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今天純屬是個誤會,我可以解釋的。”沐七朝着炎桀說道。
炎桀並沒有理會沐七的解釋,繼續翻閱着自己的文件。
沐七看着炎桀並沒有理會自己的打算,“啪”的把炎桀的文件搶過來往桌子上一放,在到炎桀的面前誠懇的看着他,就像一個做了壞事等待懲罰的小生。
可是就算沐七站到腳發麻,炎桀還是沒有理會她,只是拿起被沐七搶過去的文件繼續批閱着,沐七想着這樣一直站着也不是辦法,性心一橫,想要上前拿開炎桀的文件,可能是由於站久了腿發麻得厲害的緣故,沐七竟一下沒站穩,直挺挺的撲到炎桀的身上。
炎桀皺着眉頭看着倒在自己懷裡的沐七,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投懷送抱嗎?她不是今天還跟着那個男人摟摟抱抱,怎麼,現在就耐不住寂寞了?
他只要一想到這該死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他就不爽,該死的,他一定要把那個男人碎屍萬段方纔能減除他心中的憤怒。
“呃,那個,不好意思,我的腿站麻了,能不能讓我暫時靠一下?”沐七尷尬的看着炎桀,害怕他一個不爽就把她推出去。
炎桀哼的一聲,放開手裡的文件,忽的一下就把沐七騰空抱起往牀邊走去,沐七看着炎桀的行爲一下就沒底了,雖然自己的身手了得,但是如果真要動起手來無疑會暴露自己的
身份,但是如果自己不反抗,萬一炎桀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怎麼辦?她可不想把自己守了多年的美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就給了這個男人,雖然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
“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沐七衝着炎桀說道,眼看着離牀越來越近,炎桀卻毫無放手之意,沐七心一橫,雙手用力撐開的炎桀的懷抱,炎桀沒料到沐七會這麼的抗拒,一個不留神就被沐七掙脫了下去,由於沐七是被側抱着,突然的騰空使她重心不穩,身體直挺挺地往牀邊的牀頭桌砸了過去,手剛好砸到桌上的水晶玻璃檯燈,“哐”的一聲,檯燈碎了一地,破碎的玻璃把沐七的手紮了好幾道口,鮮血奔涌而出。
炎桀看着那個摔倒在地上滿手是血的女人皺緊了眉頭,該死的,她就這麼不喜歡自己的觸碰嗎,該死的!明明晚上在酒吧的時候她還跟別的男人玩得那麼親密,怎麼到了他這兒就變得這麼疏離,他可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沐七看着炎桀黑沉着臉往房間外面走去,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這陰沉不定的男人終於走了,她爬起來朝浴室走去,作爲c組織的金牌殺手,這樣的傷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這樣的疼痛她也早已習以爲常,所以沐七很淡定的走到浴室想要用水先把手上的玻璃碎渣片沖掉,正當她專心致志的沖洗着自己手上的玻璃時,浴室門忽然被打開,炎桀一臉陰沉的站在廁所門口看着她。
“你在幹什麼?”炎桀衝着沐七說道,語氣裡帶着不知爲何的惱怒,眼光銳利得彷彿要殺了她才解恨,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嗎?手都被扎破了還這樣用冷水沖洗,她不知道這樣會感染的嗎?該死的。
“我在洗傷口啊。”沐七乖乖的說道。
“出來。”
“哦。”沐七看着炎桀不友好的臉色,只好關了水跟着他走了出來。
“坐下。”炎桀指着沙發對着沐七說道,語氣還是那麼的不友好外還有一絲絲的不自在。
沐七乖乖的坐到了沙發上面,只見炎桀從桌上的小盒裡裡面拿出了消毒水,鑷子,紗布之類的處理傷口的藥,然後命令她把流血不止的手伸了出來,沐七乖乖的照做着,看着炎桀並不熟練的爲自己處理着傷口,原來這個彆扭的男人剛剛是去爲自己拿藥了 ,沐七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感動,
多久了,每次受傷,只有魁和希柏裡會爲自己處理傷口,如果他們不在,沐七都是一個人抗下所有的傷痛,可是現在,突然出現一個人,他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可是他卻會在自己受傷的時候爲自己處理傷口,雖然還是會弄疼她,但是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在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雖然這個男人緊緊的皺着的眉頭在明確地表示着自己的不爽,但是他還是耐心的幫沐七把手包紮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