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什麼壞事了?”容奕看着只露出肥臀的扣扣,提指在它的肉屁股上一彈,微笑道。
“喵喵!”
扣扣兩隻前爪捂着屁股,大聲的抗議。
“有人耍酒瘋?”容奕眉峰微微一動,朝着扣扣逃出的方向望去,便見着了藍色錦緞長裙的少女唰的一下打開房門,大聲叫到:
“扣扣,你輸了,還不趕緊把這杯喝下!”
容奕沒想到他纔回韻蘭閣就迎面遇上了明玉瓏,一掃剛纔與白靈月相談時沉然的心情,俊顏帶了笑意地喚道:
“瓏兒。”
淺淺的笑語從風中傳來,宛若天邊悠揚的樂聲,明玉瓏轉頭望過去。
但見男子站在雪蘭海前,紫衣如雲,明明斯文清華的色澤,因爲寬大的衣袖,鬆鬆而系的披風,生生穿出一股慵懶和閒適。
這是容奕?
明玉瓏有點朦朧醉意的腦子被風一吹,頓時清醒了幾分,擡頭看了眼外面壓黑的天色,俏臉一冷,轉頭將手中的酒杯朝着旁邊的窗臺上一放,淡淡地道:
“容世子貴人事忙,我就不打擾,先回去了。”
容奕抓住從他身邊走過的明玉瓏,微蹙華秀的眉峰,問道:
“我方纔有事出去處理了。”
“我知道啊,容世子有重要的事要去處理嘛!如今天色也不早,我還要趕着回去吃晚飯呢,就此告辭!”明玉瓏扒開他的手,昂首望着他,微微一笑。
容奕不是個遲鈍的人,相反,對於人情緒的捕捉,比起常人還要靈敏許多。
在明玉瓏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隱約猜到她是爲何事生氣,修長的手指緊拉着她的手臂,柔聲道:
“我去見白靈月,是因爲她不日將要進宮,想要見我一面。”
他既然把話說的這麼清楚,明玉瓏也不可能再一頭生悶氣了,她擡起頭,望着容奕,
“你答應過我的,說私底下不和她單獨相處的。這句話說了還沒一個月吧。”
容奕長長的睫毛輕垂,墨玉似的眸子顯得更黑,“她託人把五彩手繩送來,要求見我最後一面。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不說五彩手繩還好,一說明玉瓏就很不舒服。
那時她還沒和容奕在一起的時候,白靈月就時不時露出她戴的那手繩,現在要進宮了,還要用那鬼手繩。
偏偏容奕還真的去見她!
明玉瓏水眸微眯,臉色透出幾分冷意,“那什麼手繩你不是說了不是她的嗎?爲什麼還要去見她?難道你對白靈月,就跟外面的人說的一樣,是與衆不同的!那什麼手繩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原本她以爲自己在愛情面前也能做到彪悍無所謂的,可真愛上了一個人時,這種莫名的心思讓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她想起白靈月每次看向容奕炙熱的眼神,望着她挑釁的模樣,內心就無法平靜。
聽着她的話,容奕的眼神浮上了一層輕霧,帶着奇怪的神色看着明玉瓏,笑容漸淺,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