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殤天一邊說着輕佻的話,一邊伸出手來,想要去摸葉珞的臉。
葉珞金眸一黯,身子往右邊一側,躲過了。
“呦呵,有點脾氣啊,本皇子喜歡,夠辣!”司殤天非但不生氣,眼睛反而更亮了。
“三皇子,她就是葉珞。殺了左遠舟的女人。天機門的第一人,準御王妃。”一個左氏弟子,壓低了聲音,在司殤天的耳邊,唸叨了一通。
“司御天的女人?”
司殤天的表情直接亮了,如果說剛纔他還只是輕浮浪蕩,那現在則是色膽包天,就差直接流出口水來了,“有意思!司御天的女人,嗯,很好。”
葉珞只感覺到一陣惡寒。
這個三皇子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像變態。
就像是那種逛窯子的,擁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發出銀邪的目光來。
“嘿嘿,這可真是有挑戰性啊。”司殤天色眯眯地笑着,“本皇子嘗過大臣的女人,嘗過掌門的女人,嘗過將軍的女人,就是還沒嘗過御親王的女人,那滋味兒,一定很特別。”
葉珞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她現在已經確定了,三皇子司殤天的確是個變態,專門喜歡搞別人的媳婦兒,也就是喜歡搞人-妻,在征服女人和給別人戴綠帽子的過程中,獲得巨大的心理滿足。
左丞相竟然要推這樣一個人,去當太子,當新帝?
鴻蒙帝國若是落在了司殤天的手裡,估計也就真完了。
“你怎麼不去搞你爹後宮裡的妃子?”
葉珞冷笑,金眸內的厭惡情緒明白無誤,毫不掩飾,“或者,你更有膽子一點,搞了威後孃娘,給你親爹戴上一頂碩大的綠帽,如何?”
司殤天的表情,是極爲震驚的。
而周圍幾個左氏弟子,一臉懵逼,二臉懵逼,五臉懵逼。顯然是被葉珞的驚人之語給震住了。
葉珞的眉梢眼角,盡是嘲諷。
作爲一個研究過病理心理學的軍醫,她很能明白司殤天這種做法的出發點——他太廢物了,太沒有存在感了,正因爲他什麼都沒有,所以纔會做出這等驚人之舉,來博取眼球,搞朝中大臣的妻子,讓朝中大臣注意他;搞兄弟的心上人,讓兄弟不要忽視他,意識到他的存在。
司殤天並不是因爲搞了女人而開心,而是因爲獲得了他人異常憤怒的注意力,而感到快活。
司殤天整整一刻鐘,沒能說出一句話來,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葉珞。
這個女人,她遇到他的第一面,就說出了他心中最大的願望!
沒錯!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搞了威後,讓父皇露出極爲憤怒的表情!
這個念頭,他壓抑在心底很多年了,從來不敢宣之於口。只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在黑暗的屋子裡,獨自意-淫-着。
只是想一想那個畫面,都能讓他興奮的整晚睡不着覺。
而周圍的左氏弟子,只以爲司殤天是被嚇傻了,趕忙道:“三皇子,你不必聽那個妖女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