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麼說的。她沒陷害成,那是你聰明,可不代表她是個好心腸的!”明玉瑾憤憤道。
明王爺看了兒子一眼,沉重地點了點頭,“玉謹說的沒錯。那個白靈月上回陷害你入獄,便可看出心腸不善。如今入了宮,心思變得更加狠毒。
她這次想着借南鳳國的信來陷害你,便是你剛在麓陽城立了一個傳奇似的大功,回京還未超過一月,她便藉着你立功之事,做出這麼一個與南鳳通敵的局來。
雖然如雪說這匣子是白靈月讓她放進來的,可是白靈月一個宮妃,哪裡去做這南鳳國的匣子,私通的書信。
在她的背後,恐怕還有皇后和白丞相在安排這一次的局面。”
明王爺雖然多年低調,可對朝廷政局的敏銳性還是一樣有的。
將事情前後推斷一番,也能得出這個結論。
明玉瓏是早就知道了的,“就憑白靈月,還做不到這麼精細謹慎的佈局。從宮娥的死,引出刺客的存在,再以陛下的安危,引出全府的搜索,再到後面白靈月仗着受寵,想去拿陛下手中的信紙。
他們做出這一切的目的,就是要搜出這個匣子,當着陛下和衆臣家眷的面,將我和南鳳國私通的罪名定下。
就算到時候證明這些信不是真的,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了下來,日後只要再動動手腳,煽風點火,吹吹枕頭風之類的。
本來就容不得我們王府的陛下,隨時可能忍不住下重手。”
“嗯,你說的沒錯。”明王府負手,“今天白丞相和皇后兩人都避開,沒有來現場,也就是想和這件事撇開關係。
就算事情不成,在場的只有一個白靈月。她當初入駐皇宮,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爲她是鳳星,而不是白家的女兒。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洗清白家的嫌疑。到時候,咱們明王府倒了,其他的人還以爲只是一個意外,引出了我們是**的證據。”
“他孃的,白家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做,天天就想着這害人的事情!”明玉瑾橫眉豎眼,“我們這麼多年低調的很,又沒惹誰,是柿子專揀軟的捏嗎?!”
“人家的兒子是因爲我們府而死的。”明王府提醒他。
“父王,白義謙的死,不是我們去引發的,而是他們先想將我們置於死地!他那叫做活該,叫做自食其果!”明玉瑾不服道:
“還有這白靈月,以前說她是什麼第一美人,我就沒覺得她多好看。天天以爲自己和容世子是第一配第一,我看她就是那什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到老子妹妹配了容世子,那眼神裡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說什麼呢!”明王爺訓道。
在他面前稱“老子”,成何體統!
明玉瑾撇了撇嘴,繼續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不是生氣嗎?妹妹,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她那眼神是不是嫉妒的厲害,所以在書院的時候,就喜歡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