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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三個人擡着的大木桶很快擡到了房間,司徒軒微笑着溫柔的說:“請夫人更衣沐浴!”
“夫人,奴婢去幫您試試水溫!”杏兒說着興匆匆跑到浴桶前,當看到浴桶裡黑壓壓一片東西時,嚇得臉色蒼白,“夫人,這,這水……水…有…”
王春花見杏兒臉色難看,一臉慍怒道:“是不是本夫人平時太寵你了,連一句話都說不好了。”說着向浴桶走去。
當她一走到木桶之前,臉色頓時變得沒有一絲血色,如同一張白紙般,立刻明白了司徒軒的真正意思。
“王爺,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了賤妾。”巨大的哀吼聲在房間裡傳動。
司徒軒臉上一屋寒霜,“賤人,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你居然敢耍如此心機,實在天理難容,你這麼喜歡拿‘吸血蟲’來害別人嗎?那本王就讓你嚐嚐被你親手養的吸血蟲吸血的滋味,來人,給我把這賤人扔進木桶,還有,”他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劉麗雅,“連同這個賤人一起給我扔進去,讓這兩個心如蛇蝳的女人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全府上下,所有的侍妾,下人全都站在府門口,親眼觀看這一殘暴一幕,司徒軒之所以這麼做,是想給全府上下一個警告,以後如果誰若敢再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下場會比這慘烈百倍。
任憑王春花和劉麗雅兩人如何哀嚎,如何哭求,都沒有一人上前爲她們兩人說情,這種時候,誰敢開口說話就是找死,明者保身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情。
‘撲通’一聲,王春花和劉麗雅一起被扔進那盛着無數只‘吸血蟲’的桶裡,不一會兒功夫,就聽到兩人凌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王府。
司徒軒一臉擔憂的看着又陷入昏迷中的蘇瑤,心裡滿滿的心疼,她怎麼這麼傻,怎麼可以隨便收別的女人的東西,她一個在皇宮中長大的公主,爲何連女人間最基本的勾心鬥角都不懂?
是金國皇上把她保護的太好,還是,她本性就如此善良?善良到以爲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是好人?
許靜怡看着木桶裡漸漸停止掙扎,表情十分扭曲的兩人,心底泛起一抹冷笑,兩個笨女人,用這樣低級的陷害手段,死,是你們唯一的退路。
許靜怡知道,那些被司徒軒下了特別的藥的‘吸血蟲’,此刻正在迫不及待的鑽進她們二人的身體,啃蝕她們鮮美的嫩肉和吸食她們新鮮的血液。
平日裡,這兩人仗着自己進府時間早,沒少在府裡樹敵,此刻,二人所受的苦難,不但沒有博來衆人的同情,反而,大多數之人的嘴角噙着笑容。
很快,劉麗雅和王春花的身體變得面目全非,空氣中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衆人都不敢再目睹,但礙於司徒軒凌厲的眼神,沒有一個人敢轉過頭,膽小者,在人羣中小聲的哭泣,有的,則是忍不住嘔吐起來,只有許靜怡,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們二人不停變化的身體,血肉模糊的臉和瞪大驚恐的眼睛,一條條吸滿鮮血身體撐得透明的紅圓圓的‘吸血蟲’。
她們的下場在告訴許靜怡一個道理,做女人,就要做男人心裡的那個女人,否則,你就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一旦觸到他的觸角,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毀了你。
所以,她一定要做司徒軒心裡的那個永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