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裡的經理。”
田漫妮佯裝恍然的點了點頭,經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又聽到田漫妮道,“可就算是經理,也不能一口將我定罪了吧?”
經理臉『色』一板,極度不悅道,“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田漫妮輕笑一聲,眼底充滿冷意,“什麼意思?這應該是我問經理你吧?
你闖門進來,就一口認定了是我鬧事。
那我倒想問問,經理你怎麼知道是我先鬧事呢?”
頓了頓,田漫妮又道,“莫非經理你事先就知道?還是經理說你有千里眼,一眼就能穿透這扇門,看清包間裡發生的事?”
田漫妮一連幾個質問,讓經理臉『色』越來越難看。
如果經理承認了他事先知道,那就等於間接承認了故意在事情結束後纔來假意阻止。
顯然,這是跟人串通了。
至於千里眼,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不能承認事先知道,也不能承認跟人串通,那就是不分青紅皁白冤枉客人了。
如果這事傳了出去,誰還敢來這裡消費?
正是明白其中的厲害,經理的臉『色』纔會這麼難看,心中對田漫妮算是真正恨上了。
那名高瘦保安,見經理被連連質問,再次跳出來替經理說話,“這還用說嗎?你看看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還有這些人,難道不是你打的?”
經理依舊沒有說話,怕被田漫妮抓住把柄,不過對於高瘦保安的話,『露』出了明顯贊同的意思。
被反質問的田漫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拿着鐵棍冷着臉,邁步向高瘦保安走去。
“你、你想要幹嘛?”
見田漫妮拿着鐵棍向他靠近,高瘦保安頓時緊張的拿着手中的鐵棍,警惕的盯着田漫妮。
田漫妮距離高瘦保安一米處站定,將手中的鐵棍遞給他,“不幹嘛,給你。”
高瘦保安驚疑不定,不明白田漫妮這是弄的哪一齣。
不過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怕一個女人吧?更何況他能當上這裡的保安,也不是空有架子。
高瘦保安拿過田漫妮遞來的鐵棍,剛想要開口說教,就被田漫妮打斷了。
“經理,這裡有人鬧事。”
田漫妮後退兩步,旋即對那名經理說道。
聽到田漫妮的話,衆人一臉懵『逼』。
“小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經理很快反應過來,陰沉着臉瞪着田漫妮警告的說道。
田漫妮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剛纔這位保安不是說了嗎,拿着鐵棍的人,就是鬧事的人。
現在鐵棍在他手上,而這裡又躺了一地人,難道這不是他在鬧事嗎?”
田漫妮將剛纔高瘦保安的話,原原本本的歸還了回去,讓高瘦保安的臉『色』一陣青白。
聽了田漫妮的話,衆人頓時恍然大悟,同時不由對她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陷害人,陷害得如此光明正大,真是厲害了!
“你、你這是誣陷!”高瘦保安漲紅着一張臉,氣得臉說話都結巴了。
“誣陷?”
田漫妮看向他挑了挑眉,“那你剛纔難道就不是誣陷我嗎?還是說,這就是你們店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