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這件事情公佈於衆,倒不如讓這件事情徹底的爛在肚子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對傾城有好處,對自己也有好處。
“傳朕旨意,凡是有關當年南轅國的秘案和史冊錢都焚燒盡毀,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休傑楞了一下,當初要調查這件事情的是主子,現在要停止調查的就還是他,主子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全都焚燒盡毀,這分明是在袒護什麼。
但是究竟是什麼人值得主子如此袒護呢?
休傑跟在駿愉居的身邊時日不短,雖然說不上有什麼國人的本領,但是揣摩君煜爵的心思,分析事情還是可以的。
他思前想後,捉摸了半天,想來想去值得主子如此坦護的人恐怕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了。
他這本來就是在揣摩主子的心思,又怎麼敢把自己揣測的事情說出來呢?
因此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選擇了閉上嘴巴。
既然主子已經有心要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了,那麼自己有何必找不痛快的解開主子心裡的那層秘密呢?
“屬下,這就去辦。”休傑說完轉身離開。
李福海全程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他也不傻,只是跟休傑異樣不願意明說出來罷了。
他望着君煜爵,歪了歪頭,瞧着君煜爵筆下描繪着的傾城,嘖嘖的感嘆道:“皇上畫的皇后娘娘真是入神,想必宮裡的工匠也不如皇上您對皇后娘娘瞭解了。”
“你到是會說話。”君煜爵嗤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筆,看着傾城的畫像,感覺紙張上面好像少了一點什麼,他蹙眉沉默了半晌,再次擡手持筆,在一旁寫下了一行字‘一生一世一雙人’。
李福海瞧着君煜爵的字,笑眯眯地望着他,“皇上對皇后娘娘真是情深義重。”
“朕怎麼覺得你今天說話陰陽怪氣的。”君煜爵蹙眉望着李福海。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還是李福海的原因,總是感覺李福海的話像是話裡有話的感覺,但是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奇怪。
李福海笑了笑,“老奴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只是簡單的一個字卻霸氣十足,無形之中給人一種震懾力。
李福海頷首,“皇上總是覺得只做的事情密不透風,但是皇上可有想過這世上紙從來都包不住火?”
君煜爵聽到李福海的話,面色冰冷陰沉着,眼神之中散發着冰冷的目光,“你是何意?!”話語之中充滿了警告的語氣。
李福海笑了笑,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對君煜爵陰沉着臉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老奴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覺得皇上如此袒護皇后娘娘......”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君煜爵擡手狠狠的拍擊着桌面,伴隨着一聲劇烈的悶響聲,桌子上的筆墨紙硯跟隨着顫抖着。
李福海渾身一哆嗦,急忙的跪在了地上,“老奴別無他心,只是覺得皇上這樣做有些不妥。”
“不妥?!”君煜爵眉頭緊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