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不停的掙扎着,“寧舒朗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此時傾城也難以再繼續將乖巧的形象演下去,手用力的掰寧舒朗的手指。
寧舒朗打開了密室的暗門將傾城丟了進去,“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你,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絕不!”
傾城轉身想要衝出去,可是寧舒朗關上了門,任憑傾城怎麼拍打都打不開,她站起身摸索着牆壁的四周希望能夠找到什麼。
“沒用的,別白費功夫了。”惠妃被吊在木樁上看着傾城。
傾城看着惠妃,“你們是不是一早就串通好了?”故意將她引到這裡就是想囚禁她。
惠妃輕笑一聲,“引你來需要這麼費勁嗎?你今天闖進這裡只怪你自己蠢沒有預料到他一早就懷疑你了。”
“什麼意思?”
“從水下上岸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注意到地面上的腳印嗎?”惠妃的言語中帶着一絲絲的嘲諷。
傾城身形一怔,突然間也意識到了什麼,良久她開口說道:“那現在怎麼辦?”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傾城從地上站起身,寧舒朗似乎一早就有將她丟進這裡的準備,所以這間暗室裡燃起了燈,還擺設了一些簡單的櫥櫃牀榻,“你肯定有辦法的,不然你現在被困成這樣一定不會有辦法逃出這裡的。”
“那你覺得我又憑什麼幫你?”
傾城一時語塞,好半晌她雙手攥着衣裙開口道:“因爲你的心中深愛着寧舒朗。”
其實傾城在賭,她在賭自己的直覺,賭自己的聯想力。
惠妃聽到這句話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瞳孔驟然緊縮,雙手也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傾城繼續說道:“當初你苦苦哀求我帶你來東厥國其實也不過是想看看寧舒朗,而且既然你有本事讓玲瓏把書信傳出去,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也一定能從這裡逃出去。”
“想不到這麼久過去了,即便是面對失憶的你,我依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惠妃自嘲的笑了笑。
傾城知道惠妃一定知道什麼,但是她現在一點也不關心過往的曾經,既然是曾經又何必記起呢,忘記便忘記,免得痛苦再次糾纏着自己。
在東厥國做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夢,直覺告訴她‘自己’的曾經並不是美好的,相反童年與痛苦一直結伴而行,很多次她從夢裡景象,臉上佈滿了淚水,胸口也是強烈的疼痛,所以她從不強求自己對於曾經的記憶。
在這裡這麼久,傾城感覺這座皇宮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麼風平浪靜,甚至這座皇宮充滿了秘密,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守護在心底不能見人的秘密,這座皇宮好似籠罩在一個巨大的謎團中,一切都是那麼的縹緲未知。
如果說‘自己’忘記過往的一切是老天安排的,那麼她和不順其自然呢,記起一切又能怎麼樣。
他愛的人是君煜爵,今生她只愛君煜爵,她不可能改變的,不論想不想來以前的事情。
這輩子君煜爵生,這世上就有她傾城,君煜爵死,黃泉路上她也要陪伴在君煜爵的左右,她傾城看上的人,這輩子都不能撇下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