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時的餘晴正敞開了上衣的扣子,託着自己豐滿鏡子。『泡書吧』
黃河捂着眼睛進來,餘晴倒也絲毫不慌張地繫上釦子,衝表弟罵道:“別裝了,你又不是沒見過。
”
黃河臉一紅,爭辯道:“你可別侮辱我的清白。”
餘晴嘖嘖地道:“你忘了?你八歲的時候,姐還摟着你睡過覺呢,嘿,現在一看,都成大老爺們兒了。”
黃河確實記起有這麼回事兒,不禁汗顏道:“這個你還記着呢,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
坐下來後,餘晴望了望黃河,道:“怎麼不摟着老婆睡覺,跑我這裡來幹什麼?”
黃河笑道:“睡不着,想趁這個機會跟你疏通一下感情。”
餘晴用手狠狠地指了指黃河的額頭,罵道:“虧你還有良心,這麼長時間也不跟姐聯繫,我以爲你早把姐給忘了呢。”
黃河笑道:“怎麼能呢,我可是一直惦記着你。你現在不是沒上班嗎,我準備明年的時候挖你到我公司上班去。”
餘晴眼睛一眨。道:“你給姐開多少錢啊?”
黃河想了想。道:“姐想要多少錢?”
餘晴眼睛一轉。伸出了一個手指頭:“這樣吧。一千塊錢以上。不然免談。怎麼樣?”
黃河逗道:“姐。你就這點兒出息啊。我準備給你安排個月薪三千地工作呢。”
餘晴來了精神。追問道:“真地假地。你沒騙你傻姐我吧?”
黃河點頭道:“我騙你幹嘛。你以前不是跟着我老舅開過飯店嗎。而且還學過會計………”
還沒說完,餘晴就打斷黃河的話,道:“你不會是讓老姐過去開飯店去吧?”
黃河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是想讓姐親自出山,幫我管理餐廳。我明天準備在集團建個餐廳,員工中午可以在公司免費吃一頓飯。這樣的話,能給黃河帶來不少實惠。”
餘晴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問道:“你可真擡舉你姐,我哪會管人啊?”
黃河道:“關於你地職務我都考慮好了,餐廳部副經理,我會安排一個懂餐廳管理的經理撐着,到時候你聽我的就行了,保證虧不了你。”黃河想讓餘晴過去,自然有他的原因,一來讓表姐變勤快點兒,二來也算是在餐廳裡安了一個自己的眼線,畢竟,後勤那一塊兒容易培養貪官。
餘晴嘻嘻地道:“這個差事好呢,你說,你們公司有多少人吃飯?”
黃河隨口道:“一千多人吧,估計明年能有兩千多。”
餘晴嚇了一跳:“媽呀,那得多大的餐廳啊,這麼說,我一下子就成了大幹部了唄?”
黃河點了點頭。
餘晴繼續道:“比你姐夫還牛,是吧?”
黃河繼續點頭培養她的熱情,道:“肯定比他牛,他包工程手底下才一二百人,你管着一千多人地伙食,他沒法兒跟你比”
餘晴當即表態道:“沒問題,姐願意幹,只要你別忽悠你姐就行了。咱可是說好了,三千塊錢,你可別少給我。”
黃河汗顏道:“放心吧我的好老姐,少給誰也不給少給你啊。”
餘晴美美地點了點頭,心想這還真是天上掉餡餅呢,三千塊錢,這工資水平,也算個白領了吧?在農村窮折騰一年也攢不了這麼多錢啊。
或許這三千塊錢的高收入,把餘晴思想裡地慵懶細胞,徹底地給消滅了。
隨後,黃河又和表姐聊了聊和陳秀的事情,當然,黃河沒有說實話,要是把自己的經歷都給表姐說了,她不得被雷暈?
表摸着黃河的肩膀,誇讚道:“真想不到呢,以前那個喜歡光着屁股睡覺的淘氣小屁孩兒,現在都這麼有出息了,還找了個這麼漂亮地媳婦兒,比姐都漂亮。”
黃河打擊她道:“姐,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呢。”
餘晴皺眉道:“切,告訴你,姐年輕的時候,也不賴。就是歲月不饒人啊。”
黃河湊近餘晴地耳邊悄悄地問道:“姐,你告訴我,剛纔你在偷偷地幹嘛?是不是有自戀傾向啊?”
餘晴倒也臉不紅心不跳,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胸脯,嘆氣道:“姐是在嘆息,現在身體有鞋標了。”
“哦。”黃河竊笑着瞄了一眼餘晴地胸脯,當然,那是一種平和的眼神。黃河心裡暗想:確實有點兒超標了。
姐弟倆聊生活聊婚姻足足聊了有一個多小時,黃河才起身告辭。
黃河臨走的時候,餘晴還不忘壞壞地囑咐一句:“兄弟,晚上地時候悠着點兒,別太賣力,明天成了熊貓眼,讓你岳父岳母的笑話你。”
黃河汗顏道:“姐,瞧你說什麼呢,沒正經。”
餘晴倒沒覺得自己不正經,兀自地埋怨道:“愛聽聽,不聽就當耳旁風,反正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
黃河從表姐屋裡出來,徑直回了臥室。
一進門,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剛纔明明自己開了燈,這會兒怎麼自動關了?難道是停電了?
停電,不可能啊,表姐地屋裡還亮着。
黃河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順手打開燈,朝牀上一看,睡着一個人。
而這個人,除了調皮的陳秀,還會有誰?
黃河苦笑着走過去,陳秀已經脫了衣服睡地坦然,見黃河來了,猛地睜開眼睛,反客爲主地質問道:“老實交待,剛纔幹什麼去了,我都來了半個小時了。”
黃河沒有回答她的話,陰着臉道:“陳秀,你這是幹什麼?”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不幹什麼,就是想跟你睡在一起,暖和。”
回去。”黃河把她脫下的衣服丟給她。
陳秀使勁兒地搖頭:“不回,就不回。”
黃河苦口婆心地道:“陳秀,你太任性了你知道嗎?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在一起,你又幹什麼急於這一時呢,反而讓你的家人心裡不舒服。”
陳秀反駁道:“我就是想珍惜每一次機會跟你在一起。一分鐘也不錯過。”
黃河見她始終堅持,威脅道:“那我去你屋裡。”然後轉身要走。
陳秀喊,得意地道:“我的房間已經鎖門兒了。老公,你就放心吧,我爸已經睡了,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
騷擾?這詞用地………黃河汗顏。
陳秀挪了挪身子,對黃河道:“睡吧,早睡早起身體好。你再粘乎都到明天天亮了。”
黃河嘆了口氣,真拿她沒辦法。卻也不得不脫衣上牀,裝作生氣地背對陳秀,閉上眼睛尋找夢的感覺。
陳秀哪能老實得了,靠近黃河的身體摟着黃河,柔柔地道:“老公,生氣了嗎?”
黃河感覺到她的身體熱騰騰的,料想看來她已經來這裡‘潛伏’好久了。
黃河不搭理她。
陳秀繼續道:“老公,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老婆都這麼主動,你總不能恩將仇報吧?怕你寂寞怕你無聊,老婆爲了你冒着這麼大的風險過來陪你,你總不能這樣疏遠老婆吧?”
一口一個老婆老公的,甜甜地聲音讓黃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黃河在心裡無奈地暗道:難道以後結了婚天天得受以這些類似的刺激?
陳秀靠在身邊不停地柔情蜜意,倒也讓黃河心裡微微地氣憤漸漸消失,見陳秀這麼有誠意,黃河也不再跟她計較,畢竟,馬上要成爲夫妻了,也沒必要計較這些小事兒。
摟着老婆睡覺,確實比較爽。
摟着漂亮的老婆睡覺,那就更爽了。
如果是在冬天,屋子沒有開空調製熱的情況下,摟着漂亮的一塌糊塗、肌膚如玉的老婆睡覺,那真他媽地爽到了極限。
功課是必須的,而且在不止一次。好在黃河隨身攜帶着避孕套。當然不是爲了避孕,而是爲了安全、衛生。
早上陳秀五點鐘就醒了,又主動對黃河展開了攻勢,摸索着黃河地全身。本來男人都有晨勃的現象,身下地悍將已經高聳無比,再加上陳秀的挑逗,更有勢如破竹的氣勢。
黃河在她地‘騷擾’下醒來,看了下表,剛想說話,就見陳秀軟軟的身子裹住了自己地身體。“老公,我,我還要。”
黃河汗顏道:“你有完沒完?”
陳秀咄咄有理地道:“什麼有完沒完,你沒聽說過嗎?早上起來夫妻活動,能有利於改善血液循環,而且還能防寒防病防感冒,我這可是爲了你的健康着想。”
黃河順勢一拍陳秀地屁股蛋子,出‘啪’的一聲,道:“回你屋吧,再不回就讓你爸知道了。”
陳秀卻突然間沉默片刻,然後着小嘴委屈地道:“老公你也太狠了吧,把人家屁股都打腫了。虐待狂”陳秀一邊罵着一邊鑽出了身體,着屁股對着黃河。
黃河瞄了一眼她的俏臀,美感無比,就是果然上面有了幾道輕微的紅印,黃河愣了一下,卻心疼起來,想不到,陳秀的肌膚果真是太嬌嫩了,沒怎麼使勁兒,就拍出一道巴掌印兒。看來,書上說美女的肌膚‘吹彈可破’之類的形容詞,還是有根據的。
黃河改變了一下語氣,道:“行了我的好老婆,回去吧。”
陳秀偏偏拿了一把,堅定地道:“就不回,就不回。除非,除非咱們再來一次”
無奈之下,黃河匆匆地穿了衣服,下了牀。陳秀在牀上驚詫地盯着他,問道:“你幹什麼去啊,現在才五點多,天還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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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輕描淡寫地道:“我去跑跑步健身,你要不要一塊去?”
陳秀不知羞恥地道:“嘿嘿,你把身體練那麼強壯幹什麼呀,是不是想在牀上變得更猛?”
黃河汗顏地出了屋門。
隨後,陳秀也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樓門口,陳秀追上了黃河,哈着冷氣兒,凍的直抖,‘得瑟’地道:“我陪你鍛鍊身體,誰讓咱們是好夫妻呢,這就叫夫妻比翼雙飛,有難同當,共同前進”
什麼亂七八糟的黃河暗笑起陳秀的惡搞來,在沒有確定關係之前,她的惡搞程度不算強,確立了關係之後,這丫頭幾乎每天都會惡搞數番,看來,她在心理上已經真把自己當成是自己地老公了。
陳秀又問:“跑多遠啊,你早上一般是。”
黃河望了一眼這個凍的僵的縣城,用嘴朝雙手手心裡哈了哈熱氣兒,道:“圍着縣城一圈兒吧,回來正好吃早飯。
”
陳秀狠狠地吐了吐舌頭:“你犯傻是吧?那得多遠啊,至少也得三十四里。你想累死我呀。”
黃河道:“我可沒逼你陪我鍛鍊。”
陳秀卻突然大氣凜然地道:“爲了陪老公,同時也是爲了抵禦寒冷,我願意開始長征。”
“那就走吧。”黃河隨後衝到了公路上,陳秀一邊喊一邊追。
開始跑的時候,臉上被寒風刺的直疼痛,後來慢慢身體了熱,便暖和起來。黃河一個勁兒地催促陳秀快點兒,陳秀氣喘吁吁香汗透衣地呻吟道:“老公,等等我,等等我。”
這種夫妻式跑步鍛鍊,倒是別具浪漫的情調,帥哥美女徜徉在縣城的外環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早煉地老爺子老奶奶們的目光。當然,這些久經沙場的老人們不
他們地美貌和絕配,只是感到蹊蹺罷了,因爲很少有晨起來鍛鍊身體,鍛鍊的,大部分都是些老人。
跑了一圈兒,陳秀已經氣喘吁吁,而黃河卻跟沒事兒人似的,望着陳秀前仰後翻的樣子,黃河笑道:“缺乏鍛鍊啊,以後每天堅持一個小時。”
陳秀粗喘着氣反駁道:“我這種身材還用鍛鍊嗎?再鍛鍊就成黃瓜架了。”
黃河道:“表面上看着你身材苗條,其實你的身體多處還有脂肪屯積,如果適當鍛鍊一下,亞洲選美大賽拿個冠軍應該沒多大難度。”
陳秀瞪大了眼睛,追問道:“你說地是真的?”
黃河深沉地道:“那當然。”
陳秀搖晃着腦袋道:“這樣地話倒可以考慮。我要讓你知道,其實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亞洲最美麗地女孩成了你的妻子,你難道還不滿意嗎?”一邊說着一邊暗暗得意。還別說,她真有點兒動心了。
黃河汗顏道:“那就看你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陳秀道:“你說一說,我身體哪個部位還有屯積的脂肪?我好有重點鍛鍊啊。”
黃河想了想,道:“大腿內側,臀部,小腹,這幾處最多。”
陳秀一邊聽黃河說,一邊朝自己地身體瞟了瞟,苦笑道:“不會吧,我一直覺得我的身體很完美地。”
黃河笑道:“如果你想更完美,就按我說的做。”
陳秀美滋滋地道:“爲了讓我地老公更喜歡我,我堅持聽老公的,明天開始進行,我的健身計劃。”
黃河心裡偷着樂,暗道:看來這小丫頭爲了自己,倒是真能下血本。
然後二人到小吃街上喝了兩碗豆腐腦,回了家。
吃過早飯,陳秀的舅舅果然趕到,而且也的確夠有派兒的,言談當中盡顯領導風範,陳秀的父親只是在旁邊點頭附和的份兒,根本輪不上他插言。真看不出,表面上看着比較兇悍的岳父大人,在大舅哥面前,倒是像老鼠見了貓。
舅舅又私自跟黃河聊了幾句,然後更是與陳秀母女站在一條戰線上,言語當中將陳父將的不知所然,很順利地,黃河和陳秀的婚事,頓時成了無法改變的定局。
當天下午,陳秀、黃河和餘晴返回了齊南市。
在齊南市,小兩口帶着餘晴好好地旅遊了一番後,黃河開車親自把餘晴送回了家。餘晴便將此次的戰果向黃河的父母做了彙報。
卻說黃河和陳秀在陳秀家住下,又痛痛快快地玩兒了兩天,在這兩天裡,陳秀倒是跟燕走的挺近,燕對她也夠大方,這一對剛剛認識沒多久的新朋友,竟然像親姐妹一樣親密,幾乎是形影不離了。
黃河雖然料想到燕這丫頭肯定要搞什麼貓膩,但卻也無從猜測,因此也沒過分地摻和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或許,在齊南市,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工作是第一位的,這一點兒不容置,花了一天地時間,視察完華聯集團的各個分部,然後黃河徑直去了王珊家。
在王珊的辦公室,黃河將自己要結婚的事情告訴了王珊。
王珊先是沉默,然後輕輕一笑,點了一支菸,道:“恭喜恭喜,黃大哥終於喜結連理了,妹妹我非常高興。”
黃河知道她這的笑是裝出來的,有一絲歉意地道:“如果有空,可以過去喝喜酒。”
王珊點頭道:“當然要去,一定要去。”
“謝謝你。”黃河凝重地道。
此後,王珊繼續沉默,中午的時候,她留黃河吃了頓飯,這天,王珊喝多了。但是出乎意料地是,她並沒有說胡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笑,黃河當然能看的出來,這是一種苦笑。
從王珊那裡出來,黃河徑直回了陳秀家。
他哪知知道,他走後,王珊暗自地哭了很久。
此時還有一個讓黃河爲難的事情,就是如何通知王龍,自己和王龍關係不錯,如果自己結婚不通知他,難免有些不合適,但是如果通知他,他這個一直想把自己招爲‘駙馬’地忘年之交肯定心裡不是滋味兒,而且,那天真無邪善良純情的王夢璐,也要受到很大的傷害。對此,黃河久久不敢下決心。
晚上六點半的時候,陳秀興沖沖地從外面回來,手裡拿着一杳海報,基本上全是售樓信息。
“今天燕姐姐陪我去看了看房子,她還說,如果我們錢不夠的話,可以找她借。燕姐姐人真好。”陳秀讚歎地說着,坐在沙上揚着腿。
“哦。”黃河有種不祥地預感
陳秀道:“我今天看中了一處房子,是離咱們公司總部不遠的一個商品房,三層整樓,剛蓋了不久,三百多萬,咱們明天去看看怎麼樣?”
黃河若有所思地道:“沒必要買那麼貴地房子吧,咱們現在兩個人的總資產加起來才一百多萬。”
陳秀胸有成竹地道:“你傻啊老公,我們一結婚一買房,陳婷得添錢,我爸我媽也得意思意思,還有燕姐姐也能幫不少忙,我們連分期都不用辦,直接一錘定音,三百萬,小kass啦。”
黃河提醒道:“我們買那麼奢華地房子有用嗎?”
陳秀道:“不管有用沒用,至少能讓別人刮目相看,而且那處房子是商品房,這價格已經夠便宜了。”
黃河笑道:“據我所知,咱們公司附近的街上應該沒有這麼便宜的房子。如果有地話,只能說明有問題。我告訴你啊,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情。”
陳秀反駁道:“你是不是不想買房?這麼好地機會,錯過這村就沒有那店兒了。”
:“再瞭解瞭解吧,不然後悔也來不及了。”
“切。小氣鬼。”陳秀罵了一句,嘴巴的能掛一瓶香油。
黃河點了一支菸,道:“陳秀,對了,你要想結婚啊,你地身份證年齡,按照法定結婚年齡,你還差兩歲呢。”
陳秀連連道:“哪裡哪裡,我的年齡夠了。”
黃河其實對國家的政策並不怎麼了解,只是聽家鄉的人議論說是男22週歲,女23週歲。對此,黃河倒是有些納悶兒,在他的印象中,應該是男的年齡比女的年齡大才對。這個反而顛倒過來了。
難不成國家想提倡姐弟戀不成?
倒是黃河也不怎麼擔心,畢竟,現在是一個經濟的時代,有錢什麼事兒都好辦。
讓黃河想不到的是,到了九點鐘,陳秀卻一改常態,給黃河收拾出一間屋子,道:“今天晚上咱們分開睡。”
黃河對此很不解,在自己家甚至是在陳秀家的時候,陳秀可是冒着天大的風險都要跟自己同牀,怎麼現在有了便利條件了,她反而要提出與自己分牀呢?
真是有點兒神經病。
但黃河沒有多問,他巴不得呢,一個人躺在另外一間臥室裡然後脫衣睡覺。
而這一夜,徹底遠離了陳秀的‘騷擾’。、
緊接着,連續三天,陳秀都是如此,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想的,黃河終於還是問了一句:“陳秀,你這幾天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秀笑道:“哪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啊。”
黃河道:“那你爲什麼這兩天一直要跟我分開睡,以前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地。”
陳秀臉一紅,道:“這幾天我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寶寶老在肚子裡亂動,我害怕咱們睡在一起會傷了寶寶,所以不敢和你睡一張牀。老公,你就委屈幾天吧,幾天以後可能就行了。”
黃河點了點頭,道:“你可是要注意觀察,一有什麼情況,咱們馬上到醫院檢查,這事兒,託不得。”
“嗯。”陳秀道:“只是委屈了老公了呢。
”
黃河笑道:“我有什麼委屈的,一個人睡睡的踏實,也睡的安穩。”
陳秀噘嘴兒道:“老公,說實話,分開睡的這幾天,你想我了沒有?或說,有沒有做夢親我呀?”
黃河搖了搖頭,道:“我做夢啊,夢的都是野花。”
陳秀先是失望地一變臉色,而後馬上意識到黃河這話的含義,追着罵道:“行啊老公,還沒結婚你先想着採野花了”
黃河壞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陳秀偎依在黃河懷裡,道:“那你告訴我,你在外面採了幾朵野花了?”
黃河故意數着手指頭,虛張聲勢地道:“一朵兩朵三四朵,哎呀,數不清了呀,;加起來得能開滿一座山了。”
陳秀輕輕地擰着黃河地耳朵,笑道:“老公,我可是提前警告你,你要是敢採野花,小心我半夜把你給閹了,讓你永遠也做不成壞事兒。”
黃河汗顏道:“你可真夠狠的。不過你要是把我給閹了,那你怎麼辦?”
陳秀咬着嘴脣道:“我呀,我大不了一輩子不,不那啥了唄。”
黃河撫弄着她的臉龐,笑道:“你毅力有那麼強嗎?”
陳秀用一個深吻告訴了黃河正確答案。
夫妻之間鬥嘴,是夫妻生活中地一大樂趣;準夫妻之間鬥嘴,卻也是的重要手段。
…………
…………
卻說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由余晴出面,五天內兩次在陳、黃兩家輾轉,終於達到了一致:雙方兒女在過完年後的2月2日墮,2月1結婚。所有的風俗都按照男方進行,彩禮方面也是按照男方家鄉地風俗進行,男方方面負責席宴會客,女方負責家用物品如電器空調之類的陪嫁。可以說,黃河和陳地婚姻,是城鄉風俗結合的產物。而黃家人,對這些結果很滿意,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天大地福氣,兒媳婦漂亮的一塌糊塗,親家又有錢又有事業,這門親事簡直就像醜小鴨攀了個金鳳凰。因此,在墮之前,黃父黃母彷彿步入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逢人便炫耀,逢人來家做客就把兒媳婦地照片拿出來給人看,這當了半輩子的農民夫婦高興地每天都合不攏嘴。
這個年,黃家過的更是喜洋洋,而因爲這個準兒媳婦地出現,以前因爲黃家的窮困幾年沒有走動過的親戚,也突然前來道喜,生活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就如黃河的奮鬥過程,便是黃家在農村在親朋好友中地位的榮升史,一開始,黃家的家境一般的時候,街坊四鄰都近而遠之,沒人願意主動和黃家交往,人都有種攀富的心理,近富遠貧,是很多農村人的共性。這是因爲農村的特性所決定的,窮怕了的農民們,總喜歡攀個有錢有勢的朋友或街坊,臉上也有光,關鍵時候也能幫個忙。這便是後來黃家繁華景象誕生的原因。或許,自從黃河第一開着寶馬車載着燕來的時候,街坊四鄰都已經把黃河當成是鯉魚跳出了家門,達了。這次又用奧迪a6帶回家一個美如天仙的陳秀,更是讓大龐村這個近乎半封閉的窮村落多了許多議論的話題。黃河,在村民們心中,簡直成了傳奇式地代表人物和有出息人的象徵。而黃家也出現了門庭若市的景象,每天都會有村民或親朋好友駐足來訪,黃父黃母也在年底的五好村民評選中名列榜。這一切,都是以往任何時候沒
榮耀。黃父黃母知道,這些都是沾了有出息的兒子兒子能耐了,老子也跟着風光。
誰不想巴結有本事人的爹媽?這彷彿已經成了不變的規律和交往法則。
農村裡,春節地氣氛,遠遠要比城市裡要濃得多,陳秀這丫頭因爲一絲嚮往,或根本就是想跟黃河在一起,這個年,她是在未來的公公婆婆家過的,掛春聯、買鞭炮、包水餃,拜年,走親訪友,一切農村的風俗都被陳秀嚐了個遍,大年初一去拜年,是讓陳秀永遠忘記不了的榮耀。
當黃河帶着未過門地媳婦,挨家串戶拜年的時候,讓陳秀最爲滿足地就是聽到對方笑容樸實地誇讚那一句:“黃河啊,你這媳婦真俊,俊地跟畫上的閨女似地。”
每當聽到這句話,陳秀就說不出的滿足,心裡美滋滋的。
不得不說,陳秀在大龐村拜年地過程,成了一個不朽的傳說,天知道有多少人把這個城裡來地俊姑娘,當成了日常生活中最具人氣的議論話題,並且她也掛上了‘黃河媳婦兒’地榮譽稱號。
大年初一是拜年,大年初二便開始走親戚,而且是回孃家。
陳秀這個還沒過門兒的媳婦兒,又跟着自己心儀到極限的老公,回了一趟孃家。
之後,便是複雜的走親訪友了。
時間很快上溯到了2月2日,黃家和陳家分別開始會客,放鞭炮,陳秀的父母也準時帶着一干重要親戚趕到了大龐村,一對親家第一次見面兒,聊的異常投機。
中午會客,會親家接連進行,當着親朋好友的面兒,黃河給陳秀戴上了讓陳秀盼望已久的墮戒指。
墮完畢,還有三天就是大喜的日子,黃家上下正在匆匆地準備結婚事宜,訂喜宴、寫婚聯、送喜帖、買喜糖等等等等,黃父黃母忙的不亦樂乎。
而陳秀的老家,也是同一種境況,女兒要出嫁了,一向講究排場的陳家人自然不能懈怠,準備嫁妝,喜帖,等等。而且陳婷也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爲陳秀豔妝買東西。
作爲那一對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來說,卻是最忙碌的,有兩件重中之重的事情,他們要去做。
第一,買婚房。
然而讓陳秀和黃河都沒有想到的是,燕已經給他們買好了。
那是在燕氏商業街處的一幢小別墅,價值一千多萬,有院兒,院兒內有個簡易的小公園,奢華程度令二人汗顏。
當時,是燕親自把別墅的鑰匙交到陳秀手中的,陳秀的手有些顫抖,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看來,看來自己的這個朋友沒白交,人家是個大家主,竟然拿一幢別墅給自己當婚房
當然,陳秀也象徵性地推讓了一番,她雖然喜歡攤小便宜,但這種大便宜對她來說,實在是有些過駭人聽聞了,一幢別墅,她竟然送自己一幢別墅
然而,燕似乎對這一千萬的小別墅不屑一顧,陳秀實在抹不開,終究還是接受了。
陳秀在接受了燕的重大饋贈之後,並沒有立即告訴黃河,而是神神秘秘地開車把黃河帶到了這幢即將屬於他們婚房的別墅前。
黃河惑地問道:“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陳秀指了指別墅,笑道:“這幢房子怎麼樣,喜歡嗎?”
黃河一看這幢房子的奢華程度和所處的地理位置,就知道價值不斐,因此皺眉道:“怎麼,你想這幢房子?”
陳秀點了點頭,道:“買不買先進去看看唄。”然後牽着黃河的手走到了別墅前。
或許,這別墅的一切,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奢華。
陳秀帶着黃河在別墅裡轉了好幾圈兒,才神秘地停下來,興奮地道:“這就是我們的婚房了。”
黃河搖了搖頭道:“別逗了陳秀,現在,你就是把我切了賣肉,也買不起這麼一幢房子。省省吧,如果你真的喜歡,好好奮鬥,一年以後或許應該能買得起。”
陳秀問道:“你估摸着這幢房子能值多少錢啊?”
黃河伸出一個手指頭,道:“不會低於一千萬吧。”
陳秀不失時機地一串鑰匙亮出來,道:“但是現在,這幢一千萬的房子,已經屬於我們了。”
黃河一驚,皺眉道:“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秀直截了當地道:“你的那個朋友,當然也是我現在最好的朋友,燕送的。”
黃河質問道:“你是說燕送的?”
“嗯,是她。她真夠大方的,送我們一套房子當婚房。我這個朋友真是交對了。我現在在想,燕姐姐她得多有錢啊?”
但是讓陳秀沒想到的是,黃河卻猛地奪過陳秀手中的鑰匙,憤憤地道:“你怎麼能隨便接受別人這麼貴重的東西呢?現在,馬上給她退回去”
陳秀頓時晴轉多雲,不滿地道:“爲什麼呀?燕姐姐會傷心的。”
黃河心裡多了一分酸楚,道:“難道你的腦袋是光用來長頭用的嗎?長點腦子行不行?別人無緣無故會送給你一幢別墅?”黃河總覺得裡面有蹊蹺。燕那丫頭雖然大方,但是送給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朋友一幢價值千萬的房子,如果這不是糖衣炮彈的話,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解釋了。
陳秀被黃河罵的一臉委屈,竟然有一滴淚,輕輕劃落。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己老公和燕姐姐之間的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話,她是肯定不會接受燕這麼貴重的饋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