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天色已晚,三人已經入睡,李玄取代安秀兒,在她的身上享受一陣手足便宜,聽了一些關於晚上的事情,安秀兒就回到她租賃的那間房子內。
勞累了一晚上,還真是很累,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兒,李玄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牀,和兩女嬉鬧了一陣,李玄就去內衣店坐鎮,也算間接的享享清福。
舒服了三天,到第四天,李玄正坐在電腦前,哼着小調,想着心事,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紀雪薇打來的,心裡一陣激動,該不是機會來了吧?
“喂?美人,是不是幾天不見想我了?”李玄笑道。
紀雪薇聲音不似以前那般嫵媚誘人,有些平淡的道:“鐵定南不在,你過來吧。”
李玄眉頭微皺,隱約覺得什麼不對,也未加深思,把店面交給生離和死別,上樓換上那套小李飛刀特用服飾,最近幾天他可是發現了,A市很多年輕人似乎都有和他這套差不多的服飾,只是沒有他這個零件多。
戴上墨鏡,防止被認出,下樓開車,欣賞着兩邊的風景,來到鐵定南所住的小區旁,把汽車停在一個拐角處的飯店前,李玄慢吞吞走去。
依照上次的方法,找個沒人發現,也沒被攝像鏡頭捕捉到的地方,使用“風舞術”飛昇到樓頂,翻開玻璃,跳了進去,紀雪薇正傻呆呆得看着清澈的泳池,似乎未察覺李玄到來。
又在想念艾偉了,李玄冒出一絲酸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位深陷感情漩渦無法自拔的美女,兩人之間本來就充斥着利益,很難讓他用真心來對待,何況總是被人當做代替品,那感覺可不好受。
再說像李玄這種大男子主義,根本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心目中還有別的男人,也無法想象那樣呆在一起,會不會把人給逼瘋了,所以他有些發楞的看着紀雪薇,到形成了一幅奇特的圖畫。
紀雪薇緩緩得擡起頭,雙目柔情的看着李玄,低低得道:“也許你纔是最適合我的男人,如果我先遇到你,一定會成爲你的好妻子的。”
李玄苦笑,先到遇到我,恐怕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嘴上還是道:“是不是依然無法忘記艾偉?”
紀雪薇未知可否的搖搖頭,道:“鑰匙就放在鐵定南練功的密室內,我陪你過去。”
從小門出去,來到二樓的一間房子,推門進入,看樣子是個臥室,紀雪薇在浴室內的牆壁上一陣摸索,不知道擰到了什麼,發出“嘎吱嘎吱”的磨擦聲,牆上打開一扇門,呈現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裡面也有燈光。
靈覺向四周蔓延,發現下面有一名普通高手,並不是鐵定南,那些下人都不在二樓,便放下心來,讓紀雪薇在外守護。
走下幾個階梯,李玄猛然回頭,說道:“幸福是要爭取的!”轉身消失在樓梯中。
幸福是要爭取的?
紀雪薇喃喃自語地念叨着,彷彿想通了什麼,悽楚的俏臉上漸漸浮現一絲動人心魄的笑容……
樓梯很陡,也很長,大約有三四十米,到底部的時候,大概已經是地下三十來米了,站在這裡,倒也不覺得憋悶,似乎有通風設施,面前是一個還算寬敞的地方,北側三米處一個巨大的黑色鐵門。
黑色鐵門的外面站着兩尊大神一般彪形大漢,黑色墨鏡,黑色西裝,黑色皮鞋,雙手垂放,面容僵硬,而在鐵門裡面,卻傳來男人和女人交合的聲音,只是從情況看,那個男人似乎很不妙,女人叫的聲音非常假,男人卻氣喘吁吁的,明顯不行。
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沒有一絲脈搏的跳動,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依然是“活死人”,只是李玄卻發現這兩名“活死人”和自己控制的八名“活死人”似乎有着本質的不同,卻又說不出來。
右腳在地上踢了一下,一塊地磚帶着真氣撞向大門,觸及大門的一瞬間,兩名“活死人”同時出拳,將地磚轟成碎片,兩人的胳膊平伸,連成線,正好是鐵大門寬度。
爆炸聲,驚動了鐵大門裡面的交歡的男女,那放浪的聲音嘎然而止,鐵大門被人拉開,從裡面走出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汗流浹背,面色不善,明顯的歡愛到最關鍵時刻被人打擾的樣子。
男子五十來歲,稀疏的頭髮,漆黑的面孔,兩道蠶眉下卻是一雙小眼睛,蒜頭鼻子,微微有點朝天的架勢,乾瘦乾瘦的,腰間別着一根白色晶瑩剔透的笛子,隱約透出倨傲之色,至於那名女子,普通偏上的姿色,搔首弄姿,袒胸,令李玄興不起多少。
“小子,你是誰?你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老者冷然道。
“呵呵,看來打擾兩位雅興了,真不好意思。”李玄乾笑道,巧妙的轉移話題,“這兩個應該是‘活死人’吧?怪不得那麼厲害。”
老者嘴一撇,神色倨傲得道:“這是進化後的‘活死人’,比普通‘活死人’厲害不止一倍,乃是我巫屍門珍藏數百年的精品!”
珍藏數百年?那着兩個傢伙不就是古人了,看來他們在數百年前肯定都有名動一方的高手了,可惜被人煉製成“活死人”,可憐可憐啊。
上下打量這兩名“活死人”,經過老者的敘說,李玄這才發現,他們的身體柔韌性似乎比自己那八名“活死人”強很多,那些“活死人”有點類似殭屍,他們卻更像人類,再看老者的笛子,不是血色猙獰的血笛,而是晶瑩剔透雪一般的玉笛,貪婪之心再起,這種好東西,似乎只有我李玄李大爺纔有資格擁有吧?
找好理由的李玄那雙眼睛爍爍放光的在兩名“活死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依仗巫屍門珍藏的這兩名進化後的“活死人”,老者連巫屍門的掌門張狂都不放在眼裡,眼見李玄不過二十出頭,更是滿不在乎,一把摟過那名女子,大手在女子的身上揉捏撫弄,狀似淫蕩至極,就連李玄這個雙修門人都自愧不如。
只是老者畢竟是老頭,而且還是巫屍門這種與屍體打交道的老頭,渾身都散發着令人嘔吐的惡臭,烏黑的鳥爪子在那個女人還算白皙的肌膚上來回的揉動,真令人噁心,儘管如此,李玄也不敢隨便出手。
這兩名進化後的“活死人”,其身體抗擊打能力絕對是超一流的,他又不想使用神魔臂將之毀掉,從剛纔看,這個噁心的老頭肯定下達了一道任何人都不準進入的命令,想要奪取他的那根晶瑩剔透的玉笛,可不那麼容易。
“老頭,你認不認識張狂?”李玄笑眯眯得道。
老者猛然擡頭,喝斥道:“你是誰?”似乎這才記起來不應該讓李玄呆在這裡。
真是給花癡傻瓜老頭,李玄暗自咒罵,“小李飛刀,把張狂送入地獄的就是我。”
“你死定了!”老者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把晶瑩剔透的笛子抽出來,放在嘴邊吹奏。
控制“活死人”的方法,李玄非常清楚,攻擊就是兩長兩短,其中兩長和兩短之間,“活死人”就失去控制,也就是之前所下的那道命令結束,處於茫然不知的狀態。
李玄瞅準時機,驟然發難,帶起一串影子,撲向老者,兩隻眼睛更是放出綠光,盯着那根雪白的玉笛,就好像一頭色狼看到了剝光了衣服的小美人。
老者萬萬沒想到李玄居然在這時候驟然發難,慌忙向後倒退,同時迅速的吹奏,可惜李玄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讓他連吹氣的時間都沒有,這也難怪,要是張狂的話,李玄也不會採用這一招了,而他之前事事依仗兩名進化的“活死人”,在武功方面也有一定的水準,可惜和李玄相比,差的就實在太遙遠了,何況剛纔經歷過一場大戰,力氣還在恢復中。
劈手將雪白的玉笛搶奪過來,閃身往旁邊一跳,李玄長笑一聲,把那根笛子在身上狠狠地擦了兩下,“奶奶的,這麼好的東西,被你拿在手中已經夠糟蹋了,竟然還用你那張污穢不堪的髒嘴親來親去。”貌似擦乾淨後,放在嘴邊,重新吹奏。
兩名撲向李玄的“活死人”硬生生在空中轉身,轉而撲向那名老者和女子,速度極快,他們的十根手指突然長出二三十釐米的指甲,這些指甲都經過淬鍊,比鋼刀還要鋒利,尖端成三角形,發出淡淡的寒光,指甲通體瓦藍瓦藍的,一看就知道含有劇毒。
“啊!啊!”
兩人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指甲穿透身體,當場斃命,身體更是不斷的抖動,變得烏黑,發出濃濃的惡臭。
李玄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趕忙轉過頭去,心裡也是暗自驚訝,要是剛纔自己不知道,中點毒,也很麻煩,還不知道“活死人”身上有什麼歹毒的東西,越想越覺得後怕,不過很快就被喜悅所代替,又得到兩名進化後的“活死人”,對以後的神龍會安全方面,有着極大的保障。
打量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擺設倒是非常齊全,幾乎是應有盡有,牀鋪、桌子、椅子、電腦、電視等等,但凡普通人生活用到的一應俱全,而在牀頭半米處,還有一個門,這扇門從外表看,大概有半米多後,而且看狀況,應該是密碼控制。
人都死了,想得到密碼,根本不可能,李玄不由一陣皺眉,打不開這個密碼門,休想進去拿到鑰匙,如果現在撤退的話,鐵定南迴來,肯定會轉移方向,那就難了。
無奈之下,李玄緩緩舉起右手,黑黑的霧氣朦朧在拳頭上,沒有神魔臂那種驚世駭俗的力量,也沒有臂膀拳頭暴漲的恐怖,但那拳頭上蘊含的力量絕對超乎尋常。
密碼門一般都帶有報警裝置,李玄看看拳頭,這一拳要是起不了什麼作用,那就只能放棄了,以後恐怕就難上加難上了。
暗黑之手和神魔臂有着極大的區別,就在於暗黑之手沒有真氣的幫助,而神魔臂卻恰恰相反,其力量本就強於暗黑之手,加之真氣,就強出許多了,可問題是連續使用神魔臂,且有些超負荷運用後,李玄隱隱感覺到再如此頻繁的使用,可能會造成力量反噬,那就得不償失了。
醞釀半分鐘後,李玄怒吼一聲,右手攜帶萬斤重力,轟然擊打在密碼門上。
轟隆巨響,密碼門沒有倒塌,卻被轟開一個足夠李玄穿越期間的空間。
李玄看看右手,一陣苦笑,原來暗黑異能在力量方面是強項,一拳下去,單純的力量並不比神魔臂差,只是在破壞力上差了幾個檔次而已。
穿過密碼門,李玄只覺得一陣眩暈,定睛一看,脫口叫道:“老天!怎麼可能?!”
負責監控整棟樓安全的監控室內,報警裝置依然響了起來,看到是密碼門遭到破壞,負責監控的人差點暈過去,這要是讓鐵定南知道,他就別想活了,立刻通知整棟樓內的所有人,包括平時慢吞吞好似隨時病故的老媽子,霎那間都變成了一流高手,閃電般衝向二樓。
十多名一流高手擁擠在臥室內,卻都停止了動作,有些犯難的看着眼前之人。
“出去!”紀雪薇冷聲道。
“太太,老爺吩咐,任何人不準進密室。”監視紀雪薇穿上貞節內褲的那名老媽子提着兩把手槍。
“是嗎?現在我就打開了,你還敢動手不成?”紀雪薇心裡一陣狂喜,這些人衝來,顯然李玄已經得手,馬上就可以解脫了,以後更不用受鐵定南控制,底氣更足了。
“我們不敢,但是進入密室的人決不能活着走出來。”老媽子道,像身邊的人使個眼色,十幾名高手衝了進去。
準備阻攔紀雪薇的老媽子等人愕然看着紀雪薇竟然沒有出手阻攔。
他們那裡知道,紀雪薇心裡早有盤算,不要說這些普通高手,就是鐵定南來了,碰上李玄也只有送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