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休然點頭說道,但是他並沒有着急的轉身離開,而是站在原地默默的注視着君煜爵。
君煜爵轉身冷眸毫無溫度的掃了他一眼,“還有什麼事?”
“屬下有句話不值當講不當講。”休然小心翼翼的看着君煜爵,作爲屬下主子的心思是他們不能夠隨意揣度的,但是不問出來他恐怕會憋得難受,不僅他疑惑就連伴隨在主子身邊的休傑也忍不住疑惑。
“說!”單單是一個字都透露着十足的霸氣。
“是,主子。”休然老實的說道:“住自己染有心不想讓寧舒朗發現她,又爲何讓她在今天以真實目的示人,這樣不但暴露了她的身份,主子今天的所作所爲也有可能爲她帶來麻煩。”休然說的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也是越來越沒有底氣,而這全都是因爲君煜爵面無表情的臉,以及他冰冷如刀刃的眼神。
休然渾身神經緊繃的站在君煜爵的面前,背後已經不知不覺出了一片冷汗,良久,空氣之中傳來君煜爵的一聲冰冷不屑的冷笑,“朕就是要讓他知道人在朕這,但是他,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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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然沉默不再說話,主子的話是在耐人琢磨,主子到底是想炫耀,還是隻是爲了滿足心中所謂的瘋狂的佔|有|欲,又或者是因爲主子動了情。
“去領一百鞭。”君煜爵走之前對休然說了最後一句話。
休然恭敬的說道:“是,主子。”
君煜爵回到房間抱着傾城安然入睡,而另一邊則是一場不眠夜。
寧舒朗拿着酒杯站在窗前,從他的視線望去剛好能夠看到皇宮的樓宇,向天站在他的身後看到寧舒朗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走上前勸說道:“主子,喝酒傷心您還是少喝一些吧。”
“喝酒傷身可是不喝傷心。”寧舒朗眼神落寞悲傷的掃了一眼向天,拂開他的手繼續灌酒。
“主子,屬下覺得傾城姑娘不像是在裝不認識而是真的不認識,這之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也許真的是屬下的情報出現了錯誤呢?”向天看着寧舒朗,老實說一開始面對傾城的冷漠書院他也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看慣了人們虛僞的面容,他真的在傾城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破綻。
寧舒朗冷哼一聲,“朕倒寧願相信是君煜爵在這其中作梗。”
曾經傾城總是喜歡纏着他,跟在她的身後總是‘朗哥哥’喊個不停,而現在向天卻說傾城不認識他,他不信!
翌日傾城被秋霜和春螢從牀上拖了起來,雖然君煜爵臨走的時候特別交代不要打擾她,但是也不能任由傾城一直睡到吃早膳前。
饒是在朝堂上的君煜爵聽到傾城還沒有醒的消息也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差人叫醒了她。
傾城醒過來撒了一會潑,在看到早膳後瞬間安靜了。
傾城吃着東西,此時龍涎宮外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寧舒朗站在外面,問道小順子,“請問傾城姑娘可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