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若一和北孜檾在祁溪市定居之後,江和言只是偶爾和她們通電話,卻從未見面。
來了祁溪市第三日,她們每人配了一輛車,星海一區有專屬的停車場,二人的車開了進來,各自坐在各自的車內,宮若一選擇了一輛橙色邁凱倫,三百多萬的跑車,北孜檾選擇了六百多萬的勞斯萊斯,本來買房子一個億,她們卻並未出一分錢,於是那一個億就落入了她們的腰包。
兩臺車花費將近一千萬,她們還餘下九千多萬,“你也太會選了吧,你的車足足比我的貴了一倍。”
“我在京州的車也是勞斯萊斯,我都習慣了,還是勞斯萊斯好。”北孜檾興奮的檢查着內部,越看越舒服啊!
“我倒是覺得還是低調一點好,我們買的只是跑車,不能到處亂逛,所以我們出門騎自行車吧,綠色環保啊!”宮若一轉動了一下方向盤,緊緊握着,偏頭看向另一輛車裡面的北孜檾。
騎自行車出行,哪裡配得上她的身份,北孜檾太不願意了,搖了搖頭,嘟着嘴巴,直接拒絕,“我纔不呢,我都不會騎自行車。”
“我們開這車招搖過市,行蹤不是很快就被發現了。”宮若一看着她反問,她總有她的思量,她們來此可不是過大小姐生活的,要想獨立就先從捨棄豪車豪宅開始,豪宅舍去不了,總能先把豪車給舍了吧!
北孜檾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從豪車上下來,“行,除非必要時刻,我們不開這車出行。”
宮若一也從車上下來,早就有準備,她安排保鏢去買了摩托車和自行車,還有一輛十來萬的小型汽車。
看着五個保鏢一一把車開進來,北孜檾都驚呆了,她什麼時候去做的事啊?
“以後,我們出行,開這輛車。”宮若一走到那輛車旁,從裡面下來一個人恭敬的把鑰匙給了她。
車子的後備箱已然裝滿了,是宮若一先前吩咐去買的畫具,她在家裡已經選擇了一個房間,可以給她當做畫室,她可以安心作畫了。
命人把畫具都搬到她的畫室裡面去,車庫裡就剩下二人了,“等有時間去學學。”
不管是自行車還是摩托車,都是最貴的,偏偏她們都不會騎。
下一步的計劃還是找一份工作,她們都可以鍛鍊自己,宮若一的這點提議北孜檾還是接受的。
簡歷宮若一已經寫好了,打算去一家小公司實習磨練自身,而北孜檾卻想去當老師,不過纔剛剛大學畢業。
也不用擔心,北孜檾畢業答辯可是第一名,寫過很多的論文,有幾篇特別精彩還拿了獎的。
以她的文憑,當老師完全沒問題,從書慕高中面試回來,她們開着便宜的車去了五星級酒店慶祝,她們離開家終於邁出了第一步,在祁溪市找到了
三年後,宮若一和北孜檾在祁溪市生活已經習慣了。
宮若一三年來不斷的在公司實習,工作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的,反觀北孜檾工作就穩定了,在簡安高中教英語,畢竟她在大學就是外語系的,而且還是高材生。
她教的學生英語及格率百分之九十,三年她受到學校無數的表揚。
這一日,爲了談工作,宮若一來到一家知名會所,看到包廂裡面,坐着的全是油膩的中年大叔,看起來異常的噁心。
她都是強忍着待在包廂裡面,直到有一箇中年男人的鹹豬手朝着宮若一而來。
她眉心微皺,頓時站了起來,拒絕了那個中年男人。
也惹怒了他,“宮若一,你裝什麼清高?”一個肥頭大耳且發福醜陋的中年男人對着穿着廉價休閒服的宮若一說。
她沒有理會,直接出了包廂,那人不會輕易讓她走的,後面幾個打手立刻追了上去。
她撞到了一個柔軟的懷抱裡,“對不起。”
急忙道歉要離開,那些人要追上去了,手被他拉住了,拉入懷裡,打手見到他有所忌憚,“墨少。”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淡淡開口,懷裡的宮若一不斷的掙扎。
“沒事。”打手們立刻說道,趕緊撤了。
他這才放開了宮若一,脫離束縛的她用力甩了他一耳光。
墨及琛那張帥氣的臉龐偏了偏,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一巴掌就把他給打懵了,再次反應,宮若一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從那個會所出來,呼吸在外面的空氣當中,藍天白雲,路上的車來來往往,四周的行人也很多。
讓她輕鬆了許多,坐在出租車上,離開京州來到祁溪已經三年了,自從得知身世後宮家便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三年來,倒也悠然自在,和北孜檾在一起,得空的時候就關在畫室裡面畫畫。
回到家中,先洗了一個澡,太累了就躺在準備睡一覺,手機卻響了,剛接起就傳來主管大吼大叫的聲音,“宮若一,你幹什麼?得罪了我們公司的大客戶,你不想幹了是嗎?”
她有她的堅持,爲了拿下客戶那樣犧牲,宮若一不可能做到。
不幹就不幹,說了一句,“好,我辭職。”果斷的把電話掛了,放下手機望着天花板,看來又要重新找工作了。
發出了一條微信語音,“孜檾,我又失業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了,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北孜檾收到她消息不放心,特地下了一個早班回來陪她,看她在睡覺就沒有去打擾她,默默的把晚餐給準備好了。
“若一,先吃點東西吧!”北孜檾熱絡的招呼宮若一來吃晚餐。
她們的小日子過得很溫馨,從十指不沾陽春水變成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從前一身名牌穿在身上,如今穿着的是地攤貨,名牌包一個都沒買。
她們在家裡是輪流做飯,特地去烹飪教室裡面學的。
“工作丟了沒關係,再找就行了。”北孜檾倒了兩杯紅酒,共同舉杯。
宮若一也不是特別在意,搖了搖頭,一口悶了那杯紅酒,“我打算安心作畫,暫時不談工作的事。”
“行。”北孜檾當然支持她嘍,她們又不缺錢,工作有沒有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