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嶼森一聽到時顏喊傷口很疼,立馬就崩緊了12分的精神,不安的看着時顏。
“時顏,很痛?”
“……也還好。”
“沈修執,趕緊的。”紀嶼森冷冷的催着沈修執。
“要不,五爺,您還是自己親自來?”沈修執盯着那個小小的一塊,真的無從下手,更怕自己看清楚地方弄疼到了時顏,五爺把他直接紮了。
“我來,你出去!”紀嶼森冷冷的接了話。
“五爺,你真的來啊?”
沈修執一聽到紀嶼森這麼幹脆的答應下來,直接怔住了,他只是隨口說上那麼一句,沒有想到五爺還真的是答應下來了。
沈修執自然是知道處理傷口方面,五爺是專業的,他的技術可不輸任何一個醫生。
紀嶼森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多年風裡雨裡刀尖上舔血,受的有些小傷自己處理,大傷要是醫生來不及趕到,還是得要靠自己處理。
久而久之,就自己這麼攢下來了經驗。
所以,他的手法技術不錯,能趕得上專業醫護人員。
但從來不會輕易給別人處理傷口。
除非是兄弟真的是傷重沒有辦法等來醫生,他會親手處理包紮。
這還是紀嶼森第一次這麼主動的給女孩子處理傷口。
畢竟男女有別。
尤其還是時家的寶貝疙瘩,這要是不小心弄到出點事情,代價可是很嚴重的。
“出去,把門關上,沒有允許前任何人不得進來。”紀嶼森冷冷交代,已經在那裡戴手套戴口罩,相當的專業正式。
“好的五爺,有事叫我。”沈修執這個大燈泡,趕緊出去,貼心的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怕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時顏看到沈修執離開,真的沒有想到,紀嶼森真的接下來幫她處理傷口,完全就是超出她的預料。
“五爺,你真的要幫我處理傷口嗎?”時顏很好奇的問了他一句。
“我來幫你處理,害怕嗎?”紀嶼森試探的先問她一句,畢竟他不是一個專業醫生,真要幫時顏處理傷口,也得要問過人家小姑娘願不願意。
害怕嗎?
時顏當然不會害怕,這點小事情,她刀裡來刀裡去的受傷是常事,這一點傷對她來講真的不是什麼,更因爲這個人是紀嶼森。
只要是他來幫自己處理傷口,這對時顏來講,真的是沒有什麼可怕的,甚至還有些小激動。
對這個男人完全就是相信的,自己喜歡的人,當然是完全相信。
“五爺,只要你來幫我處理傷口,我當然不會害怕,因爲我知道,你不會讓我疼的。”時顏語氣很是肯定的說着。
紀嶼森雖然沒有表明對她是什麼樣的一個態度,但她就是可以肯定,紀嶼森是在意她的。
“那你忍忍,如果真的很疼的話,就直接告訴我,不願意讓我處理也可以拒絕,我讓沈修執進來。”
紀嶼森已經很久沒有給人處理過傷口,尤其是還是給時顏來處理,他真的很擔心自己會下手重一點之後傷到時顏,會讓她痛。
畢竟以前他處理的都是些粗糙的男人,下手沒有什麼可多注意的,輕重都是看自己,再說了,就算自己下手再重,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在紀五爺身邊,誰敢有什麼妄言。
五爺都親自給他們處理傷口,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的,誰還敢有什麼怨言,開心都來不及。
“不用沈醫生來,五爺你縫吧,我可以忍的。”時顏現在心情好的很,想着紀五爺可以親自給她縫傷口,再痛也會忍下來。
“那你忍着點。”
“我沒事的,衣服要掀上去一點嗎?”時顏想到了沈修執的話,就因爲她的衣服沒掀上去纔不乾的。
“要掀上去。”紀嶼森親自來掀。
衣襬往上捲了一大截,時顏細白的後腰幾乎全露在紀嶼森的眼前。
只是白嫩的皮膚上,現在沾了不少的血跡,這纔是最爲刺目的。
“五爺,怎麼了?”時顏看他半點沒有動,忍不住的問他。
“沒有,我開始清理傷口,要痛你就說一聲。”
紀嶼森叮囑完一聲之後,開始戴好手套口罩動手清理傷口,清創消毒,一切都是十分的流暢,沒有半點生疏。
只是等傷口處理乾淨之後,看到那個創面時,紀嶼森還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傷口比他想象中的大一點。
這讓他更加的生氣,時顏這個丫頭太沖動了,要是這刀子往深處捅進去可怎麼辦,時顏真的是不怕死。
“時顏,傷口不大,縫四五針就行了,我幫你傷口周圍局部麻藥,免得痛。”紀嶼森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幫時顏打上麻藥,以免一會縫合的時候痛。
畢竟不是什麼粗糙男人,不是隨便上去就隨便縫起來就好了,也不能管他會不會疼。
“好。”時顏乖乖的應下來。
現在她就是一條趴在牀上的魚,隨便讓紀嶼森處理,反正她是完完全全相信紀嶼森的本事,有他幫自己處理,根本就不需要半點擔心。
“你忍着點,也許還會有點痛,很快就會過去的。”紀嶼森先幫她把麻藥打上。
紀嶼森見過多少的大場面,從來就不會有任何擔心和懼怕的,但是在時顏這裡,他還是很擔心的,就怕會傷到時顏讓她疼到難受。
畢竟時顏是時家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哪裡受過什麼苦,這後腰的你
“那你縫吧,我相信五爺的技術。”時顏對紀嶼森真的完全相信。
紀嶼森不再多說,直接沉下心情來認真的給時顏縫合。
很快,就縫好了,整個過程只是幾分鐘而已,他的專業水平在線,更不想讓時顏痛苦,所以手速也是相當的快。
就怕自己慢一秒,時顏會多痛一秒。
畢竟這種局部的麻藥,效果不是很強。
“時顏,好了,痛嗎。”紀嶼森語氣是平靜的,但臉上的神情還是很擔心的。
“謝謝紀五爺,麻醉的效果相當的好,一點也不痛,五爺的技術是真的很專業。”時顏從牀上坐起來,嘴角含笑,一臉開心的看着紀嶼森。
眼底深處都是溫柔。
“不用客氣,只要我沒有讓你痛就行了。”紀嶼森心情放鬆了一半,只要時顏不痛不難受,那麼對他來講就沒有什麼了。
“紀五爺,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痛的。”時顏說完猛的覺得這話爲什麼這麼有歧議呢。
說得這些是什麼樣的虎狼之詞,越說越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