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都已經不記得究竟喝到不知道時候了,雖然只是說一點點時間。不過,後來卻是沒有辦法收拾了,一直延續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離別的痛苦感染了,雖然只是剛剛相識了一天,也或許對方還有不少的事情瞞着我。不過,人當別離之時,總是會變得特別傷感的,哪怕只是萍水相逢也一樣。
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而只是記得當時就和菲落兄弟就在那裡狠狠地灌,一點功力都沒有用,就那麼狠狠地灌下去。而飄舞就在一旁爲我們添酒,添酒,再添酒。只是,有時候,飄舞也是會喝上一兩口的。
最後,我不記得我是怎樣回到房間的,依稀還記得好像是飄舞那小姑娘將我扶上來的。不過,究竟是不是,我都不知道了。
就在我還矇頭大睡的時候,那時候也就是清晨,很早很早,連太陽都還沒有出來,是一整天最黑暗的一個時候。飄舞和菲落已經是早就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趕了過去了,甚至他們連一聲告別的話語都沒有。
而此時,原來是飄舞的那一匹馬背上,正端坐着一個美麗絕倫的少女,而那少女又着櫻桃一樣的嘴脣,牛奶一樣的皮膚,精巧的小瓊鼻,精靈一樣的眼睛,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就好像是會說話一樣。
如果,我在的話,一定會驚訝怎麼飄舞會變得如此漂亮,簡直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外貌上來了一個絕境一樣的變化。不過,當初我已經覺得飄舞的氣質已經是有點不一樣了,只是也沒有想到飄舞居然會是一個絕色美女,這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這時候,飄舞的櫻桃小嘴嘟了嘟,不愉地抗議道:“菲落,我們爲什麼非要那麼早趕路!難道就不可以和絡劍哥哥一起嗎?況且我們也沒有那樣的必要非要那麼快趕到名洛城啊!”
而飄舞此時根本就沒有小妹妹一樣的態度,而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不過,美女生氣的樣子,依舊是美女,甚至還蘊含了不少的味道。
一旁的菲落見到飄舞這樣,只有不由地一笑,低沉地說道:“我的小公主,我們現在是要到名洛城見婚啊!你還這樣明目張膽地和別的男人到名洛城嗎?那不是讓名落宗難看嗎?”
飄舞依舊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道:“我可不想嫁給破月哥哥,我一直就只是當他是我的親哥哥一樣。父親居然說讓我們成親,真是不知道父親究竟是怎樣想的。現在居然還叫菲落大哥你和我一起去名洛城,見一下破月哥哥,商量一下什麼婚事,真是的!”
“好了,我的小公主!你和破月公子的婚事確實是宗主在百年前已經是商量好的了,所以現在你一定要前往名洛城的!至於,是否真的成婚,那也是要看小公主你的意思的和你父親的意思啊!”菲落無奈地說道。
畢竟,他也不不想讓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小公主飄舞送到名洛城去。而當真正達到那裡之後,或許小公主真得就不用再回到鳳凰門了。
一想到,從此以後,就不可以時時看到小公主那迷人的笑容,聽到那優美的歌聲,菲落便覺得心裡不是一種滋味的。不過,他還是沒有辦法違反宗主的命令。畢竟,那樣可以是關乎到整個宗門的存活的。
而飄舞此時就好像沒有聽到飛落在說什麼似的,而是自己一個人再次思考起來了。甚至還不由地笑道:“不知道這時候劍哥哥醒了沒有?昨天他居然喝那麼多,你們男人真是一酒鬼啊!”
聽到飄舞這樣說,本來還想說道的菲落頓時收起了還沒有出口的話,無奈地望了望飄舞后,嘆了一口氣,便默默地趕路了。
而不久後,我也拖起沉重的腦袋起牀了。現在我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沉沉的,腦袋暈暈的,甚至還有一種要吐的衝動。
我都不知道,昨天怎麼喝酒的時候,一點真元力都沒有用,就那樣讓醇酒從我的喉嚨一下子灌到自己的肚子裡,將自己冰冷的心讓熱酒燒得滾燙起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居然還會喊着水蕊的名字,似乎那就是一種本能,覺得那是一種親密的表現。
我艱難的坐了起來,我發現,現在我居然是在廂房裡了。我記得,當初是和菲落飄舞他們在下邊喝酒的。我不由地疑惑,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會記得走回廂房,真的還不賴啊!
不過,好像不是啊!怎麼我沒有穿鞋的?
頓時,我便發覺,原來我雖然是和衣睡着,不過,我的鞋子卻是就整齊地放在了牀邊,那就奇怪了。如果我是自己走上來的話,那我根本就不可能脫下鞋子。要知道,我曾經在飛星宗宗門的時候,也曾經喝醉過,回到房間倒下就睡了,根本就不會脫鞋子的。只是,現在。。。
難道,是飄舞?我不由地想到了飄舞,如果是掌櫃的話,也不會幫你脫鞋子。這酒店可以不包括這個服務的。
而當我轉頭看向牀頭的時候,發現盤子里居然還冒着熱氣,分明就是端放着一盤熱水。這讓我更加肯定是飄舞那丫頭做的了。畢竟,店小二沒有你的准許是不可以進入你的房間的,而也只有你叫他們端水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們纔會做這樣的事情。不然,店小二才懶得做這樣的事情了。
於是,我便拖着沉重的身體起牀了。我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還是早點起來還一點。不然,還真得是浪費時間啊!
不過,此時,我根本就不知道飄舞和菲落已經是在趕路的途中了。只是,我也不是很關心這樣的事情,畢竟,只是萍水相逢的一個朋友,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所以,走與不走,似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正當我捧起熱水剛準備搽臉的時候,砰的一聲,我感覺到房間的門被撞開了。隨後,幾聲凌亂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有什麼人進入了我的房間。
於是,我不由地放出靈識,查看一下究竟是什麼人闖進了我的廂房。畢竟,就這樣闖進人家的廂房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只是,我也沒有理會身後的人,而是徑直繼續搽着臉。我知道,如果這些人是衝着我來的話,那一定會等待,而不是衝着我來的話,或許不一會就會自己走出去。在凡人大陸,不是挑戰臺的地方,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害怕的。
而我知道,他們絕對是不敢在這裡動手的。不然,我也不敢這樣放肆了。畢竟,連對方都不知道,那簡直就是找死。
而此時,我靈識發現在身後居然有三個人,而其中站立在中間的那個似乎就是這三人的頭頭,而那人的修爲也就是瞑靈前期,基本上是和我的修爲差不多。
而在他身後的兩人,我居然發覺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看穿對方的修爲。那至起碼對方也應該比我高修爲,甚至是高上不少。
只聽到那領頭的男子,望了望我的背影,冷漠地說道:“絡劍是嗎?三個時辰後在挑戰臺上見!希望你絡劍不是孬種,到時候不要逃避。如果你逃避,我們名落宗一定會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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