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暑假到了。
同學們都準備回家瘋玩一個假期,包括很多寄宿生,而慕容詩蕾並不想回家,可是學校的宿舍在暑假期間不讓學生住。她在和以沫聊天時無意中說出了這件事,以沫很爽快地就說:“丫頭,你住我家好了,反正我暑假也不回家。”正在喝水的慕容詩蕾聽了這句話頓時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以沫,你在和我開玩笑吧?!我們兩個……”“不是啊,我說的是真的,反正只要我們兩個都不說出去,也沒人會知道的。”慕容詩蕾聽了以沫的話,才發現,以沫的思想原來比自己開放很多。“額……好吧,可是你房間只有一張牀誒~”慕容詩蕾有些擔憂的說“我去客廳睡好了,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也可以……”說到這裡,以沫別有用心地停了下來。慕容詩蕾用手打了一下他的頭,說:“你腦殘啊!”“怎麼了,難道你還怕我佔你便宜啊?”以沫調皮的說“切,不一定是誰佔誰便宜呢。”說着,慕容詩蕾伸出手捏了捏以沫的下巴,說:“帥哥,給姐笑一個。”
於是,就在暑假的第一天,慕容詩蕾帶着行李搬進了以沫的家。以沫整整一天都在獻殷勤地幫她收拾帶來的東西,做飯、洗碗這些活他都包了,不讓慕容詩蕾碰一點,所以,整整一天的時間她都在拿着iPad上網逛貼吧,網購……
到了晚飯時間,慕容詩蕾覺得一整天都讓以沫幹活也太辛苦了,於是,走進廚房,幫着以沫切菜,拿調料什麼的。但是,這樣的結果就是,慕容詩蕾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切了,以沫一把從她手裡拿過菜刀放下,心疼地看着她的手,對她說:“告訴過你,讓你小心點的呀,說好了不要切菜的,切就切吧,可怎麼還是把手給切了?!讓我看看,疼不疼?一定很疼吧。”以沫邊說邊放開她的手,飛奔到自己客廳裡拿出紗布和消毒的藥水,替她把傷口處理好。吃飯的時候,慕容詩蕾的手有點不方便,以沫就從拿過她的筷子,給她夾菜,夾飯,喂到她的嘴裡。而慕容詩蕾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笑眯眯地看着以沫眼裡對自己的心疼與寵溺,以沫皺起眉頭看着慕容詩蕾笑眯眯的表情:“還笑呢,手疼不疼啊?”“不疼。”她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因爲,這一刻,慕容詩蕾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
時針指向8。
慕容詩蕾幾乎玩了整整一天的iPad,也感覺累了,洗漱完畢之後,就躺在以沫的牀上,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慕容詩蕾起身,打開牀頭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針指向10。看來,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兩個小時。再這樣下去她就要崩潰了,於是,她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裡,走到躺在沙發上的以沫面前,戳了戳他的臉,問:“以沫,你睡着了嗎?”“睡着了。”“哦,我也睡着了。”慕容詩蕾答道,要是別人聽了他們的對話,一定會後悔沒有自帶“避雷針”。“哎呀,別鬧了!我睡不着,煩死了。”慕容詩蕾撅着嘴說。“那,我陪你好了。”以沫聽了之後這樣回答道。說完就抱起枕頭和被子走進了原來屬於自己,現在被慕容詩蕾佔領的房間。不過,這時兩人才發現牀有點小,倒是可以睡下兩個人,不過卻放不下兩個枕頭和兩張被子。於是,以沫又把抱來的枕頭和被子放了回去,對慕容詩蕾說:“還要我陪你睡嗎?”“恩。”慕容詩蕾點點頭,她的臉頰在牀頭燈的燈光下透出紅暈。看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她趁以沫回來之前先關上了燈,鑽進了被窩裡。過來半分鐘,以沫回來了,爬上了牀,慕容詩蕾感覺自己的腰背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知道,那個人是以沫,慕容詩蕾轉過身來,以沫摟住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對她說:“乖,快睡吧,我在你旁邊呢。”這句話彷彿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咒語。她輕輕握住以沫的手,兩人十指相扣,慕容詩蕾在他懷裡安心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着了。在臨睡之前,慕容詩蕾像小時候一樣,親了親以沫的脣角。(親啊,我,腦子燒壞了,表pia我,我都不知道我在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