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陳婷二姐妹都在燕下,喝了不少。當然,燕也喝了不少,小臉紅潤可人,走路有些晃悠了。
當然,這並不意味着燕喜歡喝酒,她雖然對酒無好感,但是這種場合之下,酒是能增進感情的。從她內心來講,她是真心想和陳秀陳婷化解前嫌,因此,自然少不了酒的幫忙。她在商場上也有個規則,對於同行,她先是拉攏,酒場是少不了的,但是如果拉攏不到,那麼對方就要倒黴了,燕會毫不猶豫地將對手擊垮。
這是燕的原則,也是秉承着‘先禮後兵’原則的處事方式。
燕見姐妹倆喝了不少,就想差人開着她們的車送她們回去,但黃河卻把這項大任攬下了,跟燕氏集團的一個司機一道,將姐妹倆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地送回了家。
回到燕氏總部,燕不在。黃河就回了別墅,見燕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燕有個習慣,腦袋不清醒的時候,是不干涉司政的,對此,她安排了兩個副總代行統籌。
喝了酒的女人往往會風情無限,但燕不同,喝過酒之後顯得格外冷傲和沉默,當然,這並不是影響她的俏美,微微泛紅的臉上,如同桃花盛開,喝茶的樣子也令人暗暗竊賞,不願斜視。
見,放下茶杯,道:“喝的有點兒多了,你可不要趁火打劫啊!”
黃河笑道:“我趁火打什啊?”
燕道:“你喝了酒就思想不健康,我還不瞭解你?”一邊說着一邊撫了撫飄逸的秀髮,象是在開玩笑。
黃河輕輕走近。坐在燕身邊。她地身上有一絲酒氣。不過被她身上地香氣所淡化因此更多地還是清香。“小燕子。不如你上牀休息一會兒吧。喝了酒睡一覺就清醒了。”
“睡覺?誰知道你會不會……”燕撲哧笑了。
黃河汗顏道:“我是那樣地人嗎?”
燕指着黃河地鼻子道:“你就是。”
黃河裝出一副憤慨地樣子道:“難道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個形象?”
燕打了個酒咯。笑道:“你以爲你自己是哪種形象啊?我還看不透你?整天琢磨着……”
黃河沒等她說出口,就趕快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威脅道:“你再亂說,小心我封住你的嘴!”
燕嗚嗚地說不出話,急得雙腿直打哆嗦。黃河低頭一看仍然穿着那雙玲瓏的蝴蝶結拖鞋,襪子不知道是脫掉了還是根本沒穿。黃河鬆開手笑道:“小燕子,你一年到頭來老是穿這一雙拖鞋,太沒新鮮感了吧?”
燕伸手一隻腳,在黃河身上輕輕地蹬了一下,道:“要什麼新鮮感啊。我就喜歡這雙拖鞋說了,想要新鮮感是不是臉也得天天去整容?”
黃河汗顏道:“說的也是。不過我勸你還是換雙拖鞋好一點兒。”
“爲什麼?”
黃河瞟着燕的小腳,不懷好意地道:“因爲我一瞅到你的這雙拖鞋,就有種想犯罪的**。它太漂亮了!”
燕嘴一笑,道:“你這個色狼!哈哈,真是個色狼!”纖纖玉指指着黃河的鼻尖,在上面畫圈圈兒。
望着清晰真實的燕河有一種強悍的幸福,又溢上了心頭。他突然一把摟住了燕:“對了小燕子,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燕躺在黃河懷裡了想,道:“你怎麼這麼想結婚啊?是不是心存不良?”
黃河拍了燕的屁股蛋子一下:“瞎說。我只是想心裡有個數,好向家人報喜啊!“
燕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驚豔俏美,眼神清澈如水。“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結婚,再說吧!”說話間燕笑了,晃盪着漂亮的小腦袋,哼起了聽不清歌詞和聲調的歌曲。
黃河道:“不會這麼絕情吧?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了。我等不要緊,等不及的是咱爸咱媽,他們都急着要抱孫子了!”
“抱孫子?想得美!”燕壞笑道。
“怎麼,你想讓二老失望?”
燕湊近黃河的耳朵,輕聲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
“什麼事?”
燕琢磨了有一秒鐘,才道:“我想讓你倒插門,到我們家。”
黃河搖頭道:“我不幹。倒插門兒太丟人了,我纔不幹。”
“那有什麼不好啊?你要知道,在北京,有多少位公子哥想到我們家倒插門呢。”燕問。
黃河道:“我要是到你們家倒插門,我爸我媽不得氣暈啊!”
“那有什麼好氣的?”
“你別忘了,我家是農村的,農村人的思想是接受不了這個的。倒插門,是個很敏感的字眼兒。”
燕驚道:“不會吧?爲什麼呀?”
黃河道:“在農村,大部分人都把倒插門當成是一種恥辱,只有那些找不上媳婦兒來的,纔會
家倒插門當女婿。”
“不會吧,還這麼封建?”
“不是封建,是傳統!”
燕嘆了口氣道:“那我什麼時候到你們家勸說一下,讓我未來的公公婆婆接受新思想。我們燕氏這麼大的家業,總不能沒人繼承吧?”
黃河笑道:“他們能聽你的纔怪呢!再說了,不倒插門就不能接管燕氏的家業了?”
誰知燕卻抓住了黃河的小辮子,笑道:“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中了我們燕家的家業,是不是?”
“我是看中了燕家的女兒!的,可以忽略不計!”黃河干脆地道。
燕一聽這話,幸福的不得了。主動地朝黃河的臉上啄了兩下。
一陣清香讓黃河起了望,說實話,真想把她就正法!
燕又討好地摟着黃河的脖子,親切地道:“老公,我未來的好老公你了,你幫我勸勸公公婆婆,讓他們同意讓你過來當倒插門女婿吧,求你啦!”聲音之嗔氣,爲燕有史以來之最。
黃河擺了蠻帥的POSSS:兩指一捏鼻子,很有男子漢氣息地道:“沒商量。”
燕皺眉道:“爲什麼呀。你不會也那麼封建吧?”
黃河道:“封建不封建,和這個不是一回事兒。”
燕撒嬌道:“燕家現在就我這一個女兒,你總不能讓我背個不孝之名吧?”
黃河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我們黃家也只有我一個女兒,你難道就忍心讓我也背個不孝之名?”說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汗,受這丫頭的影響自己怎麼也把自己說成是‘女兒’了。
“你是黃家的女兒?”燕樂的合不攏嘴,逗他道:“可悲啊,談了這麼久的戀愛,才知道老公竟然是女扮男裝……悲劇啊,簡直是悲劇啊!”
黃河輕輕擰了擰她的耳光她停止了惡搞,然後很認真地道:“小燕子實話,其實倒插門和不倒插門性質上差不多,大不了我們把雙方父母接到一塊去住,那樣老人家也不會太寂寞,沒事兒聊聊天拉拉呱,也挺好!”
燕使勁兒地搖頭道:“不行不行。我爸媽和你爸媽肯定沒有共同語言!”
“爲什麼?”
“因爲你爸媽思想太封建了!”
黃河假裝生氣地道:“那就算了是把你娶回我家吧。免得我們的封建思想傳染了你的家人!”
燕趕快討好地在黃河臉上又親了一口,道:“老公你玩兒呢。我完全同意你把雙方父親接到一塊住的想法,雙手贊同!”伸出雙手當即表了態。
“那就好!”黃河樂道。
好一對親密的小戀人,互相偎依着種感覺實在有些奇妙。
可惜的是,燕那丫頭心理防線太強,始終難以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這是讓黃河最爲鬱悶的。
不過,談過戀愛的人都知道,都熱戀到了這種程度,如果不加點兒愛撫動作的話,實在是浪費了情調。因此,黃河趁燕偎依的工夫,伸手在她身上探索起來,探索了幾下之後,就把手伸進了她的上衣裡,觸到了……
確切地說,剛剛觸到那一處玲瓏之物,就被燕強行把他的手拽了出來。
“流氓!整天佔本姑娘的便宜!”燕壞笑道。
“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黃河繼續施展自己的攻擊,重新將手探索了進去。
這次,燕沒有反抗,臉微微一紅,也任由他胡作非爲了。
‘老夫老妻’了,總不能對人家太苛刻吧?
這是燕早就悟出來的道理。
不過,燕覺得自己吃虧,也騰出一隻手,伸進了黃河的上衣裡,撫摸着他寬闊結實的胸膛,感覺好有安全感。
“老公,咱們再談談結婚的事情吧。”燕主動道。
黃河將她一軍:“你剛纔不是說八字還沒一撇嗎?”
燕用天津話調皮地道:“逗你玩兒!你這麼容易上當啊。”
黃河壞壞地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捏了一小把,捏的燕小臉刷地紅了。
燕道:“老公,我爸快來齊南了,到時候我跟他詳細地一攤牌,他再幫我參謀參謀,咱們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黃河道:“岳父大人什麼時候來?你可是天天唸叨着說是來來來的,可是到現在還沒見到岳父的影兒!”
燕連道:“快,快快了。估計不會超過半個月了吧。”
黃河不無憂慮地道:“但願岳父大人不會太苛刻。要是他相不中我這個女婿,那我們不是白費工夫了?”
燕給黃河吃了一顆定心丸,笑道:“放心吧。我爸可是很通情達理的。再說了,萬一他不同意,我就和你私奔!”
黃河又賞給她一個甜蜜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