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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坤陽見獨孤宇神色冷竣,立刻會意忙道:“屬下知道怎麼做!”說着拔出隨身佩帶的那枚紫色長劍,發出一聲清亮刺耳的聲音,一道寒光在太陽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那暈倒者似乎有感應一般清醒了過來,見劉坤陽手持長劍向他走來,整個人立刻清醒了過來,不停的把頭死命的往地上磕,一邊用悽慘的聲音道:“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
因爲太過於害怕死亡,他用很大的力氣磕在青石玉磚之上,很快,整個額頭一片血跡斑斑,看起來令人格外的心酸、不忍。
劉坤陽用力的握緊了手上的劍,如果眼前的是敵人,他絕對不會有一絲的心慈手軟,可眼前跪在他面前不停磕頭求饒的人是一個根本不會武功的人,他就命要了他的命也不會安心。
可,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違抗,長劍一揮,在任何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之下,那個人沒有任何痛苦的倒在地上。
獨孤宇不着痕跡的搖了搖頭,劉坤陽,還是少了一絲霸氣,沒有他的兄弟林亮心狠手辣。周圍的人見此情景,無論多麼的害怕,都死死的揪掐着自己的皮肉,以防止自己哭出來或者暈倒,惹來殺身之禍。
“王爺,水已達到至高無極的溫度,可以刑型了。”負責看護燒水的領頭侍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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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香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扎,去呼喚,只是,嘴巴用繩子勒得緊緊的,無論她怎麼用力,也只是發出悲兮兮的微弱的聲音。
獨孤宇看了不看她一眼,彷彿她不是一個人一般,淡淡道:“那就開始看骨肉分離是一種怎樣的畫面吧。”
劉坤陽的目光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利香,林亮則對劉坤陽的這種婦人之仁不屑一顧,他冷哼一聲,“大哥,每個人都自有自己的命數,不必爲他們感到可憐。”
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利香呢?她又爲什麼因此要受到如此極刑呢?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無能選擇的無奈罷了,誰讓她何其不幸跟了那麼一個心術不正的主子呢?
那兩個侍衛將利香架起,高高的舉在頭頂,等待執行師的一聲 令下將人拋入高鍋之中。
利香面對着刺眼的陽光,流下兩行心酸的淚水,命運面前,她顯的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衆人雖然害怕,但面對獨孤宇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還是睜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也眨的看着。
杜洛洛第一次爲醇王府的寬敞感到憤怒,她已經腳不停的跑了近半個鐘頭了,卻還是沒有趕到行刑的地方,身上因奔跑而溼透了羅裙,粘乎乎的讓她很難受。
臉上因運動而紅撲撲的,看上去像個熟透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上前狠狠的咬上一口,品嚐一下那甘甜的味道。
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前趴,杜洛洛閉上眼睛忍不住罵了一句‘馬勒個逼的,真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