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鋒心念一動:“掃描此人信息!”
“多利,基本屬性,力量2.1,敏捷1.9,體質2.5,精神1.4。”
“血脈:普通人類。”
“靈魂資質:2級下等。”
“綜合評估:目前屬於3級生物。進化潛力小。”
楊鋒嘴角微微一揚,充滿了愉悅:“好弱的傢伙,凡人就是凡人。”
Www¤ тt kan¤ ¢ 〇
多利雖然看上去魁梧雄壯,遠比楊鋒七人充滿威懾力,可是他的實力卻根本無法與楊鋒等人相提並論。
多利這樣的魁梧壯漢在楊鋒剛剛穿越過來之前是不可戰勝的存在。而現在楊鋒就算綁着一隻手都能夠吊打他。
“卑賤的傢伙,去死!”塔克斯眼中閃過一抹兇光,如同閃電一般起身,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轟在了多利的腹部,恐怖的力量瞬間爆發,將那接近兩百斤重的多利直接一拳轟飛出了十幾米,一路撞倒了無數座椅。
那如同一頭熊一般壯實的多利跌倒在地上之後,噴出一大口含有內臟碎片的鮮血,直接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氣息。
“死了!多利被那個傢伙一拳殺死了!”
“騎士,那個傢伙是騎士級的強者!”
“不!大騎士,他是大騎士!!”
“……”
在那旅店之內的冒險者們一下喧譁了起來,一道道目光落在了塔克斯的身上,充滿了忌憚和畏懼。
多利的隊友們相視一眼,眼中閃動着怒火。只是他們被塔克斯掃了一眼之後,都紛紛低垂下頭,不敢與之對視,然後直接結賬走人。
這座旅館已經位於黑暗山脈的範圍,在這範圍之內,拳頭纔是真理,每天都有人死於鬥毆、廝殺。實力不濟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冒險者一般都是騎士以下的存在。一個大騎士級數的強者,就算整個旅店裡面的所有冒險者一起上,也只有被屠殺的份。
在那旅店內負責調酒的一名酒吧服務生目光之中閃過一抹異芒,眉頭微微一皺保持沉默。
一名兔人族的侍女一臉膽顫心驚的來到了楊鋒一行的桌前怯生生道:“對不起,諸位大人,你們打破的桌椅……”
塔克斯露出了一絲邪異的笑容,盯着那名兔人族的侍女,陰森森道:“怎麼?難道還要我來賠償?”
“不!不!不!不!”那名兔人族侍女俏臉花容失色,嬌軀顫抖着,聲音打顫。
皮埃爾淡淡道:“那個傢伙的屍體給你們了!他身上的武器和皮甲,足以支付我們的飯錢、住宿費還有打破桌椅的賠償。”
皮埃爾可沒有楊鋒那樣龐大的資源。他晉升三級術士耗費的資源可是從無數次出生入死之中獲得的,冒險經歷也十分豐富。
如果沒有機械軍團,十個楊鋒也未必是皮埃爾這樣一步步經過無數廝殺晉升的三級術士學徒的對手。可是有機械軍團的幫助,一萬個皮埃爾也敵不過楊鋒的機械軍團。
“多謝您!”那名兔人族的侍女這才鬆了一口氣,感激的說了一句,連忙退了下去。
幾名武孔有力的壯漢從旅店後面出來,拖着多利的屍體消失不見。一名名兔人族的侍女十分嫺熟的走了出來,進行善後清理工作。
沒過多久,旅店內就恢復了原樣。只是那些冒險者們的聲音一下放低了許多,一道道目光時不時的在塔克斯身上打轉然後移開。
楊鋒一行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之後,便各自開了房間進去休息。
夜晚,在那間旅店的地下室之內。
昏暗的燭火給那地下室帶上了一絲光明。
室內一張桌子前坐着三人。一名正是那名頗爲英俊的酒吧服務員。一名則是頭上長着一個畸形腫瘤,相貌醜陋,面容猙獰的中年男子。一名則是穿着黑色衣服,皮膚髮皺,臉上長滿了老人斑,皮膚髮白,眉宇之間籠罩着一層黑氣的老者。
那名老者用難聽嘶啞的聲音低聲道:“吉列斯,你確定那五人都是術士學徒?”
吉列斯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道:“沒有錯,格雷姆大人,術士學徒那發臭的生命力場,隔着幾裡地我都能夠聞到。他們還僞裝成了冒險者,看來圖謀不小。”
格雷姆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道:“怎麼會有術士學徒來這裡?這裡資源貧瘠,又危險重重,根本不是他們歷練的好地方!”
“難道是吾主的計劃被他們發現了嗎?”格雷姆的目光落在了房間之內一尊黃金雕像之上,心中一跳,低聲道。
在那房間之內的中央擺放着一尊長着狼頭、人頭、虎頭三隻頭顱,類似獸人一般強壯的身體,雙手雙腳都長着長長爪子,背後長着一對翅膀,拖着一條蠍子尾巴的魔怪雕像。那一尊魔鬼雕像彷彿活着一般,雙眼時不時的一轉,閃動着兇殘詭異的光芒,冷冷的注視着房間之中的三人。
那名頭上長着一個畸形腫瘤的男子猙獰一笑,殺機涌動道:“格雷姆!乾脆我去把他們統統都殺了!區區術士學徒,就算死了,也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
格雷姆微微搖頭道:“不!他們未必是發現了吾主的計劃!那些術士學徒手段詭異,實力強大。列克,你不能夠出手,否則一旦暴露,壞了吾主的計劃,就算你死一萬次也無法贖罪。”
吉列斯低聲道:“格雷姆大人,多利被那些人殺死了。多利是黑鴉的人。我們可以鼓動黑鴉對他們出手,試探他們的來歷。”
格雷姆淡淡道:“好!吉列斯,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只要你辦成這件事,將來吾主降臨這個世界之後,絕對不會忘記你的功績。只要你忠心耿耿的爲它效力,偉大的它一定會賜予你超越凡人的力量和財富。”
吉列斯有些興奮道:“是!格雷姆大人!”
那一尊魔怪的雕像冷漠的看着這個地下室之中發生的一切,眼中深處露出了一絲譏嘲之色,眼珠微微一轉,恢復了那殘忍、冷酷、強大的形態。
格雷姆看了地下室之內一個櫃式機械鐘錶一眼淡淡道:“是時候了,開始吧,吉列斯!”
“是,格雷姆大人!”吉列斯眼中閃過一抹興奮,起身向着那地下室的一個角落走去,打開了一個布袋。在那布袋裡面一個年輕的女人被膠布捂住了嘴巴,恐懼的看着他,不斷扭動着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