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燕燕把基因漢帶到了她的辦公室,跟他講解中心的一些規矩,叫他用心學習記住。接着,就教他晚上參加歡迎宴會的一些注意事項。
19時40分,晚宴就在中心818豪華包間裡開始了。偌大一個圓桌上,只坐了四個人,胡逸仙,牛耳大丁,魯燕燕,基因漢!
胡逸仙笑容可掬,端起有機玻璃高腳酒杯,起身致祝酒辭——
今天我們中心是篷壁生輝,親愛的牛局長大駕光臨,同樣親愛的極耐羞大帥哥成爲中心的一員,這首先是我胡逸仙的幸運,同時也是我們中心全體員工的福氣呀!讓我們對兩位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感謝!乾杯!
四人一起站起來,喝了一杯。開始吃菜。菜不多,但都很精貴,不僅有地球村的東西方名菜,如魚翅、燕窩等等,還有月球村的特產,如桂花幹、月光林葉等等。
基因漢吃過了月球村的所有特產,也吃過了地球村的一系統列山珍海味,但是,他浪蕩數月,常食垃圾食品,對美味佳餚幾乎淡忘了,突然間看到如此豐盛的美食美味,不由垂涎三尺,也不管牛局長還胡大總經理,自顧揮舞着象牙筷子,到處出擊,先吃爲快。
牛局長與胡魯都對視了一眼,顯然是嘲笑地說:“極耐羞啊,今天其實就是爲你擺的這桌飯菜,我們都是陪你呀。你就抓住戰機,多吃些,就像,就像秋風掃落葉一樣!”
魯燕燕抓住這個機會,對牛獻媚,故意咯咯一笑,說:“極耐羞,局長的意思嘛,就是叫你像打仗一樣,三軍過後如卷席。”
基因漢不會聽話聽音,反問道:“怎麼?你們不吃嗎?難道你們不餓呀?”
“哈哈哈……”三人一起大笑。基因漢這才反應過來,表情我動作一下子都定格了。
胡看他一臉窘態,筷子停在半空,嘴上還叨着魚翅,有點過意不去,舉杯對他笑道:“極耐羞,放開肚皮吃飽飯,別在意我們說什麼。來!我再敬你一杯。”
基因漢這纔有了臺階下,連忙嚥下嘴裡的魚翅,端起杯子,起身來回應胡,喝了一大口酒,坐下來,不知高低的問:“這是啥酒啊?乍的這麼好喝呢?”
“我來告訴你!”牛局長笑呵呵地說。“這是我們美魯林齊的特產,叫特美麗,六十度,甘醇濃烈,最適合倒春寒季節喝了。放心吧,這酒雖猛,像英雄勇士,但它沒有多大毒性,醉了也不打緊,不傷人啦。睡一覺,就沒事了。來,本局長敬你一杯。”
兩人喝了一杯,基因漢高興地說:“我覺得跟月球白差不多噯,真好喝。胡總牛局長都叫我多喝,我恭敬不如從命啦。”
胡咯咯笑道:“說的好!咱們今天都開懷暢飲,誰也不許耍賴,牛大局長,你也一樣,一醉方休!”
魯燕燕隨即起身,給大家倒了酒,也來給基因漢敬酒,喝過了,笑嘻嘻地說:“極耐羞,今晚全是你的風采,我捨命陪君子啦。”
接下來,你來我回,一杯又一杯,一直喝到凌晨一點,酒櫃裡的空瓶擺滿了,胡問服務生喝了多少瓶了。服務生回答說六瓶,問她還拿不拿,她給牛遞個眼睛,牛說:“君子一言嘛!”她馬上朝服務生豎起兩個指頭。服務生當然明白,隨即按了鈴,一位小姐馬上來到,將兩瓶特美麗按在了服務生手中。
接下來,四人還是你追我趕,頻頻舉杯。所不同的是,開始的豪言壯語都拋到事去了,只喝不說。
兩瓶又底朝天了,平均每人兩斤,牛局長率先伏在了桌子上,魯燕燕也搖搖晃晃,稀裡糊塗的,命服務生再拿兩瓶來,要和基因漢再來幾杯,看看倒底誰厲害。基因漢也不推讓,興奮地大叫:“來來來!美人美酒美夜晚,美人幾碗我幾碗!”
兩人又喝了三杯,魯一搖晃,“哧溜”一聲,滑下坐位,躺到桌框裡去了。
基因漢低頭要去拉魯燕燕,胡逸仙急忙抓住他的手,嬌滴滴的說:“阿羞,甭管她,我們倆再喝,看誰厲害!”
基因漢已經到量,只是因烴基因優秀,耐酒精能力比傳統人強了許多,還保持着半清醒,嘿嘿笑道:“胡總,感謝你這樣優待我這個叫化子。來,我也捨命陪君子!”
服務人又拿來了兩瓶酒,胡對基因漢詭譎的笑一笑,親手給他倒滿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滿杯,想想,拍下桌子,叫道:“服務生,大碗侍候!”
服務生,立馬拿來兩隻小碗,都斟滿了,胡先端一碗,基因漢馬上端起另一碗,兩人爭先恐後,一飲而盡。
兩瓶很快告罄,基因漢開始胡言亂語:我是基因漢!華宇基因漢!極耐羞,狗屁名字嘛!耍着玩兒的,耍牛,牛牛……
魯燕燕從桌子底鑽了出來,胡翰她使個眼色,她立即來攙扶基因漢,輕柔地勸導說:“你是基因漢,基因帥哥。今晚你好英雄啊!我們繼續喝,一直喝到天亮!”
“就要喝到天亮!”基因漢手舞足蹈。“喝它個一大糞桶,喝它個小寒山,喝,喝,喝個半盧!來,喝!羅依夏,穆瑪德琳,阿娜……”
牛耳大丁也站起來了,興奮異常,把胡拉到懷中,親了一下,說:“這個極耐羞啊,我估計的沒鉕吧,簡直是賊酒量,摸不清啊。12瓶酒,他喝的有6瓶,方纔犯了迷糊。他媽的,沒有我大丁擺不平的男人。”
“噯,親愛的,雖然盡在你的掌控之中,可我害怕他出事啊!我想得到他,不想他死噯。”
“看你這個人,怎麼老是心太軟啦?放心!這小子是個身無分文,屁證件沒有,沒爹沒媽的叫化子,就是你案板上的一塊肉,隨你砍,隨便你剁,死了,我叫火葬場來幫你燒掉他,不就萬事大吉啦!”
“啊——”她大吃一驚,猛地跳到一旁,“原來,你要我當這帥哥的保護人,安的是這份心啦?”
他又把她拽到懷中,輕描淡寫地說:“當官的嘛,三副臉嘍。像這樣的人,不就是人渣嘛,留着是禍害,滅了他倒爲社會減了負擔,何錯之有?於再說了,你不也老跟我說,要爲你姐報仇雪恨嘛!”
“我那是一時氣話,沒有真想做。”
“哼!你想反悔?來不及啦!”他突然一鬆手,她撲嗵跌到了地上,“啊喲”大叫一聲,爬起來打他,他趁機又抱住了她,輕聲說:“魯美人已經安排妥當了,咱們走吧!明天還得辦案呢!”
“你着急有啥用啊,你又不是青鋒劍,三兩下就拉倒了,叫人家盡煎熬着。”
“這還用你來數落?不就爲這才把你推上保護人的顛峰嘛。誰願意把自己的紅顏知己拱手讓給他人,要讓也得讓個有頭有臉,不比自己強,起碼也和自己差不離的男人嘛。”
“別嚕囌了,咱們快去!噯,我可有言在先,你千萬別事後犯病嘍!”
“犯病也許,但你也有辦法治我的嘛,嘿嘿嘿!”
胡默唸了一個密碼,旁邊一扇暗門開啓了,兩人相擁着,走了進去,門隨即關閉了。
兩人穿過一個暗道,來到一扇有機玻璃大門前,胡又默唸了一個密碼,大門打開了,兩人進入一條走廊,三舞蹈兩拐,來到了一個張貼着基因漢畫像的大門前,胡再次唸了密碼,打開門,兩人走進了一個貼滿了牛耳大丁畫像的房間,急切地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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