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把你當傻子,你是夠傻的!”厲安被顏落夕氣笑了,“這些東西現在都在你名下了,你怎麼動不了一分一釐了?如果你想用現金,這些卡里的錢也有幾千萬的,落夕,現在我的人,我的錢,都是你手裡,你可以隨便的行使支配權的!”
“厲安,你什麼意思啊,是因爲那天我說有錢人,你纔給我的這些錢嗎?”顏落夕疑惑的看着厲安。
厲安摸摸顏落夕的頭髮,“落夕,我給你這些錢,主要的目的不是想收買你,我只是想讓你安心,書上不都說嗎,男人的心在哪裡,錢就花在哪裡,我的心在你這裡,所有屬於我的一切就都給你。
我把我感情給你,我的愛給你,我的錢給你,我的命都給你,我要你和我分享我所有的一切,分享以後無數的時光。”
厲安握住顏落夕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落夕,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是我的。”
突然聽見這樣誠懇又深情的表情,顏落夕有些動容,擡起頭看厲安,很煞風景的說道:“你是誰的我不管,但我的還是我的。”
“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冷酷無情啊!”厲安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但雙手已經抱緊顏落夕的腰身,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裡。
“落夕啊!”厲安好似有無數感概般,吻了吻顏落夕的臉,隨後在顏落夕的臉頰擦過。
顏落夕莫名的覺得心中無限愉悅旖旎,絢爛得彷彿煙花轟然綻放,她擡頭看厲安,見他眼梢彎起,笑意溫暖,整張臉上都好似有些流光燦然。
妖孽啊妖孽!
這樣的爍爍豔光,任憑哪個女人都抵擋不住,顏落夕也有些受不住,她掩飾性的垂下眼睛,厲安的身體已經再次覆上來,捧住她的臉,低頭熱切的吻着。
厲安的吻技很好,吻着顏落夕的時候,滑熱的舌頭擦過她火熱的皮膚,讓顏落夕渾身都覺得發軟。
其實她是不討厭跟厲安做的,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她唯一的男人,這世上她最熟悉的男人身體就是厲安的。
閉上眼睛,她可以清楚的想象出他緊繃光潔的肌膚,糾結有力的臂膀,還有左肩膀處有一塊突起的舊傷痕,那是他年少時四處惹是生非,唯一受到過的一次傷。
厲安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吸着,熱切的將雙手插進她的頭髮裡,捧住她的臉貪婪的吻着,好像想把她鑲嵌到他的身體裡,永永遠遠都不分離。
這樣的感覺曾經令顏落夕無比的珍惜和迷戀,她過去二十多年的時光,只有厲安可以給她這樣的快.慰,明知此時還不可以全然相信這個男人,但她卻如同陷入了某種魔鏡,忍不住伸出雙手去抱厲安的身體。
厲安是多麼聰明的人,顏落夕的雙手一碰觸到他的身上,他就好似受到了某種鼓舞,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急切的,熱烈的開始親吻顏落夕。
顏落夕覺得自己更加的迷糊了,厲安的渴望是那麼的明顯,他想要合二爲一,想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軟弱的不知道自己是該拒絕,還是該應承,正在厲安想爲她寬衣解帶的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女兒一聲響亮的哭聲,還有薛麗萍急急忙忙的哄勸聲。
陷入恍惚狀態中的顏落夕,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熱切索取的厲安,面紅耳赤的說道:“你別這樣,孩子……孩子在外面呢!”
厲安被她推拒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用力的將顏落夕重新抱回到懷裡,喃喃着嚷着:“不行,你不能這樣推開我,我受不了了……”
但是顏落夕此時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用力的在厲安結實的腰間擰了一把,“受不了也不行,你快點起來,孩子在外面呢!”
厲安被顏落夕掐疼了,不敢大聲叫,不住的吸着氣,幽怨的看着她,“你就找藉口吧,孩子那麼小能懂什麼啊?”
“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你沒聽說過啊!”顏落夕白了厲安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往外走。
厲安無比挫敗的仰面躺在大牀上,看着上面璀璨的水晶吊燈,眼睛轉了轉,有了新的想法。
他在屋裡躺了一會兒,出去對顏落夕說自己要出差一趟,顏落夕最近被厲安緊緊的纏着,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聽說厲安要出差,很是高興,滿目期待的看着厲安:“好啊,你去出差吧,大概多久回來啊?”
“我明天早晨走,大概明天晚上回來。”厲安很鄭重的回答。
“你耍我呢!”顏落夕真想給厲二少爺跪了,“你早晨走,晚上回來,這是出差嗎?這跟上班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我每天上班,都是中午就回來了。”厲安義正言辭。
顏落夕被他氣的無語了,轉過頭,不去理睬他。
第二天早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厲安再次悄悄的走進顏落夕的房間,顏落夕因爲怕傭人隨時抱孩子過來,睡覺的時候都不敢插門的。
黑暗中還有些看不清東西,厲安輕輕的靠近顏落夕的牀邊,然後俯身下,溫暖也隨着籠罩下來,他給顏落夕掖了掖背角,無比眷戀的看着顏落夕的睡顏,其實他只是要離開顏落夕一天而已,卻覺得心中有萬千的不捨得。
或許是心有感應,儘管厲安的動作很輕,顏落夕還在醒了過來,不是驚醒,而是無比自然的醒了過來,看着站在牀邊的厲安,只覺得天經地義,好似他此時就應該出現在這裡一樣。
“你是坐飛機走,還是開車?”顏落夕清醒的聲音問道。
“坐飛機。”厲安一見顏落夕醒了,立即伸出雙手抱住她,聲音近在顏落夕的耳邊,溫柔裡憐惜無限,“落夕,你不用惦記我的,我晚上就回來,你帶着孩子在家等我。”
“嗯,我知道了。”顏落夕乖乖的點頭,不知爲何,此時的她再也不想跟厲安作對,只想讓他安心的離開,平安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