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基拗不過瑪甘捷琳,只好繼續講故事。(_)
他吭吭哧哧,咳咳哇哇,清了一會嗓子,不無自豪地說:“阿琳,下面這個故事,可是你老公憑着自己的智慧,從別人嘴裡挖出來的喲。”
“你的智慧,誰的嘴裡?”瑪甘捷琳半信半疑,“阿琳願聞其詳。老公快快說來”
“噯,你就該溫柔些嘛。確確實實是基因人老2的智慧,從你的妹子業洋嘴裡挖出來的。”舔舔嘴,接着說:“親愛的,快去給老公倒杯水來,口乾了,唾液上不來,說的喉嚨疼啦,影響效果啊。”
“咯咯”瑪笑了,溫順的說,“你呀,想使喚老婆就直說嘛,還客套啥嘛。幾百年前有位聖人說過,夫妻要八互啊,互敬互愛,互幫互助,後面的記不住了。”她起牀端來一杯白開水,放在他的手中,又說:“今晚上,我們夫妻倆就來個通宵達旦了。”
他聽了,隨即把杯子放到牀頭櫃上,“嘿嘿”一笑,一把摟住了她,摁倒了,“嘻嘻”笑着,說:“我就說嘛,瑪甘捷琳還能甘於寂寞,早等着你這句話了。放心吧,阿基保你江河橫流,浪奔浪涌。”
“去你**吧”她不由勃然大怒,攢足勁,咬着牙,狠命地推他一把,他冷不妨,一個側翻,滾到了地上,頭碰到了牆上,“咚”的一聲。
“你瘋啦”他一邊摸着頭,一邊爬起來,“莫不真的碰到鬼,或是叫藍星人整壞了神經啦,明明是你要整一通宵,卻拿我撒什麼氣呀?”
她自知有些失措,連忙來替他揉搓頭部,嬌滴滴的說:“阿琳是猛了點,向你道歉啦。要不,你打我幾下,也就扯平了。你今天怎麼了,老是想着做*。莫不是性基因突變,成了性亢奮患者,也是藍星人整的?”
“別胡扯八扯了。”他氣恨地說。“不讓我快活,也別挖苦我。還是我讓着你吧。好男不跟女鬥,也是你教導的嘛。”爬上牀,還是摟着她,給她回憶自己如何從業洋嘴裡挖出故事來的。
原來,王拓基聽華繼業吩咐,到收發室替阿超取了特快專遞,偷偷摸摸,獵取了郵件的秘密,知道了阿超竟然比他多得兩億饋贈,又偷聽到阿超阿娜和業洋周通都得到了三億元A幣的饋贈,都比他多了兩個億,心中不由憤憤不平,覺得華家人太欺負外姓人,如果是基因漢,他們絕對不會有絲毫怠慢,更不會有分毫差遲,可對基因人老2,對乾女婿,便如此剋扣,尤其是對瑪甘捷琳這個乾女兒,竟然一點兒饋贈也沒有,實在欺人太甚。
由於心中忿然,言行上便失去了剋制和節度,不去辦公室了,就在宿舍裡胡亂打轉兒,越轉越氣,氣得一跳八丈高,竟然拿屋裡的東西撒氣,把茶几推翻,再把一些小物件扔了一地,還是氣不過,決意去找業洋發火,出口惡氣。
在食堂裡找到了業洋,要和她單獨說話,被她拒絕了,他未免更加氣惱,心想非把這個華家小姐折騰一下不可,信口撒個大謊,說他聽到了小寒山的機密事宜,必須和她私下說。業洋疑信參半,想着可能是基因漢的消息,還是聽聽爲好,就跟到了他的宿舍。
進了屋,他要關上門,她卻不讓,說她很忙,叫他長話短說,說了她就走。
他“嘿嘿”一笑,說:“不關門也好,免得你們華家人把我當成了壞蛋,誣衊我想**你,我還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你胡說八道”業洋一下子火了。“沒想到,基因老2這麼齷齪。快說我惜時如金”
“別生氣,別生氣嘛,我的好姐姐”他顯得有些流裡流氣,“聽你的,馬上說。先打個招呼,說的好聽,別高興,說到了你們華家的痛處,也別生氣,炒我的魷魚。”
“那來這麼多廢話?不想說啊,那本姑娘走了。”
她果斷地拽住了,她憤怒地打開了他的手,喝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粘牙搭齒的。”
他滿面堆笑,硬是把她按到沙發上,裝腔作勢地說:“我的姐呀,我是爲你好,爲你們華家人好啊。沒想到,你把我的一片好心全當成驢肝肺了。”
業洋不願聽他嚕囌,跳起身來,又要走,他急忙攔住她,說:“姐,耐心點,我這就說。是這樣的,我聽到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消息,想問問你,到底有沒有?”
“什麼消息?”
他靠近她,壓低聲音說:“你收到一筆鉅額饋贈,有沒有這事?”
業洋聽了,不由一驚,鎮定一下,問:“你從哪兒聽到的?”
“該你回答我呀,有,你自然會知道我從哪兒聽到的。沒有,你就沒必要知道下文了。”
業洋心中一動,不能先說有,得先擋一擋怪風,冷笑一聲說:“沒有”起身就往門外走。
他沒有攔她,而追上來一句話:“我相信姐不會撒謊,我再去問阿超,阿超如果也說沒有,我再去問問鞏南星。”
鑼鼓聽聲,說話聽音。顯然,他在含沙射影,暗示她,他不僅知道她的秘密,還知道了她哥等人的秘密。她不得不返身回來,在沙發上坐好了,不無着急地問:“你全知道啦?不如痛快些,全說出來吧。你是基因人老2呀,是我們華家的上門乾女婿呀,應當胳膊肘兒往裡拐嘛。”
王拓基得意極了,“啪”地打了一個響指,說:“乾女婿明白的很,正因爲講親情,才叫你來的嘛。不過呢,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了,我才能和盤托出。”
業洋此時只想知道他口中的秘密,恨不得伸出雙手,捅到他的肚子裡,一下把他的花花腸子全都掏出來,捧到華繼業和阿超阿娜面前,讓他們看仔細,不假思索,果決地說:“答應快說”
“我也不怕你緘口不言”他輕狂起來。“告訴我,你們剛纔接待誰了,要我這個乾女婿給你們當郵差?”
業洋堅決地搖搖頭:“原來如此,對不起,無可奉告”
“那你可以走了。”他陰沉地說。“我給鞏南星聯繫吧。”
她冷笑着,盯着他看。
他打通了鞏南星的手機,問過了,答案沒兩樣。
她冷嘲熱諷:“基因人老2,鞏小姐和盤托出了吧,你如願以償嘍”
“你得意啥?”他竟用了訓斥的口氣。“頭髮長,見識短。正中我的下懷呀。”說完,麻利地撥了一組號碼,對着手機,擡高聲音說:“多那昆甫部長,我是王拓基,有個情報……”
業洋不知是計,沒看他是假模假式地撥號,也沒想他根本不可能有多那昆甫的手機號碼,信以爲真,慌忙上前奪下他的手機,訓斥道:“你是驢球還是二球,這事怎麼能給部長說啊?”
“哈哈哈”他放肆地大笑。“姐,我的姐,你中計啦”
“喲,不愧是瑪甘捷琳的丈夫啊,這麼快就成諸葛亮了,奇計迭出,用到阿姐身上了。還有啥錦囊妙計,再使幾個?”
他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嗯,不使了,有的放矢嘛。你走吧快走,?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了。”
“對不起了。”業洋的語氣軟和了。“姐就告訴乾妹夫。但你必須保證不透露給外人。”
“煩請姐明示,誰是外人呢?”他陰陽怪氣。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足夠了。”她冷言冷語。
他點了頭。她就一五一十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