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微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彷彿沒有察覺到她的無形挑釁一般。
“軍彥的魅力,我當然知道的,不過,他可是說了,他這輩子就只看上我。
至於其他女人,在他眼中都不過是一羣讓他厭惡的生物罷了。”
說到這裡,帝炎微無辜的強調,“這都是他親口對我說的,我相信,軍彥是不屑於說謊的。”
“至於被別的女人搶走。”
帝炎微晃了晃杯中的果汁,意有所指的說道,“那我只能說,那些能被搶走的男人。
只不過都是空有其表的僞君子罷了,這種男人,誰會稀罕呢?
我想啊,也就只有那種臭不要臉的女人要了。”
說着,帝炎微看了兩人一眼,隨即燦爛一笑,“不過,我還是那一句,我相信軍彥。”
帝炎微的話,讓宮雅迪跟許一溪的臉色都不太好了。
宮雅迪是憤恨加嫉妒。
帝炎微這個賤人,絕對是在她面前炫耀!
而且,別以爲她不知道,後面的話是故意說給她跟一溪聽的。
根本就是在暗指她是臭不要臉的女人!
至於許一溪,就是那個僞君子!
宮雅迪聽出來了,許一溪自然也就聽出來了。
所以,他的臉色,簡直就是可以用鐵青來形容了。
不過,他卻不能反駁什麼,一旦他反駁了,那就是間接承認了,他就是那個僞君子!
看着兩人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帝炎微心中一陣舒爽。
特麼的,敢在她面前耍口舌,簡直就是自找虐。
她本來不想給兩人添堵的,可偏偏他們硬是往槍口上撞。
她不開槍,還真是對不起他們了。
宮雅迪的暗槍,帝炎微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
令她失望的,是許一溪。
許一溪話裡話外都是一副爲她好的模樣,但是,她卻知道,他不過是不甘罷了。
沒錯,就是不甘。
男人基本都這樣,自己不要的,也不允許別人得到。
簡單點來說,就是扭曲的直男癌。
帝炎微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她以前完全沒有想到,一向溫和如玉的許一溪,竟然也是這一類人。
帝炎微突然發現,以前在她面前所表現的許一溪,或許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許一溪。
許一溪死死的壓抑着,最後,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不過,在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康軍彥後,立即改了口。
“小微,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因爲一時的衝動,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說完,不等帝炎微會話,許一溪就帶着臉色很不好的宮雅迪快速離開了。
彷彿,後面有一萬頭***追來似的。
看着兩人離去的聲音,帝炎微只覺得好笑。
後悔?她最後悔的,應該就是認識了許一溪這個僞君子吧?
她之前,不應該因爲一時的溫暖而貪戀的。
不然,她早就看穿,他真正的面目了。
“怎麼,捨不得?”
就在帝炎微陷入思緒是,身後傳來了一道低沉而危險的聲音。
帝炎微轉身去,看到的就是康軍彥冷得可怕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