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柱子尚且如此,在擂臺上的人要同時承受四個柱子的作用。
難怪司弒天都沒法好好使用天壤劫火劍和無名鈴鐺!
“你得老老實實提升些本事了,否則我跟御去了三區四區,你就只能一個人在這待着。”
葉珞冷不防的敲打了一下向來懶得修煉的司弒天。
“不要啊,你跟四弟怎麼可以如此狠心,這些人一個個如狼似虎,把我丟這,豈不是把羊扔進狼窩。”
葉珞一副看智障的表情,斜視着司弒天:“你是從哪總結出自己是一隻羊的?”
“你不認同麼,那我是隻兔子總可以了吧!”
“...”
這時候,正前方的公示牌匹配出兩個人名,接着兩名弟子從人羣中站了出來,準備上擂臺比試。
司弒天立馬對葉珞解釋道:“這兩個人裡的勝者可以選擇下擂,或者繼續打下一個,以前經常有弟子在擂臺上連打三四個時辰的情況,但現在有了陣法,恐怕沒人能撐太多輪了。”
兩名弟子,一個是寶樹宗的,身穿棕色衣服,濃眉大眼,但卻是個禿子。
另一個則是北冥宗,身材高瘦,揮着一把狼牙棒狀的兵器。
兩個弟子一上擂臺,連行禮問候的步驟都省了,直接就開打。
畢竟在四個柱子的作用下,走路行動都費事的很,誰都想在最短的時間內一決勝負,故而一出手就是看家本事。
北冥宗弟子氣勢上略勝一籌,狼牙棒揮舞間,逼的寶樹宗弟子連連退避。
一擊不成,北冥宗弟子連下三招,頂着陣法的巨大壓力,狼牙棒豎劈橫掃,把寶樹宗弟子空間徹底封鎖。
寶樹宗弟子雙臂一沉,亮出胳膊上的幾十個金色環,接着身子下蹲,舉起胳膊,硬接了北冥宗弟子招數。
葉珞在臺下看的有些困惑,這個寶樹宗弟子雖然一身防禦的能力驚人,但只防卻不還手是在打什麼算盤?
但接下來的事,立馬解除了葉珞的疑惑。
寶樹宗弟子雖然只防不進攻,但隨着時間推移,北冥宗弟子由於陣法的壓迫,攻勢越來越弱。
手裡的狼牙棒已經沒什麼像樣的攻擊,到最後直接揮舞不動了!
寶樹宗的弟子卻精力充沛,動作始終靈活,直到一拳把北冥宗弟子給打下了擂臺。
司弒天驚訝道:“這個寶樹宗的光頭我有印象,排名也就是個千餘名,實力弱的很,怎麼忽然這麼厲害了!”
葉珞點點頭道:“你不覺得奇怪麼,這個寶樹宗的弟子就跟不受陣法影響似得,完全沒有體力不支的跡象。”
“對,這肯定有問題!”
就在葉珞和司弒天討論此事的時候,葉珞留意到一個輕微的細節。
寶樹宗弟子在下了擂臺等待時,趁人不注意,手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枚黑色的小藥丸,然後裝作打哈欠的模樣,給吃了下去。
葉珞盯着那枚小藥丸恍然大悟,寶樹宗擅長煉藥,那弟子原來是吃了能短時間內補充身體狂氣的丹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