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包房,當陳易正拿着話筒,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唱得鬼哭狼嚎的時候,包房的門被一羣氣勢洶洶,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壞人的傢伙給踹開了。
訝然之間,陳易撇過頭去看,到底是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混蛋竟然這麼沒禮貌!
“喂,那個誰,給老子看看,那個裝逼貨在這裡沒有!”這個時候,一個長相都懶得形容的大漢摳着鼻屎搖搖晃晃的從那二十幾人中走了出來。
陳易第一映像:大飛哥?(注:古惑仔裡面的人物)就在那貌似大飛哥的人說話過後,一個小弟卑躬屈膝的走了出來,指着陳易,悲憤的說道“沒錯,飛哥,就是他,就是那個混蛋把我們老大給揍了!”
就衝他那語氣,若是不知情的人聽見,鐵定會以爲這陳易與他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名叫飛哥的人看了看陳易,有看了看剛纔說話的人,手指上玩弄着鼻屎,說道“好了,你可以滾了,老子看你爽!”
那小弟一聽,立即毫不回頭的衝了出去。
“額……這位,你叫什麼?”陳易開口說道。
“靠你麻痹,竟然連飛哥的都不知道,怎麼混的呀?”陳易話一說完,就有不少小弟起鬨道。
陳易也不生氣,反正他已經知道他想知道的了,撇撇嘴,陳易說道“那誰?飛哥?好吧,就你,話說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兒呀?不知道打擾到我們了嗎?”
陳易此話一出,那二十幾人小弟都驚訝了。過了半天,這飛哥貌似回過神來一般,說道“小子,你這是在和老子講道理嗎?”
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飛哥,陳易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在和你們講道理……”
陳易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飛哥誇張的笑了起來,指着陳易說道“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不待陳易回答,那飛哥又接着說道“老子是黑社會,你竟然和黑社會講道理,你是傻了吧?”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鬨笑。
陳易搖搖頭,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看上去十分優雅的掏出一支香菸給自己點上,吐出一絲繚繞的煙霧,這纔開口說道“喂喂,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這話還沒說完,你這麼着急着接過去幹嘛?趕着投胎呀?”
陳易並沒有在一飛哥的臉色已經變了變,自顧自的說道“沒錯,大爺我就是在和你們講道理,就是準備和你們講道理,這次聽懂了嗎?”
“小子,你拽個鳥呀,你知不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上?”下一刻,這飛哥眼神一凝,說道“把他給我廢了!”
他身後二十幾個小弟齊刷刷的亮出了片刀,準備一擁而入衝進這包間裡。
陳易當然是不語序這種事情發生,畢竟他身後可還有四個學生在呢。
冷冷的看着下命令的飛哥,陳易沒有猶豫,快步上前,一腳踹在了那飛哥的胸口上,整個人倒飛出了包間。
期間,也算是暫時阻止了一下這羣人。這個時候,陳易抓緊時機對着身後的學生說道“你們自己小心一點,別離開我身後,然後快點報警!”
話一說完,陳易毫不猶豫的向着門口走去,整個人堵在了門口。
陳易背後幾人,面對這場面也有點害怕了,額頭上都滲着冷汗。呼吸也很是急促。
這個時候,錢柯突然站了起來,向着陳易走去,秦軒見狀,當下大驚,一把拉住了錢柯,問道“你準備去幹嘛?”
“當然是去幫老師呀,他一個人可是面對着二十多個拿刀的呀!”此時的錢柯有些激動,但也正如他所說的那般,那可是一個人面對二十幾個拿刀的。
深吸了幾口氣,錢柯壓下了心中的恐懼,緩緩說道“不管怎麼樣,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們的錯,現在,不管能不能幫上忙,哪怕只是幫老師擋上一刀,那也好呀!”
聽完這話,秦軒沉默了,錢柯看了看他,目光堅定的看向陳易,擡起腿,就準備過去。
“等等!”這個時候,安貝貝開口阻止道。
“不管你怎麼說,我已經決定要去幫忙了!”錢柯說道。
安貝貝笑了笑,開口說道“你看看老師現在的樣子像是需要幫忙的嗎?”
錢柯向着陳易看去。
只見陳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奪下了兩把片刀,一手握一把,雙手不停的快速揮動着,整個人也隨着一種特殊的節奏擺動着。
刀光所閃過之處,必有鮮血冒出。
如果仔細看,便能夠發現一直都是用一隻腳在當軸,沒有動彈,所動過的,也就只有一隻腳而已。
見到陳易如此兇悍、勇猛,錢柯下意識吞了口唾沫,眼神裡盡是狂熱之色,心中抓狂道:這……這……他奶奶的,這絕對是傳說中的武功呀!
安貝貝看見錢柯的神情,淡然的笑了笑,說道“現在你還準備去幫老師的忙嗎?”
錢柯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就不去丟人現眼了,嘿嘿”
飛哥有些艱難的站在過當上,身體彎曲着,一隻手扶着牆,呼吸還有些混亂,看樣子,還沒有從陳易剛纔那一腳上緩過勁兒來。
二十幾人,這可是二十幾人呀!竟然還突破不了一個人!這傢伙到底是誰?飛哥心裡猜測到。不過隨即便想通了。
他眼神狠辣的看向陳易,心道:無論你是誰,只要得罪了我,得罪了龐老大你都不會好過的。、當下,也奪過小弟手上的一把片刀,狠辣的對着陳易的肚子捅了過來。
剛擋過幾刀,砍翻了幾個人的時候,陳易眼神微微眯了眯,因爲他發現了竟然有人拿着刀都快捅在自己身上了。
下一刻,陳易往旁邊小小移了一步,到了這個時候,陳易才終於算是兩隻腳都動過了。
想也不想,一刀向着那個準備陰人的傢伙砍去,咔嚓一聲,整隻手完完整整的被剁了下來。飛哥頓時慘叫着向後面倒去,一隻手用力的捏着那巨大的傷口,眼裡竟是瘋狂之色,身上也被汗水所打溼。
不過這飛哥的慘叫在這過當上顯得並不是顯山顯水。畢竟,那也不是陳易所砍掉的第一隻手了。
這個時候,陳易心裡竟然還有着微微的遺憾,想到:這步法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練成呀?老頭子說,這步法練到大成子彈都打不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的。
心中有所想,手上功夫陳易也沒有減弱,不過腳下也恢復到了一隻腳做軸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