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鸚鵡一臉的鬱悶,“那日,本大鳥和主人一起到了城門口,因爲沒有腰牌,看守城門的侍衛,就不讓進去,有個老婦人給了主人腰牌,所以主人進去了,本大鳥要飛進去的時候,被侍衛用箭射傷了翅膀,所以,只能留在外面。”
它待在千年鳳棲木上面,一方面是領悟機緣,可是更大的原因卻是——
養傷啊!
金剛鸚鵡撲了撲翅膀,落在了司御天的手臂上,司御天一看,果然,金剛鸚鵡的翅膀末梢,有一處地方,凝結了一小團的血污,傷口還泛着粉紅的顏色,顯然是被箭羽一類的東西,劃傷的。
司御天隨手取出一瓶止血化瘀的傷藥,將藥粉灑在金剛鸚鵡的翅膀上,看着它抖擻了一下翅膀,這纔開口,“你還記得,帶走皇兄的老婦人,是長什麼樣嗎?”
“長什麼樣看不清,不過,本大鳥看清楚了那個通行腰牌。”
金剛鸚鵡搖頭晃腦,“本大鳥在這裡蹲了這麼多天,什麼腰牌都見過了,可是那天那個老婦人給主人的腰牌,沒見過。”
通行腰牌?
司御天和葉珞,對視一眼,“是什麼樣的?”
“唔,金燦燦的,上面刻着一隻鳳凰,拿出來能閃瞎眼。”
金剛鸚鵡回憶了一下,“哦對,那個腰牌的背面,寫着羽凰兩個字,而且是用翡翠鑲嵌的,看起來很高大上。”
金色腰牌,被面翡翠鑲嵌?
區區一塊通行腰牌,都做得如此貴重,那麼它的主人身份也一定不凡。
只是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中了弒天寶寶,還給了他腰牌呢?
司御天沉吟片刻,“總而言之,我們先進城吧。”
通行腰牌這種東西,有需要的人,在各自的城鎮官府那裡辦理,就能擁有,司御天和葉珞,向兩位正好要離開羽凰城的商人,買了通行的腰牌,兩人順利的通過了城門口。
“霧草,這麼容易就過來了?”
金剛鸚鵡,是跟着司御天進來的,看見侍衛瞧過腰牌後,就暢通無阻的放了行,金剛鸚鵡忍不住了,“媽的,智障!”
早知道這麼簡單,它也去叼一塊別人的腰牌就成了!
“你說的腰牌,就是這種麼?”
葉珞晃盪着手裡簡陋的鐵色腰牌,“看來,人與人之間的通行腰牌,都不一樣。”
他們剛纔和那兩個商人買腰牌的時候,也看過了,排隊進城的商人手中,大都是這種不起眼的,只雕着一根羽毛的鐵色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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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隊伍中,有幾輛馬車的車伕手裡,拿着的是不一樣的銀色腰牌,而且上面也不是羽毛圖案,而是鳳凰頭,那些馬車的裝飾,非富即貴,顯然,是富貴人家的馬車。
至於金色……
金剛鸚鵡可沒那麼多腦容量思考,展翅一飛,“本大鳥去找那沒良心的主人去!”
哼,都進城了,它就不信皇宮進不去!
看着金剛鸚鵡拍拍翅膀飛走,司御天也沒說什麼,“我們先找個落腳點吧。”
城中的路上無比熱鬧,水泄不通,司御天一行人,索性拐到了一條小路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