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人又能怎樣,自己想走,他們奈何的了?
只不過慕傾顏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是讓弒天寶寶相信兩人間的感情,所以必須留在弒天寶寶身邊,從心中影響弒天寶寶。
很多事情不能來強的,只可順勢而爲,否則會弄巧成拙。
“韓大人,慕姑娘纔剛從東隆城求雨回來,怎麼就成了罪犯?難不成爲百姓求雨也有罪?”弒天寶寶看着韓正手裡的令牌,萬分疑問,當先一步替慕傾顏提出質疑。
韓正拍了拍自己腦袋,揉了揉眼睛,怎麼自打靠近這將軍府,整個人就神志不清,腿腳發軟。
當然,他並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因爲弒天寶寶吃西瓜而把黃鳳丹晾在外面導致的。
“臣只是奉旨行事,不過據臣所知,罪人慕傾顏在從東隆城至皇城的路上,殺害百姓二十七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陛下勃然大怒,所以派臣來擒拿罪犯慕傾顏,還請殺殺將軍不要妨礙臣公事公辦。”
弒天寶寶愣了一下,他當然不相信慕傾顏會殺人,而且殺的是普通百姓。
弒天寶寶扭頭低聲問慕傾顏道:“他說的是真的麼?”
慕傾顏眉毛微微一挑,迴應弒天寶寶道:“那是攔路的匪類,我就順手爲民除了害而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顯是故意想治我罪。”
弒天寶寶皺了皺眉頭,對慕傾顏道:“慕姑娘,我去親自找陛下說理去,你先跟韓大人走一遭,他絕不敢爲難你。”
弒天寶寶嗖的一聲拔出身邊侍衛的劍,擲到韓正面前的地上,長劍插入地中,帶起一片裂痕。
嚇得韓正打了個冷顫。
“韓大人,這中間必然是有什麼誤會,慕姑娘殺的乃是山中悍匪,並不是百姓,這非但無過反而有功,我現在就去找陛下,你若敢怠慢了慕姑娘讓我知道,你的下場一定不會太好。”弒天寶寶眼中飄過一抹殺意。
冰涼而充斥着危險。
慕傾顏受到威脅和潛在危險時,弒天寶寶轉眼間就變成了眼神凌厲的模樣。
“是是是,殺殺將軍您的人,我們定然不敢亂來,我以人頭擔保慕姑娘會在我們這毫髮無損,不會遭受任何的折磨,只是關押等候陛下安排。”韓正趕緊安撫弒天寶寶。
一邊說着,韓正還命人把自己的轎子擡了出來。
青花瓷的刺繡,四個士兵擡着,咚的一聲,輕輕將轎子放到地上。
“慕姑娘,你坐轎子,我走着,這樣可好?”
這韓正也不是個蠢人,聽說過慕傾顏在東隆城的神奇,且不說有弒天寶寶撐腰,就算沒有弒天寶寶。
韓正也不會吃飽了撐着,得罪一個能耐非比尋常的巫師。
慕傾顏一看待遇如此良好,態度這般端正,便走了幾步上了轎子。
在慕傾顏看來,女帝如此行爲,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弒天寶寶去恐怕也是白去,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慕傾顏並不擔心任何事情。
況且,這裡的一切,都可以看做是對自己和弒天寶寶感情的歷練,有何可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