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波寧急忙打手機問克蘿蒂,全求人還在不在特護病房。?
克蘿蒂啼笑皆非的回答說,在又不在!在的是他的血跡。不在的是他的人體。?
特派員,你真是沉得氣呀,大將風度!旁波寧沒好氣的說。到底乍的了,原原本本給本廳長說個一清二楚。?
克蘿蒂不卑不亢,俏皮的說,廳長啊,你別緊張啊,怎麼還跟剛上任的時候一樣,超美女一問你就發慌,還那樣嫩肉細皮的呢?很簡單的事喲!你們這些大人物一個個走了,特護病房進入沉靜,全求人還是昏昏入睡。我們這些小人物也各就各位了。就在這時候,來了幾個做美容的小姐,說是給全美手,還拿出了醫生的處方。我們不信啦,盤查嘍。沒想到,她們請來了姬主任,姬說她們就是來美手的,還跟她們一起動手。?
做了不一會,紫金百花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當然還是隱身嘍。她悄悄對我說,那幾個美女都是殺手,要刺殺全求人。我一聽,頭髮都豎起來啦,急忙請她去收拾那幾個美手的小姐。她說,這兒就交給她了,要我馬上把全求人轉移走。?
說過了,紫老英雄就鑽進了特護病房,給幾個小姐一人來了一個點穴。嘿嘿!她們就都成了東方雄他們上回那樣了,擺着做美容的姿勢,不動不彈,不言不語。?
我急急忙忙,叫便衣們把全求人的病牀推出來就走。放進了另一個房間。?
紫老英雄不放心。說還是送到坤京她的地下宮去最安全,她害怕霸宇宙他們會趁火打劫。因爲她斷定全求人回昌連山又住了院的消息早就傳到鯨魚號了。?
她說的很有道理,我就聽了她的,幫她扶起全求人,帶上全的一應藥品,再幫她把全挾到胳肢窩裡,我帶着便衣們跟在她的屁股後頭,衝出美容美體中心。?
什麼?旁驚異的很。你們現在還在路上奔走嗎?花氣球呢?快上花氣球啊。?
廳長,你是還是不是,也急暈啦?克快人快語。花氣球又飛不進病房。也得一步步地靠近啦。放心,馬上就到了。紫老英雄蓋世無雙,又有我和一幫警友幫着,確保無虞呀。?
那最好了。稍有閃失。你提頭來見!?
廳長,你又來了。克蘿蒂譏諷的說。你這句口頭禪,已經不是殺手鐗啦,是老套筒,沒火力嘍。咯咯咯,咯咯……?
克還沒笑完,紫金百花突然喝道:笑你個狗頭啊!藍星人來啦!準備提頭相見吧!?
紫的話音還沒落,狂八千和震地狐就殺出來了,張牙舞爪,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狂八千兇狂的叫道:克蘿蒂。丟下全求人,我可以不要你的頭。?
旁波寧聽見了狂的聲音,不由咬牙罵道:我操你八輩祖宗的,狂八千,我要抓到你,非得電你八萬次不可!說完,他趕忙向穆報告。?
穆不由哀嘆一聲,說:全求人厄運未盡,還有劫難,天意呀!急不得。慢慢來嘍!?
神昌這邊,克蘿蒂不由大怒,舉起激興槍,厲聲喝道:閃開!不然,把你們的打成馬蜂窩!?
哦喲!特派員果然威風啊。震地狐調笑道。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厲害。咕哧一聲,她隱了形。左一轉,右一轉,把克蘿蒂的一夥便衣的槍全都下了,一使勁,像折樹枝一樣,把槍全都折彎,摺疊起來,哈哈笑道:克蘿蒂,再叫你的特衛隊員開火呀!喝喝!沒脾氣嘍!扯起嗓門喊道:交出全求人,饒你們不死!膽敢反抗,把你們統統摺疊嘍。?
克蘿蒂一見情況危急,想給紫創造便利條件,讓她快快的飛走,以免全求人被狂震二人搶走。她語意雙關的吼道:戰友們,你們快跑啊!我掩護你們!兩個藍星狗,本特派員一個人就擺平啦!?
紫金百花聰明絕頂,立即聽出她的話中音,挾着全求人,奮力一躍,鑽進了花氣球。?
眼看着就要騰空而起,沒想到,狂八千抓住了球門,他的力量大,竟把球門拽開了,鑽了進來,哈哈哈狂笑着,說:紫老不死的,你跑不了啦!作戰氣球換壞啦,是你的墳墓哦!?
震地狐也竄了進來,得意地告訴狂,克蘿蒂她們已被她全部打暈了,喝令紫開球。?
紫自知不能強行對抗,好漢不吃眼前虧嘛,假裝順從的開動了花氣球。?
花氣球取隨意方向飛行着,狂喝問紫,飛到了哪兒,紫嘟囔着說,你不會自己看啦?我也不認得嘛。?
狂八千也有狡猾之處,他看不懂地球人的文字,就叫震地狐來看。?
震看了監視屏,對狂說,到了ION國的首都內爐市。?
不行!狂兇狂的說。向鯨魚號飛。紫金百花,我命令你馬上改向。?
紫金百花不肯,說她沒有那麼多能量。?
狂大爲光火,伸出魔爪,就要來揪紫的頭髮,卻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啊喲,啊喲!叫疼!氣不服的說:千歲伯,你又來搗蛋!我們和地球人鬧着玩,怪你花星人啥事嗎??
千歲伯現了形,譏諷的說:都幾百歲的人了,還玩什麼玩啦!再說嘍,要是玩,那就該有點紳士風度,你應當讓紫老英雄騎在脖子上嘛,怎麼敢來揪她的秀髮呢??
揪頭髮算尊敬她啦!狂厚顏無恥的說。要換了別人,我會抓她的胸脯。?
啪!紫金百花狠狠打了狂一個嘴巴,教訓道:大色魔,侵略者,你給本姑娘記住!地球人不是小小螞蟻!地球女人的胸脯怎麼也不能讓侵略者抓着玩。?
聽清楚了嗎?千歲伯擡高嗓門說。?
狂說聽清楚了。?
千又問震地狐聽清了沒有。?
震一怔,說,我也是女人啦!怎麼還問我??
但是,你也是藍星侵略者!紫慍怒的說。你是狐狸精,盡幹偷雞摸狗的事。?
震還想爭辯,狂八千連忙拽拽她的衣角,示意她快走。?
兩個藍星魔鬼走了。臉上帶着沮喪,也帶着無可奈何,當然還帶着幾分不服。他們總有些想不通,爲什麼千歲伯總能及時趕到,又爲何能馬到成功,每每都是十分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