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後,可是還跟着一個名叫多婆夜的小尾巴。”
伽多夜把水晶杯,放在脣邊,輕啜了一口,脣角,染上了一抹豔麗的紅:“也是,多婆夜是個拖累,就把他給扔了吧。”
葉珞╮(╯▽╰)╭
有好戲看了。
果然,下一秒,一直在帳篷外偷聽的多婆夜,就破門而入,一臉悲憤,奔過來,抱住了伽多夜的大腿:“大人,爲何要丟棄我?您說過的,許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讓我永遠服侍您!”
心痛如死。
多婆夜的眼淚,都要飛出來了。
就像那種,嬰兒和母體,生生撕裂扯開的疼痛感。
“誰讓你進來的。”
伽多夜皺眉,不悅地睇了腳下人一眼,“滾出去。”
多婆夜不動,只是固執地抱着伽多夜的大腿。
葉珞=口=
辣眼睛!
不行,她需要出去,曬曬月亮,洗洗眼。
伽多夜見葉珞要走,心裡一急,下意識地擡起腳,稍稍一個用力,就把多婆夜給踹出去了。
“嘭”得一聲。
直接飛出去數十丈,重重地摔在地上。
地上有鋒利的石頭,劃破了多婆夜的脊背,白色的長袍上氤氳出血痕。
不過,他壓根不在意。
受傷受虐什麼的,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只要是伽多夜大人施與他的,他都甘之如飴!
葉珞o(╯□╰)o
“你這是把他當皮球踢。”
“沒關係,踢習慣了。”伽多夜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好像他剛纔踢得,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葉珞滿頭黑線:“我看,你也不必把他給甩了,你們倆,還是繼續待在一起吧,還挺般配的。”
一個是s,一個是m。
一個是施虐狂,一個是受虐狂。
一個是帝王攻,一個是炸毛受。
咳……她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罪過啊罪過,阿彌陀佛,悉曇無量。
“讓他滾。”
伽多夜一副朕纔不稀罕的表情,“他心機那麼深,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揹我的指令,對血巫下手,對你下手。”
“對血巫下手?”葉珞一愣。
隨機,恍然大悟。
伽多夜值得,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血巫被南疆其他部族迫害,舉族遷徙,家破人亡。
這肯定是多婆夜這廝乾的。
“他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呵。”伽多夜一聲冷笑。
葉珞=。=
“你知道了,還把他給收在身邊?”
你們倆有jq
不純潔哦~
“我是爲了懲罰他。”伽多夜的脣角,勾起一抹慵懶至極的弧度,“我在把他變爲血巫的時候,就已經在他身上下了詛咒。”
葉珞瞪大了眼睛:“什麼詛咒?”
“他不會老,不會死,生命永恆,卻永遠得不到,他想要之物。活着,就是一種煎熬。”
伽多夜的聲音很輕,融在夜風中,竟有一種飄渺之感。
葉珞風中凌亂了。
多婆夜想要之物,不就是伽多夜的關注和感情嗎?
最喜歡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卻永遠不會給他一個溫柔的眼神,永遠把他當僕人使喚,當嘍囉踐踏,動輒打罵。
你永遠只能看到所求之人的背影。
你永遠……都得不到。
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