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輕雅喜歡紀嶼森這事情太明顯了,完完全全的就直接寫在臉上,就差在臉上刻下喜歡紀嶼森幾個大字了。
壓在她上頭的秦輕語一死,秦輕雅簡直就覺得她可以擁有紀嶼森了一樣。
“喜歡呀,這個女人在秦輕語沒死之前就喜歡上我小舅的,不過有秦輕語壓着她屁都不敢放一個,秦輕語一死,她就立馬粘上了小舅,可惜小舅半點也不喜歡她。”顧未然語氣相當的不好。
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當然是沒有什麼好態度來形容她的。
況且輕雅這些年的騷操作也是非常的多,做出來的太多事情都是不招人喜歡的,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提醒。
尤其是喜歡小舅這件事情,顧未然是最不喜歡的。
秦輕雅可不是什麼好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小舅,如果秦輕雅是好女人的話,也不會沒有人不喜歡的。
這一點,顧未然心中有數。
“只要你小舅不喜歡她就好。”時顏心情大好。
情敵有多厲害這並不可怕,只要喜歡的人不偏向情敵那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再強大的情敵時顏也不會怕,而且是越強越有戰鬥力。
“顏顏,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小舅吧?”顧未然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時顏,再蠢再笨也感覺到了顏顏對小舅的事情過份有興趣了。
一個人對一個人有了過多的興趣,那表示什麼。
對就是對那個人有好感有想法了。
“我挺喜歡紀五爺那張臉的,你介意我當你小舅媽嗎?”時顏也不是什麼做作扭怩的人,喜歡就上,不喜歡就拒絕,是渣子就教訓。
“當我小舅媽?”顧未然腦子有一瞬間空白當機了。
我拿你當好閨蜜 ,你卻想當我小舅媽。
這就有些刺激了。
不過,顧未然完全沒有什麼不願意的,仔細一想還挺願意的。
“哇靠,顏姐你可以呀,目標很遠大,只不過很難實現啊。”顧未然這不是要打擊時顏,而是小舅這個男人好像根本就沒有愛情這個東西。
當初和秦輕語在一起的時候,顧未然有一點印象,兩人同框的時候,小舅永遠都是神情淡淡的坐在那裡,享受着秦輕語的一切付出。
“我時顏最不怕的就是挑戰難題,就沒有我攻克不了的難題,只要當上紀嶼森的女朋友,那就是紀容承的小嬸嬸,以後見面他得管我叫一聲小嬸嬸,想想還莫名的有些爽。”時顏揚了揚下巴,傲氣的很。
“顏顏,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和你提一下,我小舅這人真的是很冷……”
“只要不性冷就行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我可是一團烈火,只要燒的夠力,冰山我都給他融了。”時顏對自己太有自信了,什麼樣的男人她都有辦法攻下來。
“那希望你早一點燒融我小舅這座冰水,我也希望他早一點走出五年前的陰影。”顧未然這是真心的。
這五年來小舅在西塔洲一個人呆着太苦了,可是秦輕語的事情要是沒有個瞭解,他大概一直不會回來。
“你小舅是不是很愛秦輕語,到現在還一直忘不了她?”時顏相當的好奇。
如果紀嶼森不是深愛着秦輕語的話,怎麼可能爲了已經死了的她捨棄這裡的一切跑去西塔洲五年。
這不是感天動地的愛情是什麼,要不是時顏是喜歡紀嶼森的,她都想爲這一段可歌可泣的感情鼓掌。
“愛嗎?我覺得小舅並不是有多愛秦輕語,就好像是兩人認識久了的人,自然在一起感情不濃烈的那種,至少我以前是這樣看他們的,小舅永遠和秦輕語之間少了一點東西,不像正常熱戀的男女。”
“也可能是你小舅性子高冷吧,不愛的話爲什麼爲了秦輕語跑去西塔洲五年?”時顏相信紀嶼森是一個有情有意的男人,有些男人就外表清冷內心火熱,不喜歡把自己的想法過份外露而已。
“秦輕語出事跟我小舅有些關係,他是內疚自責。”
“到底秦輕語怎麼出事的?”
“具休不清楚,我們又不是當事人,當年只有我小舅和她兩個人去的西塔洲,再回來的時候就只有小舅一個人,據說跟他有關,實事誰也不清楚。”顧未然五年前也小,大人不願意和她多說這個事情。
當時事發突然,這事情成爲了紀家和秦家兩家的傷口,自然也沒有人再多提,尤其是不會在紀嶼森的面前提。
“嗯。”時顏能明白顧未然說的意思,五年前他們都還小,這事情又不是在安城發生,自然更不會清楚具體發生什麼。
不過時顏知道,紀嶼森會去西塔洲五年,肯定明他的原因。
“顏顏,雖然是我親小舅,但我小舅這人真的不是什麼純情溫柔的男人,我怕你去惹他會給自己惹來不痛快。”顧未然是站在好朋友的角度提醒時顏。
時顏是自己最好的閨蜜,真成自己的小舅媽也算是親上加親,顧未然是一個看得開看得通透的小姑娘,對這個事情完全沒有任何意見。
就是怕時顏受傷,畢竟小舅真的不是一個適合當好男友的人選 。
“人生就得要找一點刺激,誰讓我喜歡你小舅那張臉呢。”時顏笑盈盈的說着,全然不把顧未然的提醒放心上。
“顏顏,你要知道我小舅可是狼。”
“那我就是狐狸。”
“我看是狐狸精吧。”
“那也是漂亮的狐狸精,走吧,給秦小姐說話的時間到了。”時顏優雅的起身往外走去,正好看到從紀嶼森辦公室出來的秦輕雅,臉色相當的難看,看來他們聊天並不愉快嘛。
“秦阿姨,要走了嗎?”時顏主動打招呼。
一句秦阿姨,硬生生的把秦輕語臉色叫得更黑。
“時顏,你的傳聞我聽過不少,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嶼森哥身邊。”秦輕雅陰狠的盯着時顏,眼底像淬了毒液一樣的狠她。
“這話我也轉送給秦阿姨你,彼此彼此,你幹過丟臉的事情可不比我少。”時顏笑盈盈的把話還給秦語雅。
時顏自認爲比好人她比不過別人,但是比壞她可比不過秦輕雅,這個女人以前可是幹了不少又蠢又壞的事,她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站在紀嶼森的身邊呢。
“時顏,別太過份了。”
“秦阿姨,我剛剛想說的是,你果然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你想知道是什麼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