不打擾,但你們今天確實是有些冒失了,既然烈焰帝君他老人家老當益壯,還有去往風塵場所的雅興,那我覺得,貪杯的可能倒也是有的,這樣吧,你們去找他老人家,用不用我派人給你們做嚮導啊?”
“這……不用了,蠻王,多謝您的好意,吾等告辭。”
火鐮一邊拱手告辭,一邊給火魁使眼色並傳聲。
“……”
火魁接收到火鐮的傳聲,大眼珠子翻了翻,抱拳衝向凌燁喃喃道:“蠻王,魯莽之處多有得罪……告辭!”
說着,火魁一轉身,大搖大擺揚長而去,火鐮帶人緊隨其後,一場鬧劇就這麼收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