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顏半點不客氣的冷哧一聲,對於這兩個主動打招呼示好的人,完全不在意。
秦輕雅的人,她更加沒有什麼好態度。
“時小姐,我們好聲好氣的跟你打招呼,你用得着這樣的態度嗎?”
“就是,就算你是時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不能這麼看不起人!”
“麻煩你們搞清楚一下,我沒有看不起任何人,只是想告訴你們,我和你們做不了朋友,也就沒必要認識而已。”時顏語氣很平靜。
“你們去裡面等着我,我有幾句話和時顏說。”秦輕雅看他們那麼討厭時顏就目的達到了。
反正人越多討厭時顏就越好。
秦輕雅對時顏是有敵意的,從那天在紀嶼森的辦公室開始,出於女人的一種直覺,秦輕雅就覺得時顏看紀嶼森的眼神不太對勁。
這個小妖精看紀嶼森的眼神直勾勾的想要吃了他一樣,可不是像看一個長輩一樣。
紀嶼森年輕有爲,又手握大權,還有一張明星臉,模特身材,這種幾乎完美的男人,哪一個女人抵抗得住誘惑力。
只是紀嶼森這五年來人在西塔洲,心在死了的秦輕語身上,誰都沒有辦法接近闖入。
紀嶼森的身邊沒有別的女人靠近,也沒有任何的緋聞流言,這對秦輕雅來講就是好事,只要紀嶼森身邊沒有女人出現,那麼她就是有機會的。
但是卻允許了時顏靠近,這就讓秦輕雅很不舒服。
“秦阿姨,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就直接說吧,我時間很寶貴的。”時顏語氣很平靜,但明顯的沒有什麼耐性。
她的時間可不會浪費在秦輕雅這樣的女人身上。
而且,也看得出來,秦輕雅並不是很想和她多說話的。
“時顏,明天是我外公八十大壽。”秦輕雅的眼睛落在時顏的身上,明顯的就是不太開心的樣子。
時顏本身就生的漂亮靈氣,現在又特意換了這麼一身高定的墨綠色小禮服,襯的整個人明豔高貴了不少。
秦輕雅現在嫉妒的要發瘋了,這個丫頭長得好看又比自己年輕,出身還比自己好,她是恨不得想把時顏這張漂亮的小臉蛋直接給劃花去。
“那就祝你外公生日快樂祝如東海,你外公過生日又不在安城,這是要邀請我去江城嗎?”時顏淡淡的開口,完全不知道秦輕雅突然告訴自己她外公明天大壽是幾個意思。
秦輕雅的外公家是江城的葉家,雖然不算遠,飛機也就一個多小時,但畢竟不在安城,和時家也沒有過什麼往來,自然和他們沒有什麼交集,葉老大壽告訴時顏有什麼用呢。
“以前每年我外公外婆的大壽,嶼森哥都會去的,他要是實在趕不回國,也會專門派人把禮物送到葉家,他一直就是我外公他們最滿意的外孫女婿人選。”
秦輕雅說的很認真,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傳進時顏的心裡面。
這話裡有話的意思,時顏可是聽得出來的。
“所以,秦阿姨是想告訴我什麼?五年前紀五爺是和你姐姐有婚約,但你姐姐出事以後,他們的婚約就自動作廢了。”時顏就算明白秦輕雅說什麼,也不會往心裡去,這就是如了這個女人的意。
“我姐是不在了,但是在嶼森哥的心裡面一直就沒有少過,他對葉家的情誼是一直在的,這五年可沒有缺席過我外公外婆的壽宴,今年他正好在國內,明天肯定會去江城給我外公祝壽的。”
秦輕雅一邊說一邊臉上洋洋得意的看着時顏,她就是要讓時顏知道,不管秦輕語死了沒死,她這輩子在紀嶼森身上的位置是不會變,是別人搶不走的。
“五爺,親自和你說了?”時顏依然面色平靜,語氣很淡。
好歹是時家的大小姐,什麼風浪沒有見過,秦輕雅這種激將法,對於時顏來講本就不算什麼,完全激不起她的怒意。
不過想到紀嶼森說今天要去鄰城辦事,得要兩三天才回來。
他說的鄰城不會就是去江城吧,所謂的辦事就是去給葉老爺子祝壽。
如果真的是這樣,也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爲什麼不直接說出來。
“當然了,他今年就在國內,肯定會去的,我就是特意過來挑明天去給外公祝壽的禮服。”秦輕雅語氣越說越得意,一臉傲氣沖天的。
“五爺去給葉老祝壽,那也是應該的,晚輩是應該要給長輩祝壽,只是以紀嶼森這個晚輩的身份,又不是以葉家外孫女婿的身份去的,秦阿姨用得着這麼開心嗎?”時顏挑挑眉,說出來的話是帶針帶刺的。
小姑娘講話就是這麼直截了當,不會像秦輕雅這種老阿姨 一樣,喜歡說一堆的廢話到不了重點。
“時顏,既然你說話到這份上了,那我就好好的提醒你一句,你是和容承取消婚約的人,嶼森哥可是容承的親小叔,你的長輩,你該知道我想說什麼!”秦輕雅索性冷下臉來警告着時顏。
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要讓時顏離紀嶼森遠一點,不要再打他的主意。
“秦阿姨,你是喜歡紀嶼森的吧。”時顏嘴角微微上翹,眼底閃過一片冷意。
“……是,我就是喜歡嶼森哥。”秦輕雅索性選擇承認,反正她喜歡紀嶼森的事情從來就不是個秘密。
而且,時顏現在明顯的就是對紀嶼森有想法,在打他的主意,早一點宣佈主權也是好的。
“好巧,我也喜歡他。”時顏笑的一臉純良無辜,但眼神清冷而堅定。
無一不在告訴秦輕雅一個事情,她時顏看上的喜歡的東西那是一定要得到手的,任何和她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時顏,他可是你的長輩,你一個晚輩喜歡上一個長輩,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秦輕雅現在就是拿着自己長輩的身份來教訓時顏。
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和她搶紀嶼森,這種任性妄爲的大小姐就是欠教訓。
“這麼說的話,他還是你的前準姐夫,也算是長輩,姐姐死了,作爲妹妹的就在那裡偷偷的掂記着姐夫是不是更沒有羞恥心,更加不要臉。”
時顏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如針一樣的紮在秦輕雅的心上,還沒有哪一個敢這麼說她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