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她猜的話,似乎蕭澈的身邊,也就一個夏可萱比較值得懷疑吧?但是,他真的被暗算了?“那你怎麼沒事?”
葉天萌小說可看過,如果被下藥的話,不是應該……
“她很聰明,沒給我下那種一眼就能看穿的東西。不然等她下了牀,等着她的就是封殺。”想到剛纔在藥物影響下,自己差點就真的對葉天萌下手,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動了手,恐怕等待他的就不會是自己想看到的結果。
雖然小丫頭看着有時候有點笨,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她的腦瓜子轉得比誰都快。
看着葉天萌紅腫的脣瓣,蕭澈不由伸手輕撫而上,紅腫的脣瓣太過明顯,根本無法瞞過其他人。葉天萌也知道這點,所以在狠狠瞪了眼蕭澈後,從蕭澈的口袋裡摸出了手機,給柳清然打了電話。
“然然,我有點事情先回去了,你等一下回去的時候記得把我落在椅子上的包也帶回去。”葉天萌一邊說着,一邊收拾着自己的禮服,就是不去看蕭澈的眼神。
沒辦法,也許是藥性的關係,葉天萌總覺得現在的蕭澈也不正常。
等到電話掛上,葉天萌擔憂地看着身邊的蕭澈,雖然外表看起來似乎很正常,“你沒事吧?”
“先離開,我讓林楠過來。”自然地牽住葉天萌的手,蕭澈不在意地往前走去。
被動地牽着走,葉天萌看着身前高大的背影,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沒辦法,一走出那塊地方,周圍的人就多了。爲了不讓人清楚地看到自己嘴脣的異狀,她當然只能低頭。而蕭澈也知道葉天萌不想讓人看到,凡是來打招呼的,他直接無視,徑直帶着葉天萌出了宴會的大門。
走出宴會的大門,葉天萌暗暗鬆了口氣,剛擡起頭卻好死不死地對上了一個人。下意識地捂住嘴,葉天萌神色間帶着幾分小小尷尬,“阿堯,你怎麼來了?”
似乎沒有看到葉天萌的異狀,白堯微微挑眉看着眼前的葉天萌,擡手摸了摸葉天萌的頭,“爸媽在忙,我只能受邀過來了。怎麼回事,我剛來你就要走了?”
“嗯,有點事情……”葉天萌的眼神有些躲閃,而且一隻手一直捂着嘴脣不肯放下。
看着葉天萌有些心虛的模樣,白堯卻像是沒注意到一般,“那就先走吧,我正好也有點事情,就不去送你了。”
葉天萌巴不得呢,當即歡快地點着頭。
被白堯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葉天萌也就順勢跟蕭澈兩個人上了林楠開來的車子。
而等到葉天萌和蕭澈離開,白堯眼神微沉,他如何看不到?只是,比起看到,她更希望自己看不到罷了。
上了車,葉天萌終於鬆了口氣,“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做賊似的,明明做賊的人是你。”
“那你是我做賊的戰利品?”蕭澈的話落,惹來葉天萌惡狠狠的一眼,雖然沒有多少殺傷力。
一路去到蕭澈所在的別墅,葉天萌依舊被安排在了之前所住的那間房。而在讓林楠送自己回房的同時,蕭澈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她眼前。
等到葉天萌洗過澡回到臥室裡,對於出現在自己臥室裡的某人,葉天萌下意識地將浴袍包得更緊了些,“你怎麼進來了?”
“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蕭澈就那麼直勾勾地看着葉天萌,彷彿要透過她的衣服,將她完全地暴露在眼前一般。
“反正……你就不該這樣進來。”葉天萌抱着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她可沒打算今晚住在這裡來着。
剛洗過澡的葉天萌,臉上還帶着紅暈,之前紅腫的雙脣雖然消了些許,卻依舊很是明顯。想到之前葉天萌在自己懷中任由他擺佈的模樣,蕭澈的心底不由升騰起一絲邪火。
索性,蕭澈的忍耐能力很強,不會讓他一個控制不住就要了她。
坐在牀邊的沙發上,葉天萌看着眼前正常的蕭澈,道:“你沒事了?”
要知道,剛纔在車上,蕭澈還有些控制不住壓着她吻了好久呢。
“嗯,洗了冷水澡好多了。”夏可萱下的藥本身就不是什麼烈性的藥,這種藥的特點在於,只要你的心裡有那麼一絲潛藏的慾念,它就會將它一點點激發出來。
換言之,如果蕭澈真的是個冷情冷性的人,並且沒有人勾起他心底的慾念,那麼這個藥也沒什麼作用。偏偏,葉天萌還總是離自己那麼近。想要他壓制都覺得困難。
“你沒事的話,那我先回去了……”原本葉天萌就打算確定蕭澈沒事後就離開,剛纔也是等得無聊了,乾脆去洗個澡。沒想到一回來,人就已經不請自入了。
不等葉天萌起身離開,原本躺在牀上的蕭澈已經側身而起,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下,葉天萌只覺得身上一沉,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牀上。
“喂,你……”不怪葉天萌有點怕怕,主要是任誰在這個情況下,都會怕吧?
“放心,我沒有要對你做什麼。只是,我想問你一件事。”蕭澈低聲說着,充滿磁性的聲音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傳入她的耳裡,引得她心神微微一蕩。
兩人距離太近了,葉天萌不敢看蕭澈的眼睛,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看着蕭澈的鼻子,“你想問什麼?”
“如果我今天真的要了你,你會怎麼做?”蕭澈看着葉天萌的眼睛,而他的眼中帶着別樣的認真。
會怎麼做?葉天萌沒想過這個答案,或許連她自己也有些不清楚這個答案吧。此時被蕭澈這麼看着,心卻忍不住有些亂了起來,“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明明這是個連答案都算不上的話,偏偏在蕭澈耳裡卻成了她最真實的答案。
蕭澈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控制慾很強的人,特別是對於自己的女人。是他的東西,寧願毀了,他也不會讓它落到別人的手中。這種極端的想法,偏偏遇上了葉天萌這樣的人,她是個不肯被控制的人,不管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