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和大哥的談話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年了。
五年期間我不斷地吸收和我們破家有仇口的修魔者的魔元力,而我的靈魂境界居然好像是隨着我對那漩渦的控制而增長的一樣。從那一次我完全控制了漩渦後,居然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似乎就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
深沉,可怕,隨着魔元力的加入發覺我控制着那漩渦循環上的能量居然輕鬆無比,簡直比自己的身體還要靈活。我發覺我的攻擊力,居然在第一個循環的時候,就可以趕上一般修魔者的聚氣後期修爲的攻擊力了。
而大哥也是知道我的攻擊力的,頓時,他才深深地明白,原來這功法比他想象的還有恐怖。而那時候,大哥也讓我展現了我現在的攻擊力,居然威力還真得相當於聚氣後期。
而五年後的我,那實力已經不知道提升了多少了,基本上在魔界也不會成爲最底層的存在。當然了,沒有經歷殺戮的修魔者,也還真正不算是修魔者。
在這五年間,我先後形成了第二和第三個循環,而在第二個循環形成後,攻擊力更加是可怕的增長。而更加人大哥感到怪異的是,每一次能量地攻擊,只要到達我的身上,便會很怪異地消失。
大哥問我爲什麼會這樣,我只好如實地回答說,那是我刻意讓那漩渦吸收外來的魔元力。當時大哥還一驚,心裡暗暗地想到,或許當初那人就是因爲不斷地吸收自己和父親的魔元力,而不堪負荷導致重傷的。
而後,大哥便問我,對於吸收魔元力有沒有一個底線。我笑了笑說道:“我感覺不到,只是知道,有多少外來的能量進入身體,就可以吸收多少。而我也可以再吸收的同時運用那股進入的能量。不過,平時我都會讓它自己消耗掉!所以,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大哥聽到後,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又疑惑了,畢竟,如果真得這樣,那功法的創造者就不應該會被他們殺死了。其實,大哥和父親都不知道,其實我丹田的漩渦和那個人丹田的漩渦是有所區別的。
我丹田內的漩渦就好像是一道漆黑的通道一樣,我總感覺到在遙遠的那一邊,似乎還有一個出口,只是我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穿越自己身體內的黑洞,到達那一端。而那人身上的漩渦,是紫色的,而且是漩渦,而那漩渦的出處是連接在他的身上,而漩渦吸收的能量也是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形成循環會比較快一點,而且能量也不會有太大的流失。
現在,那人死了,這秘密永遠也沒有人知道了,甚至是我,一樣不知道。
雖然,在這五年間,大哥經常和我切磋,但是那僅僅是一般的切磋,根本就沒有辦法試探出我最大的潛能。切磋只是讓修魔者更加地熟練地運用自己身體的魔元力,但是卻不失最好的歷練辦法。
畢竟,沒有經過血腥的洗禮,還不是真正的體會到魔界的兇殘。
而這時候,我正是在早練的時候,突然,腦海中傳來了一股威嚴的聲音:“滅兒,快到戰慄房!”
我一聽到這聲音便知道是誰了。
我臉上不由地一笑,向着天空便長吼一聲,畢竟聽到這一把聲音,比聽到什麼的聲音都要感到安全。
這人可是一直都在保護着我的人,這人在我心目中除了大哥就是一直我最敬佩的人,這人一直都是我追趕的目標,這人就是我畢生要超越的目標,這人便是爲我找到功法的那人,這人便是我不需要說話也知道我究竟是怎樣想的人。
這人,我真的太熟悉了。曾經的嚴厲的眼神,在過去的五年裡,我卻是隻有懷戀的份了,現在,他終於回來了,而我們破家也不可以沒有他,那個頂樑支柱。
於是,我立即停止修煉,飛快地跑到了戰慄房。
當我進到戰慄房的時候,我發現那個五年來一直都在我腦海浮現的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飄逸的長髮,那健碩的身軀,那強武有力的胳膊,那充滿霸氣的眼神,那高高隆起的鼻子,那厚實的嘴脣。。。一切都讓我感覺到無比的熟悉,讓我感覺到安全。
那就是我的父親破暝了,一代霸主,魔界的一代霸主。
這時候,我激動地兩眼帶着淚花梗咽地喊道:“父親!”
父親那雙充滿霸氣的眼睛,望了望我,同時眼睛閃過了一絲的精光。頓時,他便低沉但是卻蘊含着高興的氣息說道:“滅兒,看來這五年你終於成爲了一名修魔者了,而且似乎實力也不錯啊!爲父今天真得很高興啊!我的滅兒終於長大了!”
而這時候,站在父親身邊的大哥,微笑着對父親說道:“父親,在你不在的五年裡。弟弟可是苦修啊!而且他現在已經是形成了三個循環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要渡第一次天劫了!”
“哈,哈,哈!”頓時,父親那爽朗的笑聲傳遍了整個破家,當然了,所有的人已經知道破家的家主回來了。
平時很少稱讚我的父親,這時候確實滿臉欣慰地說道:“看來,我破家的兒子都不是孬種。先是出現了破擘這樣的天才,現在連我們本來不可以修魔的破滅也成爲了一個不可多的修魔者,看來,上天對我破家也算是不薄了!”
我和大哥天聽到父親這樣說,臉上不由地充滿了自豪之色。當然,這是我們應該有的,身爲破家的人就應該擁有別人沒有的傲氣和傲骨,那是一定的。不然,也沒有資格成爲上等人,破家,在魔界就是一股不可以忽略的勢力。
這時候,大哥才肯將他和父親是如何遇險的事情告訴我。這五年來,我一直都在詢問大哥,爲什麼他和父親同時受了重傷。要知道,除了那爺爺外的另外兩人才有機會傷到大哥和父親。
而大哥一直都不肯說,說什麼不知道父親安危,甚至說這事情我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也是,我實力還是那樣低,根本就沒有辦法爲他們報仇。
但是,大哥聽到我說報仇的時候,卻是說,不用報仇了,而且我卻沒有看到大哥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我問大哥爲什麼?但是大哥總是閃爍其詞,沒有告訴我真相。現在,有機會了父親也回來了,我想她們也是時候告訴我當年的情況了吧!
於是,我便很自然地問道:“父親,這五年你都在哪裡養傷了?究竟是誰,居然將你和大哥打成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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