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時候先看到容奕,脣角一挑,問道:“容奕,我剛纔到德王府門口的時候,怎麼看到白小姐和德老王爺一前一後的跑出去?你又做了什麼壞事了?”
納蘭蓮的分析還挺準,能將那兩人氣的跑掉的人,也只有容奕了。
容奕淡聲道:“他們在鍛鍊身體,六皇子無需操心。”
明玉瓏看了容奕一眼,暗自腹誹:容腹黑這也太能睜眼說瞎話了吧,這種天氣,誰會大中午的時候出去跑步鍛鍊身體啊?那不是找曬找中暑嗎?
納蘭蓮眉頭一挑,顯然也是不相信,不過他也不在意,待看到明玉瓏也坐在大廳裡之後,露出一抹驚訝的神情,
“玉瓏,你已經好了嗎?手上的傷如何了,還有沒有事?”
明玉瓏把手舉起來給他看,“瞧,就是這樣的,好就沒好那麼快了。”
納蘭蓮搖着扇子坐到她的身邊,拿着她的手左右看了看,以非常挑剔的眼光評價道:
“這是容狐狸給你包紮的吧,瞧這包紮的,死死板板的沒有一點兒女兒家的氣息。
他那麼一個冷清清的人,哪裡會照顧女孩子,你幹嘛受傷了跑到他這裡來養傷,不到我那裡去?”
明玉瓏瞧着自己包紮的很整齊標準的手掌,暗道納蘭蓮難道想把白紗包紮個豐-乳-肥-臀的形狀來嗎?這難度高了點,對傷口的恢復也不大有益吧。
再說,她當時是直接暈倒了,容奕帶着她無非兩個選擇,一個回明王府,一個回德王府。
要是抱着她去了納蘭蓮才真的奇怪,不知道的還以爲容奕把她送往情人家裡呢。
她可不想和納蘭蓮傳出緋聞啊,明玉瓏全身一寒,將手扯了回來,道: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過你啊,我都受傷四天了,你就沒有來看過我,是不是太沒良心點了?”
納蘭蓮扇子一舞,拍在手心,桃花眸中含着一絲淺怒,
“這你就要問容狐狸了,他那個韻蘭閣,陣法又變了,我闖了半日都沒進去。
我站在外頭好說歹說,口水都要說幹了,他連面都沒露一下,給我氣的。”
上次納蘭蓮過容奕的雪蘭海也沒有過去,這次沒過,倒不奇怪。
明玉瓏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情有可原。”
容奕笑了笑,“說的這麼情深意重,也就是在韻蘭閣前一天都沒呆到,就走了。
據我所知,那一日正是天香閣裡在選今年參加花魁的姑娘,他肯定是忙不迭的走了。
我就算出來了,他人影也沒在了,有什麼用處。”
明玉瓏斜覷着納蘭蓮,咬牙鄙視道:
“好你個重色輕友的納蘭蓮,我受傷昏迷不醒,你就去花天酒地,你對的起在牀上苦苦與病魔奮鬥的我嗎?”
納蘭蓮搖扇子的手一頓,往桌上一敲,桃花眸中露出兩分惱怒,
“你胡說什麼,我哪裡是看到什麼天香閣的姑娘,明明是那個看了讓人心煩的傢伙也來了,我眼不見爲淨,才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