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真言鏡都掏出來了。
一刻鐘之後,葉不羣被帶了過來。
葉不羣的臉,幾乎是垮着的,特別是看到葉珞站在一邊後,他的臉,幾乎要哭喪了,“嘿嘿,姐姐,你,你今天怎麼有空讓弟弟來,弟弟看見姐姐你,很開心啊。”
話音剛落,真言鏡響起了警報。
“撒謊,撒謊!”
真言鏡冰冷的宣判了葉不羣的死刑,“他心裡在說,媽的,真倒黴!”
葉秋目光如炬,唰的掃向了葉不羣。
葉不羣:“……”
嗚嗚,完了,有這面破鏡子在,他還撒什麼謊,這不是找死嗎?!
“看見哀家,你覺得很倒黴?”
葉秋厲聲道,“葉不羣,你長能耐了,哀家在葉家你都敢放肆,要是不在,你是不是又要造反了,啊?跪下!”
最後兩個字,炸響在葉不羣的耳邊。
咚!
葉不羣瑟瑟發抖,條件反射的跪了下去,“姐姐,我錯了,我沒有造反。”
偷偷看一眼真言鏡。
啊,太好了,沒有反應!
葉不羣捏了捏掌心,繼續,“姐姐,我做錯什麼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怎麼又訓我?”
“撒謊,撒謊!”
真言鏡再次打斷,“他心裡說,反正我咬死不說,姐姐不知道我派人去刺殺葉珞。”
葉不羣:“……”
葉珞;“……”
場面,突然尷尬了。
葉秋無奈的掏了掏耳朵,“每天聽人說真話,也是件挺噁心的事情。”
把所有人性的骯髒面,都暴露在她面前,能不噁心嗎。
這個死弟弟,簡直死性不改,無法無天了!
葉秋前一步,直接拎起了葉不羣的耳朵,把他整個人都提離了地面,“說,爲什麼派人去刺殺葉珞?!”
“姐姐,別別別,我耳朵要斷了!”
葉不羣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我我,我看她不,不順眼……”
“撒謊,撒謊!”
真言鏡簡直無情,“他心裡說,廢話,當然是因爲葉珞是爹的私生女,不除掉她,難道留她和我搶家產?”
“……”
房間裡,安靜得驚人。
葉秋房間裡的丫鬟,奴才,都使勁憋着笑,努力當一個隱形人。
每一次葉秋教訓兩個弟弟,都是對他們笑點的考驗。
“真言鏡擺在那裡,你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對我撒謊,看來,耳朵是不要了。”
葉秋將葉不羣的耳朵,扭成了麻花,“你知道葉珞是父親的小女兒,還敢對她下手是吧,成,接下來三個月,你給我滾去刑罰堂待着,等父親閉關出來,看你怎麼死。”
“不要啊!姐姐!你是我的親姐啊!”
葉不羣的耳朵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連忙討饒,“關在刑罰堂三個月,被葉家那些支脈知道了,我的臉還要往哪擱,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不敢再害葉珞了,葉珞是我的好妹妹。”
“撒謊,撒謊!”
真言鏡繼續補刀,“什麼好妹妹,你心裡說,葉珞根本沒有資格當你的妹妹!”
單方面毆打的問話,從午,持續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