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屏上,畫面格外清晰。
紐卡頓還在磕頭如搗蒜。
穆瑪德琳站在茶几旁,冷眼相觀,並不着急,就像女菩薩一樣,不把紐看作一個大國的總統,而僅僅是一個香客,同任何前來朝拜的男女老少一樣。
旁波寧憤憤然,狠狠地跺了一腳,罵道:“軟骨頭!軟蛋蛋!基因突變,嚴重缺鈣了。”
紐卡頓終於憋不住了,突然爬起來,聲嘶力竭的叫道:“穆瑪德琳,你也差不多些!你太過份了!本總統只比你差了一小步。你怎麼可以如此目中無人。”
“不不不!你錯了!”穆譏諷的說。“我是幫你練功啊!你對菩薩尊敬,這是積德。同時,你又鍛鍊了身體,一舉兩得,多麼好的快樂之舉,我成你之美,不忍心打攪你呀。你可別不識好歹。”
“好好好!”紐咬牙切齒的說。“你能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了。”
“哼哼!”穆聳着肩,警惕的說。“你想做什麼?你又敢做什麼?這兒是聯合國,這兒是穆大主席的別墅,不是b國麻星汀,不是紐卡頓的總統府。你最好別輕舉妄動。”
“嘿嘿!”紐卡頓獰笑兩聲。“阿琳,我的阿琳!這兒是你我的溫柔鄉,是兩位總統的婚禮殿堂,是阿琳和阿頓的洞房。來吧,攙着阿頓的手,陪伴着阿頓進臥室看看。”
“紐卡頓,你色令智昏了。”穆慍怒的說。“本主席的閨房,豈是你可以隨便進入的。出去!這裡不再歡迎你!”
“噯!阿琳!你都讓我來了,又讓我拜了堂,我已是你的新郎,你只能和我入洞房了,別無選擇。”說完,紐兩步跨到穆的跟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右手,緊接着,又捉住了她的左手,伸長脖子,就來強行吻她的臉。
穆瑪德琳猛然一個轉身,趁勢抽回右手來,“啪!”一個大餅子,扁到了紐的左臉上。
紐不由勃然大怒,輪開右手,就來打她的耳光,不意,她又一個急轉身,從他手中掙脫開來,趁勢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他的右臉巴子上。
紐這下子怒不可遏了,兇相畢露,紮起馬步,揮動雙拳,來打穆。穆閃到一邊,冷笑道:“馬拳!本姑娘就打給你幾個馬拳!”
兩人一來一去,一躲一閃,打了幾個回合,不分上下。
紐卡頓急了,使出了拳擊術,接二連三地向穆出拳,急於把她打倒在地。
可是,穆還是不慌不忙,也打起了拳擊,你來我去,上下左右,鬥了幾個回合,仍然不分上下。
紐卡頓更加着急,他明白,穆瑪德琳佔着天時地利人和各個方面的優勢,他是不速之客,糾纏的越久,對他越發不利,必須速戰速決。他相信湯姆說的不錯,女人都是一樣,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就把你當成她的人了,無話可說,不再犯怪了。穆瑪德琳雖是世界總統,但她畢竟還是女人,說不定她這個高不可攀的孤家寡人,暗地裡,骨子裡,還鬧着性饑荒哩。讓她滿足一回吧!必須讓她與我合爲一體。啊哈哈!爲了愛情,爲了事業,爲了基因人的大發展,我紐卡頓要佔有超級大美女了,這也是成她之美。
紐卡頓使出了他的絕招,擒敵拳,一路強打,穆也還以擒敵拳,可是經不住他兇猛的攻擊,不得不步步後退,慌亂中,竟然退到了臥室。
“哈哈!”紐卡頓得意的狂叫。“親愛的阿琳,你還真會解人心機,果然要和我同牀共枕,來個心雨瀝瀝飄飄啦!”
“瀝瀝飄飄肯定了,但不會同你一起。”穆左躲右閃。“進入我的閨房,你就死路一條了。”
此時的紐卡頓,全然如狼似虎,窮兇極惡,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把穆瑪德琳摁倒在牀上,剛要大笑,剛要動手撕拽穆的衣服,冷不妨,一把長劍頂在了他的嗓子眼上,不由地“呃呃”兩聲,向下一看,那長劍閃着寒光,長劍下面,還有穆的兩隻腳,插在他的小腹上。
不用說,如果穆稍稍一用力,那把鋒利的長劍一定能夠順利地插進紐卡頓總統的喉管之中,而那雙穿着平底皮鞋,看上去不大不小,顯得像刀片一樣的腳,也能夠繼續給力,把他蹬的老遠,還可以變換角度,踢中他的要害部位,不要他的狗命,也叫他成爲帶把的太監。
他又驚又羞,話也不會說了,舉起了雙手,慢慢地直起腰來,還想體面地退到地上。
穆瑪德琳哪肯便宜了這個膽大包天一點不顧體面和斯文的色狼,狠狠一腳,把他踢下牀去,在地上滾了兩滾。
緊接着,她追上來,用劍指着他的臉,調侃道:“這張人面獸心的臉,要不要做個記號?紐卡頓!”
“紐卡頓知錯了,大主席果然厲害。在下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紐卡頓再次磕頭搗蒜。
“哈哈!這回磕的還算真誠。起來吧!有多遠滾多遠!”穆瑪德琳怒氣衝衝,轉身走向客廳。
紐卡頓再次犯蠢,以爲這是一個機會,飛快地爬起來,猛烈地撲向穆瑪德琳,想從身後將她攔腰抱住。那樣的話,他就得逞了——把她摔到牀上,辦完了事情,他就萬事大吉啦!
可是,他再一次自作自受。
穆瑪德琳早已防着,猛轉身,揮動長劍,刷刷刷,挑開了他的西服上衣,滋滋拉拉,在他胸脯上輕輕劃了兩道血印,教訓道:“背後下毒手,史海仁之流嘛。看在b國人民的面子上,本主席再饒你一回。滾吧!”順手一甩,那把長劍便飛到了牀頭牆上的掛劍鉤上。
紐卡頓看在眼裡驚在心中。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女主席還有如此高強的本領,那劍在她手中,簡直就是神器。幾年來,地球人都在傳說,超美女大主席劍術厲害,武藝高強,總以爲是三分真實七分誇張。今兒個方纔眼見爲實,女大主席真是武林高手。不管她是如何得來的功夫,反正她打敗了他,也手下了情。
紐卡頓來不及多想,又磕了幾個頭,爬起來,衝出臥室,來到客廳,就往天井裡跑,急不可耐地想逃走了事。
然而,爲時已晚。
旁波寧威風凜凜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紐卡頓,現在我以企圖侵害穆瑪德琳主席的罪名拘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提出抗議。但是,你的一切言詞都會成爲陳堂證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