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二次極限,本來應該是南門館主前所未有的盛況。
可惜的是,沒有處理好西街一事。李清涼根本沒有任何心情,哪怕是衆位長老提議,也被他很快就否決了。
就算要舉辦盛況,也必須在他處理完西街之事後。
“怎麼樣,費施有沒有交待出來?”李清涼問道。
“還是老樣子,費施一直都在說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一位普通長老彙報道。
“算了,不用管他了。反正他是逃脫不了嫌疑,既然從他這裡得不到線索,那我們就去西街調查,我就不相信在西街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李清涼淡淡說道。
“李長老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安排行程。”普通長老說道。
“不用了,我不想在這個時間上浪費時間。現在馬上給我調動執法隊,還有給我聯繫西街的暗部。我要立刻知道前段時間西街發生的所有狀況,以及人員分配情況。”說完間,李清涼不由得帶上一絲命令的口氣,對這位長老渾然沒有半點尊重。
不過這位普通長老並沒有生氣,只是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拽什麼拽,不就是突破了二次極限,瞧把你能的。”出門後,普通長老直接吐槽了,根本不是之前表現的那般平靜。
吐槽歸吐槽,對於李清涼的話,他還是如約去執行了。
南門武館的辦事效率還不錯,不多時,執法對十人就全部集中在了李清涼的面前。
“見過李長老。”見到李清涼,所有執法人員恭敬的說道。
“即刻出發。”懶得和這些執法人員客套,李清涼直接發話了。
……
西街。
和莫問離開之前相比,西街根本沒有多少變化。要說唯一的變化就是,西街首屈一指的莫府徹底衰落了。
自從那次離開西街後,莫問父子三人就再也沒有回過西街。
就算是西街的莫府府邸,也只是被莫問用來裝飾。
莫問很清楚,待在西街莫府就是給南門武館發現的機會。
離開莫府,雖然不至於讓南門武館完全查不清楚,但是起碼會增加南門發現他們的難度。
可是在興安城年曆五百三十八年五月五日的一天,一羣人闖入了西街。
“李長老,莫府附近的情況,我已經調查了大概。大約在半個多月前,莫府發生一場驚天大戰。從那天以後,莫府的人就在再也沒有從莫府出來過。”
“屬下計算過,那天的時間就是馮長老出事的那一天。”一位南門暗部成員說道。
“馮長老的實力,我非常清楚。莫問府只不過,一個殘廢的二流武者,以及幾位三流武者,他們根本不可能是馮長老的對手。”李清涼喃喃自語道。
“屬下所搜查到的內容要是有一絲虛假,屬下甘願接受任何懲罰。”聽到李清涼似乎不太相信,南門暗部成員立刻變得誠惶誠恐。
“好了,我只是有點難以置信。”李清涼淡淡說道。
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馮長老死在了莫府。也就說,莫府起碼擁有殺死凝氣武者的實力。
當真不可小視!
想到這裡,李清涼的臉色也有點凝重起來了。
別人或許不清楚莫府的實力,但是他十分清除莫府的實力。
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對莫府進行了佈局。沒有想到,他短短閉關這麼一點時間,莫府就徹底脫離了他的掌控,還接連讓幾位南門武館長老死亡。
“凡是和莫府成員有關係的勢力,以及他們的成員全部帶過來。我要一一審查,我就不相信無法查出關於他們的線索。”李清涼冷冷的說道。
“好的,屬下立刻去辦。”說完,這位暗部成員迅速離開了。
……
李清涼的一則命令,就如九級風暴席捲了整個西街。
無論是西街大勢力,還是小勢力,都被這九級風暴給席捲了。
天泉健身館,作爲西街第一健身館,生意自然是極好。
一大清早,一羣學員就在門口排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彷彿是一條數十米長的長龍。
這一羣學員正是爲了能夠更多機會學習天泉的武學,一個個都早早就來到了。
“白芒教練還沒有來嘛,我都等不急了。”一位天泉學員說道。
“急什麼急,白芒教練每天都是準點來。至今爲止,我還沒有見過他遲到。再等三分鐘,白芒教練應該就來了。”另一位學員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衆位學員的熱情。
“不用等了,他不會來了。從今天開始,天泉健身館正式解散。”
“你誰?再敢亂說,我封了你的嘴。”一位火爆脾氣的學員直接就吼了出來。
“嘭!”這位火爆學員話音剛剛落下,他的身軀就一股巨力給震飛了。
一剎那間,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了出來。隨着鮮血噴出,他的身軀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昏死了過去。
“嘴臭的下場。”說完,聲音的主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一羣呆滯、恐懼的天泉學員們。
說到底,他們只是一羣沒有見過鮮血的孩子們。
莫府,一個個衣着不凡的男子被帶入內。只有一個男子穿着十分邋遢,衣服領子處微微裂開,上面佈滿斑斑點點,好像很久沒有洗滌的樣子。
而這個穿着邋遢的主人公,正是天泉健身館學員們期待的白芒教練。
“各位西街的家主們,你們好。這次,我邀請你們來,就是希望你們配合一下。相信這莫府的情況,你們都瞭解了。”李清涼開口道。
“我可沒有答應你的邀請,你們難道是這樣邀請客人的嗎?既然你需要我們好好配合你,那你就要拿出一點誠意。否則,我們憑什麼配合你調查這事。”一位勢力的家主說道。
“是呀,你這樣威脅我們過來,沒有一點誠意,我們有什麼理由配合你?”另一位武者支持道。
“他們有點吵,劉長老你去處理下。”李清涼隨意的說道,渾然沒有把這幾位家主放在眼裡。
很快,一對人馬就上來了,直接將剛纔說話的幾位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