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甘捷琳躺在牀上,聽着外面的動靜,心中暗想:基因漢,你到底在哪兒呀?你啥都沒有,啥都不是,能跑哪兒去,能做什麼事,如何安身立命呢?你聽聽,你看看,這些人又是來找你的。不過,好像是不妙哦,他們不是要你活着,而是來送你上路的。
她正在想着,門“滋”的一聲,輕輕地打開了,一股冷氣襲上她的背部,轉過身來,罵道:“基因人老2,你基因亂了譜啦,不能快些關門嗎?讓風吹傷了阿琳,你還能再快活?”
沒有回答,卻爆出奸笑聲:“嘿嘿,嘿嘿哼哼”
“啊?”她驚恐地坐起來,本能地護住了躍然胸上的**,“你是誰?膽敢私闖我的房間?”
“嘿嘿瞧你,被基因人老2整迷糊啦連基因人老大都不認得了?我是基因漢嘛。”
瑪甘捷琳鎮定下來,厲聲說:“你就別裝模作樣了,快些剝下你的僞裝吧。基因漢纔不像你這副鬼模樣鬼腔調呢。他是童子腔,聲音清脆入耳,哪裡像你這副公鴨嗓子,陰沉沉的,還滿嘴yin猥的語氣。”
呼喇——那人猛地撕下了面具,露出真面目,竟然是史海仁。瑪甘捷琳脫口而出:“怎麼是你?發表了重生宣言,膽大包天了。”
“算你說對了。”史陰陽怪氣地說。“以你們爲榜樣啊。再說嘍,咱倆有緣分啦,我喜歡上你了。來看你。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說着,他就往牀前走來,一邊接着說:“王拓基還在外面看熱鬧哩,正好讓賢與我,叫咱倆比目一起飛,看看到底是基因人厲害,還是傳統人高強。”
他剛要往牀上撲,瑪甘捷琳一手捂胸,一手從枕頭下取出了手槍,指着他的頭,喝道:“老實點,別像狼一樣,見了羊就想吃,得看看能不能吃,讓不讓吃。告訴老孃,你是乍混進我們中心來的?”
史奸笑一聲,說:“這還要說呀,你真缺腦細胞。化裝成送葬的人,混在哭喪隊伍裡頭,衝進了大院,趁他們跟警察們攪作一團之機,剝下僞裝,戴上基因漢的面具,成了基因漢,基因人老大,誰也沒懷疑了,大搖大擺地跑到弟媳婦房間裡來了。嘿嘿,弟媳婦果然在等着老大哩。我都說啦,來吧,快給大哥。嘿嘿嘿古時候,兄弟共妻的嘛。現在也還有些地方,一女事二夫。”
瑪還是用槍逼着他,不緊不慢的說:“好一條色狼真佩服你的色膽。再告訴我,你混進來到底想做什麼勾當?”
“沒別的,就是想上你。”
“噢,爲啥非要上我呀?”
“你是雞婆嘛。再說了,你不是專門給基因人戴綠帽子嘛。”
“放你**狗臭屁。老孃就算是雞,喜歡給誰戴綠帽子,偏不給你沾腥,看你把老孃吃了,還是生吞活剝了?”
她的話中顯然有**之意,就看他聽得出聽不出其中含義了。他正處在性飢渴的極端狀態,全想着**的事兒,當然朝這方面思想,這就接上了茬口:“嘿嘿本公子就要生吞活剝了你,叫你欲罷不能,飄飄欲仙。”
他說着,撲上牀來,她卻一個大翻身,跳下了牀,轉身用槍指着他,咬着嘴脣,非怒非喜地說:“史海仁,別急嘛。想和老孃上牀,不是不可以。可你得把實話告訴了老孃。讓老孃算算,划得來划不來。划得來,讓你沾盡便宜。划不來,你就慘了。”
她這一說,史海仁反倒有些遲疑起來:“你不怕基因人老2馬上回來?”
“他不會馬上回來。他聽我的,每天六時要鍛鍊身體,風雨無阻。看完鬧哭喪的,他剛好接着鍛鍊,七點才能回來。”
史海仁聽了,冷笑道:“瑪甘捷琳,沒想到,還有比我更他**的嘔心的人。我長見識了。”
他添油加醋地說出了他冒險前來見她的真正用意,要她與他暗中聯手,幹出一番大事。他現在可是霸宇宙的大紅人。霸說獨磨俄及成不了大氣候,只不過是個死心塌地的走狗,願意爲藍星人賣命,所以宇宙王才繼續扶持他。
她用嘲諷的口氣問他,就能成氣候,就真的比獨強嗎?
他大言不慚,拍胸脯保證,一定能取代穆瑪德琳,把獨磨俄及踩在腳下。
她搖頭表示不信。
他便信口雌黃,胡吹冒聊。
她不耐煩了,單刀直入,問他如果成了氣候,能給她什麼?獨要胡里奧德娃當他的姘婦,許諾他當上地球之王,一定讓胡當地球之母。你史海仁許諾給我什麼呢?
“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他信口開河。
“那我當真了。”她假意高興起來。“我就當個地球村的女主席吧。”
“什麼?”史納悶地問。“地球村女主席,這是啥頭銜?”
“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到時候不就一清二楚啦。來吧我學胡里奧德娃說句話,來吧,現在你可以消受我了。”
他大喜過望,“啊呀”叫了一聲,把她猛地拽上牀來,她的內衣像被風吹着,一下飄落在地。
他急不可耐地朝她的白嫩肥膩卻有些鬆馳的胴體上壓下去。
她像根肉木頭,一動不動,假裝非常快意地閉着雙眼。
他笨重地壓到身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她軟軟地推他一把,嘲笑道:“狗屎,你也太急了點,當同性戀嗎?噢,莫不是霸宇宙教給你藍星人的做*技巧了,隔着靴子也可搔癢?”
他懶裡八幾地笑笑,邊脫衣褲邊說:“對不起了,業務生疏。就好,就好非叫你化了不成。”
他終於大動起來。
她卻麻木的很,不迎不送,不扭不動,不吭不哈,聽憑他“呼呼哧哧”地,響個不停,忙個不住。
他不顧一切地渾身使勁,一心想把她整得大呼小叫,以能給她留下深刻印象,便於以後常來常往。
然而,任他使出渾身解數,任他如何亂攪亂抓,任他渾身大汗淋漓,最後還是大煞風景,不到幾分鐘,他就疲憊不堪,唉喲叫喚。
她厭惡地推開他,無情地嘲笑道:“銀樣蠟槍頭,比他差遠啦還想幹大事?幹大屁還差不多。”
“比王拓基還是獨磨俄及,你說清楚”他還想顧臉面,醋溜溜的說。
“比誰你都得甘拜下風啊老孃都給你了。快滾吧”
“我不走”他死皮涎臉地說。“北極呆久了,性基因凍僵了,這不能怨我。我要再來,多來幾次,讓性基因再燃燒起來,保證是狂風暴雨,X得你死而不僵”
“滾”她迅捷地穿上了內衣,又用槍逼住了他。“老孃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再不走,小心我改變主意,毀約是小,手一抖,要了你狗命,那你就什麼也沒的玩了。”
他無可奈何地爬起來,剛要下牀,房門一下被推開了,王拓基衝了進來,興奮地叫道:“阿琳啦,真好玩嘞,哭了半天,不知死的是誰……”一眼瞅見史海仁,他目瞪口呆,指着牀上,半天才問:“這是?”
瑪甘捷琳急了,朝史海仁直擠眼,示意他趕緊逃跑了事。可史也驚呆了,硬是反應不過來,赤條條地站在地上,連遮羞也忘了。
瑪不得不再演戲來掩蓋她的醜行,揮着槍,大罵道:“大膽色鬼,快說,你從何而來?想到哪兒去?”一邊再擠眼睛,示意再三。
史海仁終於會意,這種驚急情形下,還記着糟塌基因帥哥,抓起基因漢的面具,戴上了,捧起衣服就跑。
然而,王拓基也恍然大悟,果斷地關上了門。
瑪假模假式地揮着槍,衝上來捉史,三人扭在了一起。王拓基一邊大罵男盜女娼,一邊拼命摁住史海仁。史海仁雖然跟霸宇宙學了幾招,到底心中發悚,發不了力,沒幾下就被王奪走了衣服,雙手捂住陰部,往廁所裡鑽。
瑪急得大罵:“傻蛋蠢豬”一邊假意再來幫王,衝進廁所,抵住門,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說:“快滾我幫你”說完,猛地拉開門,王拓基冷不妨,一頭撞進來了,卻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史海仁不顧一切地衝出了廁所。
瑪甘捷琳大喊大叫:“哪裡逃?你逃不了啦阿基,快來幫我呀,幫我捉住色狼啊”
王拓基忍住痛,爬起來要衝出廁所,她卻拽住了他,爲史爭取到時間,穿上了衣服,再化裝成基因漢,逃出門去了。
她也追了出去。
王拓基出得廁所門來,屋中只剩下他自己,不甘心地拽開門,想追趕,卻兩眼一抹黑,不知往何處去,不得不返身回了屋,準備與瑪好好理論理論。
瑪很快回來了,氣喘吁吁,又哭又鬧,在地上打滾,大罵王拓基只顧自己看熱鬧不管妻子的死活,叫她遭受色鬼的襲擊,要不是她會些拳腳,再加反應敏捷,就被色鬼欺辱了。
王拓基不甘示弱,閉上門,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狠狠地打了兩耳光。沒想到,她竟還了他幾個耳光,同他爭吵起來。
吵來吵去,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還是一如以往,王拓基讓了步,相信了瑪的一片謊言,說是那個色鬼沒有佔着便宜。“親愛的,你不是都看見了嘛,我用槍逼着他,他嚇得不敢再動。剛巧你又回來了。他嚇得都不知所措啦。”
“我第一眼看到的倒真是這樣。可是,他畢竟赤身裸體站在你面前。”
“他是撲到牀上啦。阿琳有勇氣承認的嘛。”她振振有詞。“可是,真金不怕火煉。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這麼說吧,我又不知你突然回來,怎麼就用槍逼着他呢?你想想嘛。”
“這倒有理。可他畢竟進了屋啊。”
“瞧你,犯醋犯得呀,簡直就是疑神疑鬼了。你出去看熱鬧了,我犯困。繼續睡,那個鬼怎麼進來的,我乍知道。可能是你沒鎖門。”
“我天天出去晨練都是不鎖門的呀。”
“這不就結啦。”她笑了,笑的非常滑稽。“信不信由你嘍。反正我問心無愧。嗨我還真神了,本事真大也。你剛出去,我就叫來了野男人。提前約好了,那男人就在中心,你明察暗訪吧,終究會水落石出的嘛。”
“唉——”王拓基長嘆一聲。“無憑無據,不說啦還是我讓着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