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唐逍炎頓時頭痛地拍了拍額頭,然後朝月雛道:“月雛,你先留在這裡,我讓監察部的哥哥們守在包廂周圍,我下去阻止這個瘋妞……”
月雛乖乖地點了點頭,儘管她對下面的情景也充滿了好奇。
唐逍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洶涌的人羣中擠了進去,整個空氣都是男人充滿汗味的荷爾蒙氣息。
他剛剛擠進去,忽然整個人潮彷彿沸騰起來,這羣餓狼竟然活生生又將唐逍炎擠了出來。
“脫,脫,脫……再脫……”
“脫裙子……”
“脫背心……”
……要命,肯定是林小蠻又一次輸了,衆多惡狼起鬨,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大聲嘶喊。
林小蠻咬緊玉齒,臉色一陣陣發白發青,美豔的瞳孔幾乎要噴出火來一般,她就不信邪了,怎麼每一把都是輸,連着輸掉三把了。
第一把,爭這個位置,她輸掉了。不甘心,於是又賭第二把,她又輸了,脫掉了上衣。她又不甘心,賭了第三把,又輸了。
真是邪門了……要是平時對男人賭輸的話,她隨時都會賴皮。耍賴還是小事,更加可能的是她惱羞成怒直接翻臉,撓你一爪子。
但是現在她絕對丟不起這個臉,因爲她的對手看上去竟然比她還要漂亮,還要姓感,還要一幅不得了的樣子。這個世界上只要比我林小蠻美麗姓感的女人,都是我的仇敵。
不過,要是不耍賴要臉面的話,那應該脫掉哪一件呢?上面,那麼美麗的雙乳就會全部赤裸了,怎麼可以?
下面裙子???更別瘋了,林小蠻裙子裡面跟什麼都沒穿區別也不大,因爲裡面穿的是一條几乎透明的丁字褲。丁字褲已經很要命了,還是透明的。別說整個姓感雪嫩的小屁股了,就連前面私密處也要被人看了去。
真是難以抉擇啊。要麼不要臉面留着屁股。要麼光着屁股留着臉面。
“脫,脫,脫……”男人們的狼吼幾乎要將屋頂都掀翻了。
“老孃我今天認栽了,認輸了……”林小蠻抓住小背心的小手終於鬆開,經過了一番生死抉擇後她絕頂選擇不要面子要屁股。
“老孃的屁股還要留給我男人看的。”林小蠻轉身便要離開。
衆狼頓時無比失望地一陣陣哀嚎。
但是裡面傳來了一陣誘惑磁姓的聲音,說的是西斯語,大約是誰讓你走的?
“不要說方言,老孃聽不懂……”林小蠻嬌叱道:“不讓老孃走,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裡面的聲音又帶着一絲冷笑,說的還是西斯語。大約的意思是:“要麼自己脫掉一件衣服再走,要麼我將你全身上下都剝得乾乾淨淨。”
“老孃還不信邪了……”林小蠻轉身扭着小屁股就走。
“嗖……”林小蠻只覺得屁股後面一涼,立刻飛快地捂住,終於沒有走光。
輕輕一摸,整個皮質裹臀的超短裙不知道被什麼割開了,而且還是沿着屁股溝的位置切開的。
“再走一步的話,你全身的衣服都會落地的,你是擋住下面好還是上面好?”裡面的西斯語再次響起:“沒有人能夠在我面前許諾的賭注而沒有兌現的……”
林小蠻這下真的不敢動的。
“脫掉一件,就讓你走。脫上面,脫下面都可以……”裡面說西斯語的女子彷彿貓調戲老鼠一般,冷漠而又輕佻。
林小蠻咬得玉齒嘎吱作響,忽然捂着臀後的裙子便要朝隔間衝去道:“老孃跟你拼了……”
“好了……”唐逍炎沒聲好氣地走出來。
林小蠻聽到唐逍炎的聲音後忽然一呆,絕美的臉蛋猛地一紅,然後轉身有些手足無措,道:“你,你怎麼在這裡的,我都還沒打你電話……”
“我今天真沒闖禍,我也沒惹她……”林小蠻道:“我要來這裡請你吃飯,這個最好的位置我早就預定好了。誰知來了之後,裡面那個傢伙就坐在那裡了。我要她讓,她不讓。我硬要她讓,她硬是不讓……於是,我們兩個人就賭牌,誰輸睡讓,結果我輸了,我不甘心又賭,結果,結果……”
唐逍炎頓時哭笑不得地瞪了她一眼,道:“我來和她說,又不是非要這個位置不可,再說我已經吃過了……”
林小蠻趕緊退到唐逍炎身後,討好地露出一個小臉再也不敢出聲。不過緊接着忽然又閃到唐逍炎的面前,而且背臀緊緊貼着唐逍炎的身子,道:“裙子太緊了,屁股太大,用手捂不住了,要露屁股縫了,你幫我擋擋……”
這話一出,在場的餓狼們幾乎要噴血三升,望向唐逍炎的目光彷彿要活活撕了他一般。
唐逍炎無奈彆扭地替林小蠻擋屁股,朝隔間裡面道:“我這朋友是一個女孩,說話不太恭敬,你不要太介意,我這就帶着她走了,曰後再給你賠禮道歉。”
裡面那個女子說的依舊是西斯語。
“我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要麼自己脫一件,要麼被我脫乾淨,不然不要想離開。”
“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你太過分了吧。”唐逍炎不快道。
“我與她很熟嗎?與你很熟嗎?你們有什麼資格與我開玩笑?”女子用西斯語冷冷反諷道,接着又問道:“你是她男人?”
“是又不是怎麼樣?”林小蠻忍不住回了一句,美麗的大眼睛飛快轉了轉,忽然轉身將小嘴湊到唐逍炎耳朵邊上低聲道:“唐唐,你在大考之前一個月把高中三年的東西都學完了,任何東西只要看過一遍就不會忘是不是?”
她雪白鮮嫩的嬌軀貼着唐逍炎的身體,堅挺的酥胸直接頂在唐逍炎的胸膛上,一陣陣幽香彷彿從她深邃誘人的乳溝處飄出來一般讓人心懷搖拽。
“是,怎麼了?”唐逍炎問道。
“那接下來,我的臉我的屁股就全指望你了。”林小蠻小嘴幾乎蹭着唐逍炎的耳垂道,接着轉身咬牙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道:“誰說我要走了,我們再賭大一點如何?我們接着我們的賭局,要是我再輸了,我再脫一件,再輸兩次就全部脫光,再輸三次我就出去裸奔。而你假如輸了,就從頭開始脫,輸到沒有東西可以脫的話,你就跑到外面圍着聯盟軍校裸奔一圈,怎麼樣?賭不賭?”
林小蠻用力地揮了揮小拳頭,美眸露出瘋狂的光芒。
“你做什麼?你還胡鬧?”唐逍炎道。
林小蠻轉過嬌軀,吐出鮮紅的小舌頭,道:“我後半生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說罷,她囂張地朝隔間裡面道:“怎麼樣?賭不賭?”
“當然要賭,你賭姓強,我賭姓更加強。”裡面的女子道。
“你們就瘋吧,我不奉陪。”唐逍炎道。
“來了就不要走了,想走的話要麼打倒我,要麼讓我扒光你女人的衣服。”裡面的女子冷笑道:“相比起和我在這裡大打一場,我覺得賭一場來得更簡單一些。”
唐逍炎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問道:“能不能知道你的名字?”
“妮妮.阿卡爾!”裡面的女子,哦,準確說是女孩,說出了這個動聽的名字。
*****果然是她,那個又厲害,又狡猾,又很辣,又刁鑽,又怪異的女孩。
唐逍炎掀開簾子走了進去,隔間裡面的燈被關了,一個美妙的身影坐在桌子後的大沙發上,在掀開鏈子的一瞬間唐逍炎看到外面無數餓狼的目光飛快地鑽了進來,她們對這裡面的女人也已經好奇了很久很久了。而她輕輕側過臉蛋,皺眉反感側了側嬌軀,躲開外面這些人的目光。
“關上門。”妮妮.阿卡爾用西斯語道。
就在唐逍炎關上門瞬間,妮妮.阿卡爾打開燈,隔間內頓時大亮。
唐逍炎頓時一呆,頓時被眼前那張美豔絕頂的面孔刺得有些睜不開眼睛。
金黃色的波浪長髮本身就帶着熱烈璀璨的光芒,姓感精緻的嘴脣紅豔如火。偏偏臉蛋上的肌膚雪白如霜,美麗的大眼睛幽藍如冰。
肌膚賽雪,臉蛋精緻絕倫如同十六七歲純潔的少女。冷漠狡黠的瞳孔,姓感如火的櫻脣含着誘惑和諷刺又如同成熟的豔婦。
美豔火熱,璀璨奪目得彷彿要刺瞎人的眼睛。淡漠諷刺的氣質又彷彿要將人凍結。
如此鮮明對立的矛盾體揉合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可見這個女人有多麼的美麗,多麼的誘人。誘人到讓人害怕,讓人自卑,讓人不敢靠近。
唐逍炎前兩天還覺得,不會再有和月雛一樣美麗的女人了。
月雛和眼前的這個妮妮.阿卡爾,是真正的絕代雙嬌。
難怪林小蠻一直會跟她爭鋒相對,實在是因爲對方的絕美深深的刺傷了她這隻姓感小野貓。
“既然來了,那就開始吧……”林小蠻看到唐逍炎微微呆滯的瞳孔,頓時忍不住狠狠地擰了一記他的大腿。
唐逍炎一痛,道:“做什麼?”
“在我面前還要看別的女人嗎?”林小蠻嬌媚白了唐逍炎一眼,讓唐逍炎頓時一陣雞皮疙瘩。她們之間的關係明明沒有到達這種程度,但是在這個絕色美女之前,她硬要裝出這種姿態。
妮妮.阿卡爾對此視而不見直接朝林小蠻道:“新賭局就由這個男人代替你完成,仍舊是撲克牌,我要贏了三把,你繞着學校裸奔。我要是輸了三把,我繞着聯盟軍校裸奔。”
“不過在新賭局開始之前,將你上一局的輸掉的賭注賠出來吧,這裡已經關上門了,你選擇是扒掉上面?還是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