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章 別傷了寶寶
實作爲一個旁觀來看,黃河和陳秀站在一起,倒了,一個帥哥,一個美女,不知道羨煞了多少路人。
而黃河,因爲陳秀肚子裡的孩子,也對她多了幾分關切。畢竟,陳秀的條件,莫說是在齊南市算得上美女,就是參加個選美大賽,也肯定能排在前列。
在一種程度上來講,黃河知足了。
因爲綠化搞的好,城西廣場的空氣還不錯,黃陳二人一邊漫步一邊閒聊,倒也覺得十分愜意。
黃河突然想到了什麼,道:“陳秀,你老實告訴我,孩子到底幾個月了,咱們是不是該到醫院檢查檢查了?”
陳秀羞澀地一撫肚皮,道:“你還問我幾個月了,你什麼時候做的壞事都不記得了?”
汗。黃河一頭霧水。
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我們,兩次了,我不知道哪次命中了。”說這話的時候,黃河有些汗顏,但既然已經確定了關係,他也沒什麼好隱晦的了。
陳秀幸福地擁緊了黃河,朦朧地道:“那次,就那次嘛。”
黃河有些急了:“哪次哪次啊?說清楚點兒,我這個當父親的,總得知道孩子多大了吧?”
陳秀掐指算了算。脫口而出:“估計有三個月大了吧。”
黃河摸了摸陳秀地肚皮。皺眉道:“三個月了。怎麼才這麼點兒。摸不着呢。”
陳秀埋怨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個時候能看出什麼來?要到。要以四五個月才顯肚呢!”
“哦。”黃河不懂裝懂地點了點頭。又問:“哎呀。照你這麼一說。咱們還真得早點結婚。”
陳秀附和道:“那當然。過完年咱就得結。”
黃河道:“是啊。要是晚了。咱兒子都能參加咱們地婚禮了。”
“討厭!”陳秀嗔氣地拍了黃河一下,卻幸福地偎依在他的肩膀上。
或許戀愛的男女,都喜歡這種挽手散步的情調,就這樣沒有目的地走着,相互偎依,沒有目的,也沒有盡頭。
直到後來兩個人找了個小亭子,坐下來,陳秀卻擡起一條腿,支使道:“孩子他爹,幫我捏捏腿,走累了。”
黃河悠着勁兒在她地小腿上捏了一把,道:“還沒結婚就想當母老虎啊?我可不吃你這套。”
陳秀委屈地道:“一點兒奉獻精神也沒有,真不是個好爹!”
黃河道:“我是不是好爹也不用你評價啊,得我兒子說了算!”一邊說着一邊拍了拍陳秀的小腹,卻不覺間皺起眉頭來,心裡暗道:這麼細的小腰,裡面怎麼能裝下一個胖小子呢?
陳秀嗔罵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生兒子,要是女兒怎麼辦?”
黃河嘴上說:“生男生女都一樣。”心裡卻期待着生個兒子,畢竟,黃河是獨生子,他可不想讓黃家絕後。
黃河還現,陳秀臉上的幸福,似乎一天比一天深,真像是愛情劇裡沉浸在愛河中的小女生。其實黃河心裡倒有些歉意,陳秀才剛剛二十出頭,就馬上要做媽媽了,可真夠她受的。
陳秀卻盼着能和黃河儘快結婚,這是她目前爲止最大的心願,經歷千辛萬苦,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終於到了自己的懷抱,她能有偷着樂嗎?只是,自己爲此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幸虧手上有了這一張王牌,纔將黃河地心牢牢套住,否則,像他這樣經典的男人,在哪兒不得套住一羣美女的芳心啊。
幸好廣場上有推着小車叫喊叫賣爆米花的,感覺有點兒單調的陳秀馬上掏出五塊錢,指使黃河道:“去,買包爆米花,增加一下愛的情調。”
黃河故意氣她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陳秀耍起了小性:“你別忘了,你馬上就要成爲一名光榮的父親了,你要爲下一代做好表率,不能偷懶。”
黃河也懶的再跟陳秀口舌,果然拿錢買了一包,迅速趕回了亭子。
陳秀櫻櫻紅脣吃爆米花的樣子,倒像是一道風景,都說是女人吃東西地動作很不雅,但就此看來,此言差異,這明明就很性感嘛。
陳秀邊吃邊道:“黃河,不如你先搬我那兒住去得了。
我還不知道你現在住在哪兒。”
黃河搪塞道:“不用了,我現在跟人合租了一間房子,挺寬敞的。”
陳秀連忙搖頭道:“那不行,咱們都是夫妻了,就得住一塊兒,互相照應着點兒唄!”戀愛中的陳秀,無限溫柔。
黃河繼續搪塞:“再議吧。”
陳秀堅持立場地道:“不行不行,不能不議,咱明明有房子,爲什麼非得跟人合租啊,多跌價啊,華聯集團的總經理,還跟別人合租,傳出去不是笑話人嗎?”
黃河汗顏道:“是,是,有空的時候我買幢房子吧。也該買了。”
陳秀附和道:“是呢是呢,我住的房子還是我姐的財產,咱們總得有自己的婚房呢!”
黃河只是點頭,打量着面前這個漸漸成熟的女孩兒,她雖然沒有燕那樣美的驚世駭俗,但也足以用‘超級美女’四個字來形容了。事情展這一步,黃河也想通了,與其整天拿着自己地錯誤折磨自己,不斷懊悔,倒不如愉快地接受現實,娶了陳秀又不吃虧,再說,一娶娶倆,連兒子都有了。這應該算得上是雙喜臨門吧。而且,像陳秀這種俊俏的顏面兒,如果父母見了,那肯定得高興的給菩薩燒高香,給祖墳多磕幾個響頭。他是個孝子,父母高興,便是他最大地高興。
在廣場裡呆了兩個多小時,黃河隨陳秀到了陳秀家。
簡單地吃了午飯,黃河要回去,陳秀死活不放,振振有詞地道:“咱們都快結婚了,總得多培養培養感情吧。”
黃河一想也是,反正現在快過年了,也沒有太多地事情,於是打電話分別給手機部門和電器部門地負責人做了指示,讓他們儘快處理存貨,爭取在放假前處理的差不多。陳秀讚揚道:“黃河真是不服你不行啊,談着戀愛都想着工作,我姐沒白重用你。以後啊,你就是我們陳家地人了,這華聯集團從一定程度上來講,跟你更親近了。”
黃河卻道:“你也考慮考慮工作,把你們電信方面的事情弄利索,別到時候放假了,還剩下好多存貨。”
陳秀笑道:“這個你就放心吧老公,有易水蓮在,一切都整地明明白白地。我不用太費心。”
一下午,陳秀摟着黃河的脖子,一邊幸福地和他勾勒着婚後的計劃,一邊給黃河剝桔子吃。
黃河打開電視,正巧電視屏幕正演着一個叫‘孕婦保健’的專題欄目。黃河又提醒陳秀道:“抽個時間咱們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得讓咱們的小寶寶健健康康的才行。”
陳秀笑道:“放心吧,這種小事兒就不勞駕老公出馬了,我一個人抽時間花幾分鐘就搞定了。我有個表就在市立醫院的
上班兒。”
黃河點了點頭,卻饒有興趣地問道:“能不能走個後門兒,讓你表姑查查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陳秀眉頭緊皺地道:“不行不行,你想讓我表姑失業啊,這是不允許的。再說了,我想知道,如果是個女兒,你會不會不高興?”
黃河笑道:“當然不會了,我說過,男女都一樣嘛。”
陳秀鄙視地道:“切,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花花腸子?你如果提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不這麼說了,要是男孩兒還好,要是女孩兒,你肯定得逼着我打掉!”
黃河大喊冤枉:“我有那麼殘忍嗎?”
陳秀一下扎進黃河的懷裡,撒嬌道:“我老公當然沒這麼殘忍了。”
一聲聲嗔氣地‘老公’,把黃河叫的心酥無比,本來陳秀的聲音就挺甜美,再加上她柔軟的身子往自己懷子一靠,黃河還真有了反應。不過現在不同了,即使有了反應黃河也不再暗罵自己流氓了,因爲現在根本沒有剋制的必要了,都快成夫妻了,剋制個屁,就是小傢伙從小褲褲裡穿梭出來,直挺挺地對着陳秀,她保證也不敢說自己流氓………汗,這都想了些什麼呀?
黃河擁摟着陳秀,倒也漸漸覺得幸福起來,從一開始的如揹包袱,到現在漸漸適應了環境,黃河也只能聽天由命了。雖然這並不是他意想中的結果,但是當一切不可避免地生了的時候,與其怨天尤人一蹶不振,還不如立足現實,暢想未來。
下午五點鐘,黃河本想告辭,但又被陳秀攔住了,陳秀非要讓黃河住下,黃河考慮再三,覺得住下也不爲不妥,有媳婦摟着總比獨守窗戶要好吧?
吃過晚飯,黃河洗了個澡,躲在沙上看了會兒電視,便見陳秀端着一盆熱水過來,坐在沙上脫下鞋襪,就又開始洗她那雙玉足了。
這正中了黃河的下懷,反正都馬上要成夫妻了,他也不忌諱被陳秀罵爲色狼,死死地盯着她白晰地小腳看個沒完,陳秀瞟見只是笑,還不時撩起水來往黃河身上逗弄,黃河也顧不了太多了,只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那雙小腳,美不勝收。
陳秀洗完腳,便赤腳坐在黃河身邊,黃河可得了便宜,一手攥着她的小腳,一手擁摟着她的小腰。
當然,如果說現在黃河已經完全地投入到和陳秀的戀愛當中去,那是不可能的,因爲燕在她心目中留下的痕跡太深了,想忘卻一個人,真的沒有那麼容易。而且,他握着陳秀的小腳,卻想起了黃河那雙驚世駭俗的玉足,以及她那張充滿關切的俏臉。只不過,他不想讓陳秀在這個時候,還感覺不到幸福。
陳秀倒不虧是個小妖精,在沙上盡顯曖昧,一會兒冷不丁地親黃河兩口,一會兒又伸手咯吱黃河兩下,搞地黃河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哄到牀上去gobed了。
九點鐘,兩人正式上牀,當然是睡同一張牀了。陳秀的牀很大很舒服,尤其是特別柔軟,看來,陳秀喜歡睡軟臥。
脫衣服,睡覺,陳秀倒也不怕春光泄露,一鼓氣兒脫的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褲,黃河等她脫完才脫,陳秀就在一邊兒看着,黃河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後來一想都他媽地夫妻了還羞個屁,然後一鼓腦兒脫了個精光當然,雖然黃河喜歡裸睡,但還是留了一絲餘地,穿了一件三角褲。
但因爲受了美豔的刺激,那小玩意兒早已高聳無比,陳秀看了直笑,差點兒伸出纖纖細手逗弄兩下。
黃河趕快鑽進被窩裡,一陣臉紅。
陳秀也鑽進去,埋怨道:“這個你害羞什麼呀,都老夫老妻了。”
黃河道:“沒結婚之前,咱們還是保持點兒神秘吧。”
但陳秀哪肯放他?你即然鑽進了本姑娘地被窩,就得任本姑娘擺佈!於是一把抓住了那堅挺地小傢伙,暗自驚歎道:“貌似最近又有所增長呢。”
黃河汗顏道:“陳秀,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一個女孩子,哪有這麼主動地?”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怎麼,我對我老公主動,又不是對別的男人主動,國家法律也沒規定,夫妻之間不準撫摸吧?”
黃河認栽了,任由陳秀胡作非爲,他在心裡暗示自己道:放開吧,跟陳秀沒必要搞什麼免疫力了,馬上都夫妻了,免疫個屁啊。
陳秀兀自地把玩兒了一通,又像上次那樣猛地翻到黃河身上,一屁股坐在黃河地那話兒處。
黃河一陣叫苦,皺眉道:“你想幹什麼?”
陳秀不懷好意地羞道:“你說呢?夫妻之間還能做什麼?”
黃河汗顏間,陳秀已經主動抓起了黃河的小褲一角,準備往下脫。
黃河趕快用雙手攔住,埋怨道:“陳秀你瘋了,你不想要寶寶了?”
陳秀反駁道:“我們親熱,關寶寶什麼事兒?”
黃河輕嘆了一口氣,道:“你知道懷孕期間是不能”後面的話沒說出來。
倒是陳秀撲哧笑了,指着黃河的鼻子道:“瞧把你緊張的,誰說懷孕期間不能親熱?那女人懷胎十個月不得把男人憋壞了?我看過這方面的書,是生寶寶前三個月不能行房事。”
黃河一想也是,不可能十個月都不能同房吧?但他還是惑地道:“你確定?”
陳秀堅決地道:“我當然確定了,爲了這個,我還專門在網上查過呢。”
黃河被雷了一下,硬是把陳秀從身上挪開,然後下牀,陳秀不解地衝黃河喊道:“你幹什麼去啊?”
黃河道:“我查查資料。”
黃河開了電腦,在百度裡查了查,便上牀對陳秀興師問罪地道:“幸虧沒聽你的,我查過了,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是危險期,只有中間三個月稍微安全一點兒。”
陳秀撫着黃河地胸膛道:“老公,我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呀。”
黃河一想,也是,的確是過了三個月了。但看見陳秀那起伏不明顯的小腹,黃河還是心裡有些沒底兒。
正猶豫間,陳秀已經再次壓了過來,她的身子帶着一股清香。“老公,別猶豫了,老婆都等不及了。”
黃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確認已經過了危險期,黃河也多了一分安慰。此時,任由陳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起來。
不由得,越來越明顯,再加上陳秀的挑逗,黃河實在控制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把陳秀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她的,依然完美如故,如玉如水。
不過,黃河覺得她似乎豐滿了不少,比原先多了一份成熟的誘惑。這也難怪,女孩嘛,總要越來越成熟的。
這一次,黃河地處境可是與以前不一樣了,以前跟陳秀的時候,他都是有些誠惶誠恐,但現在不同了,他們的事情已經公開,而且都在商量結婚了,因此心裡少了很
和自責。黃河覺得這一回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放鬆,妻之間地一樣,無拘無束。
陳秀的聲比以前更動聽了,但她沒改掉用腳趾甲劃黃河小腿的習慣,一到特殊的時候,便會嬌軀扭動,或是用手指甲抓,或是用腳趾甲撓。
翻雲覆雨,氣吞山河。
不過,在運動的過程中,黃河倒是留了一手,沒有太徹底地深入,而是稍微控制着進入陳秀身體的尺寸。
而身下地陳秀卻感覺到了異樣,輕輕地問:“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好像是短了?”臉上一陣嬌羞。
黃河一時間還真沒聽明白陳秀地意思,一邊運動一邊追問道:“什麼短了?”
陳秀瞄了一眼跨間的二人結合部,柔柔地道:“我覺得進入的不怎麼徹底呢。”
黃河終於明白了,停止了動作,汗顏道:“我悠着呢。”
陳秀抓着黃河地胳膊,湊近黃河耳邊輕輕地催促道:“別停,別停啊,你悠着幹嘛?你還怕本姑娘裝不下你那點兒毛毛蟲?”
黃河汗顏,但見陳秀也羞的臉色通紅,天知道這丫頭也是鼓起了好大地勇氣,才說出這麼低俗的話語。不過這也純屬正常,夫妻之間地悄悄話,何患淫蕩啊!
其實,夫妻之間嘛,再淫蕩都不爲過!
黃河提醒道:“不行不行,傷了寶寶怎麼辦?”
陳秀卻乾脆協助黃河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一邊呻吟一邊道:“傷不了,傷不了。已經過了危險期了嘛。好不容易親熱一回,你總得滿足人家的要求嘛!”
“哦。”黃河深受啓,也不再有任何顧慮,劍一般地長驅直入
陳秀感覺到了充盈,滿足地邊笑邊呻吟,她不再掩飾,因此很好聽,讓男人有一種征服感,她擡高臀部得以讓黃河進地更深,她輕攬着黃河的屁股得以讓黃河來的更猛……
四十五分鐘。
曲終末了,陳秀已經香汗晶瑩,拿衛生紙擦拭過痕跡,陳秀滿足地盯着黃河,冷不丁地說了句:“你真猛。”
黃河一邊吸菸一邊謙虛道:“一般吧。”
陳秀沒急着穿衣服,感覺了一下天然的味道,對黃河道:“真幸福啊,老公不光長的帥,有才華有能力,在牀上也是如狼似虎!”
黃河汗顏道:“你催我結婚就是爲了這個?”
陳秀爭辯道:“當然不單單是。但是也是這方面的成分嘛。趁着年輕,誰不想多享受一下,等我們過了五十歲,恐怕想親熱身體都吃不消了呢。”
黃河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兒,就是說的有些露骨了點兒。
但是夫妻之間嘛,還是可以接受。
再次睡下,倒是一時間相安無事,黃河卻在心裡詼諧地暗道:明天說什麼也要買兩盒避孕套,不然的話那實在是腹中寶寶一種極大的干擾,人家正在裡面睡地正香,突然之間一陣翻雲覆雨不說,還猛烈地朝他身上射了一梭子子彈。誰不惱火?
然而到了半夜,陳秀又來了靈感,先是摸索黃河胸部,然後乾脆又來了個霸王硬上弓,重新坐到了黃河的身上。
黃河正睡的香,卻被她驚擾了。
陳秀溫柔地試探問道:“老公,還行嗎?”
黃河催促道:“姑奶奶,求你了,睡覺行不行?”
陳秀用屁股蹭了蹭黃河的悍將,笑道:“你的小傢伙又來勁了呢。”
黃河一怔,果然,敢情這小傢伙也能感受到美女的存在,不經過自己思想的控制,自己就兀自起了淫慾!
但黃河實在是有些困了,勸道:“陳秀,睡吧,困了。”
陳秀嘖嘖地道:“小氣鬼!都夫妻了,還這麼吝嗇。”
黃河汗顏道:“吝嗇的時候還在後面呢!”
倒是陳秀也不再強求,從黃河身上翻了下來,憤憤地道:“你要是結婚以後還敢吝嗇,小心我到法院告你!我告訴你侵犯老婆權益!”
黃河苦笑道:“我侵犯你什麼權益了,值得你這麼義憤填膺?”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夫妻生活的權益唄。”
黃河指着陳秀腦袋道:“你這小丫頭,怎麼滿腦子不想正事兒。你纔多大,思想都這麼”沒說完,不是不想說,是沒詞兒了。於是乾脆側過身去,屁股朝着陳秀。
陳秀不滿地捏了一把黃河地屁股,嗔罵道:“就知道睡,就知道睡。活該下輩子讓你擡胎爲豬,睡去吧。”
黃河也懶地理她,自顧自地尋找自己的夢境去了。
陳秀卻耍起了小性,自言自語地道:“連老婆都滿足不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黃河真懷這丫頭有點兒性亢奮的傾向
好在此夜相安無事,黃河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地七點鐘。
打個哈欠,側身一看身邊的陳秀,她還正睡得香。不忍心打擾她,便小心翼翼地下了牀,躲在一側瞟了瞟她睡覺地尊容還真挺性感的,圓潤修長地胳膊枕在腦後,白晰的脖頸和半截前胸露了出來,隱隱約約地能看到她深深地乳溝從這一點兒就能看出,她確實育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確實地說,她已經完成了從一個小丫頭到成熟女人的轉變。當然,是指身體上的成熟。
陳秀的嘴角還掛着一絲幸福的笑意,不時地叭嗒叭嗒,樣子十分可愛。
黃河忍不住地KISS了她一下,頓時覺得香氣撲鼻,美不勝收。
心想:原來只要投入進去,這個陳秀還是蠻有誘惑的嘛!
刷牙洗臉是在部隊時就養成地習慣,這裡沒有黃河的牙具,他只有厚顏無恥地拿陳秀的牙刷將就了一下,洗漱完畢之後回到臥室,見那懶丫頭還沒醒,便自顧自地進了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做着吃的。
幸虧廚房裡還有幾個雞蛋,黃河也懶的下大力氣做什麼高難度的飯菜,那不是男人的活兒,於是將就着煎了幾個雞蛋,然後再用剩餘的一個雞蛋做了個簡易的雞蛋湯,早飯便迅速誕生了。
但是陳秀還沒醒,黃河壞壞地回到臥室,把手伸進被窩,在陳秀地屁股蛋子上輕輕一捏,吵道:“起牀了起牀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陳秀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打了個哈欠,閉着眼睛問道:“幾點了?”
黃河道:“還有半個小時上班了。”
陳秀輕笑道:“上什麼班呀,別逗了,都快放假了。”
黃河輕輕地揪着陳秀的耳朵,教育道:“起牀,快起牀。我可不想娶個懶惰的老婆!”
陳秀睜開眼睛,幸福地望着黃河,調皮地道:“你親親我,我就起來。”
黃河也不吝嗇,在她光潤的臉上留下輕輕一吻。
陳秀搖頭道:“不行不行,不夠深情。”
黃河汗顏,只能再次就範。陳秀用香氣十足的小舌頭,在黃河嘴裡一陣亂攪方纔罷
氣地道:“記得以後每天醒了都要親親老婆。有句好,親親更健康!”陳秀一邊說着一邊坐起來。
黃河埋怨道:“什麼亂七八糟!”卻瞟見了她光滑的身體,窗戶已經打開,光線射了進來,更是映襯着她的身體如玉一般晶瑩,這丫頭似乎有點兒懶,昨天晚上完事兒之後只穿上了內褲,卻沒戴胸罩,還美名其曰有利於成長,雷的黃河差點兒暈倒。
陳秀從牀頭邊兒上扯過胸罩,剛想穿,卻又來了歪主意,衝黃河道:“老公老公,給你一次表現地機會!”
黃河不用想都知道也想幹什麼,剛想用手教訓她,卻聽得陳秀嬌柔地道:“老公,幫我戴上吧,老婆的胸罩一般都是老公幫着戴。”
黃河收回了想要懲罰她的手,問道:“你怎麼知道?”
陳秀笑道:“我聽那些結過婚地大姐說的。”
黃河推辭道:“但是我沒那個習慣。”
陳秀嘖嘖地道:“沒事兒,慢慢適應了就好了,你想啊,等我們以爲有了寶寶,我得喂寶寶吃奶,哪還有那麼多時候戴胸罩啊,所以就得你學着幫我戴!”
什麼邏輯!
黃河還給她一張鄙視地臉後,轉身離開了臥室。任由陳秀在身後憤憤地喊道:“老公老公,一點兒都不溫柔!”
…………
…………
其實現在地華聯公司,已經進入了年前地清貨階段,停止了生產和大規模的銷售活動,只是一心組織人力把庫存地貨物想辦法處理掉。這些事情對於名聲大躁的華聯集團來說,實在不算是一件難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而陳婷,也在忙完了深那邊的工作之後,回了齊南市。當她出現在華聯集團總部地時候,見到黃河的一剎那,這二人都相對一陣無語。對於黃河來說,心裡裝的是歉意,對於陳婷來說,心裡裝的,卻是心痛。
還是陳婷先開口道:“黃總,年前的工作進行的怎麼樣了?”
黃河答道:“進行的差不多了。我現在正在考慮今年的年底分紅怎麼個分法兒。”
陳婷點了點頭,道:“我們的原則是,拿是純利潤的百分之二十來給經理和員工們分紅,只要在這個範圍之內就行。這件事情交給辦公室主任來處理吧。你還是考慮一下明年地戰略計劃,咱們再具體商量一下。”
這時候陳秀從副總經理辦公室冒了出來,衝陳婷道:“姐,哪還用得着黃總考慮啊,明年過完年,我們要請兩個月假呢。”
陳婷一怔,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問道:“結婚用得了兩個月嗎?”
陳秀反駁道:“人家是第一次結婚嘛,當然要有充分的時間準備啦,到時候還麻煩姐姐你幫我選嫁妝呢!”
陳婷臉色一變,極不自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回了辦公室。
黃河也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但這些情況,還必須得去面對,他跟着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對已經坐下來的陳婷道:“明年的計劃我已經寫好了,在電腦的D盤裡存着,你打開看看還有什麼要修改的嗎?”
陳婷拿鼠標點開D盤,找到了年度計劃書,粗略地看了看,道:“嗯,不錯不錯,就按你的計劃來。”
黃河坐下,道:“有一個打算我必須得跟你好好談談,就是關於華聯集團轉型的問題。”
陳婷一怔,問道:“什麼意思?”
黃河道:“明年,我覺得是建立華聯集團自己手機品牌的時候了。”
“哦。”陳婷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地。而且,我在深那邊已經安排了攻關小組,包括註冊品牌、設計機型等都在進行中。深那邊的員工可沒咱們這邊清閒,在他們眼中,是沒有假期的。”
黃河反駁道:“陳總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員工有享受假期的權利,享不享受假期,不是評判員工清閒與否的依據吧?”
陳婷趕忙改口道:“哦,是我說錯了,我說錯了。”
彼此沉默了良久,陳婷才又擡起頭來道:“你要結婚了,沒什麼好送你的。這樣吧,那輛奧迪A6送你,算是我的賀禮。”
黃河趕忙推辭道:“不行不行,這禮物太重了,我不能要。”
陳婷堅定地道:“我不是送給你一個人的,有一半兒是送給我妹妹的,我希望她過地好,希望她幸福,包括物質,包括愛情。”
黃河能感覺得出,陳婷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心裡一直在滴血,因爲她的眼睛已經出賣了她。
畢竟,她是那麼深深地愛着黃河,而且,她也像陳秀一樣,懷了黃河地孩子。只不過,她選擇了和陳秀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她墮了胎,而且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或許,這便是姐姐對妹妹地讓步吧!
很無奈的讓步!
卻說陳秀這丫頭還真沉不住氣,趁黃河和陳婷談工作地空當,她開車到商場買了一百斤優質喜糖,分給了公司一千多名在職員工。
如此一來,她和黃河之間的事情,便成了公開地新聞。
對此,華聯集團倒是馬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些對黃河本來就崇拜的如同暗戀一樣的女員工們,雖然表面上又是祝福又是賀喜的,其實心裡都多了幾分心酸。那些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們,共同的白馬王子,被公司的副總經理捷足先登了,誰能真正高興得起來?
天知道,有多少純情的少女,在得知了陳秀和黃河的喜事之後,一邊吃着他們的喜糖,一邊躲在無人的角落裡,偷偷地抹着眼淚…………
待陳婷和黃河談完工作,早就候在門口的陳秀猛然出現在總經理辦公室,她居心叵測地湊到黃河耳邊輕輕地道:“老公,你先回避一下。”
黃河試探地道:“搞什麼神秘嘛?”
陳秀神秘地道:“女人之間的事情,你少管!”
待黃河出了辦公室,陳秀就歡心鼓舞地湊到陳婷身邊,央求道:“姐,今天你跟我出去逛逛行嗎?”
陳婷皺眉道:“幹嘛去?”
陳秀羞笑道:“選嫁妝唄。”
陳婷差點兒擰她耳朵懲罰她,埋怨道:“現在選什麼嫁妝,到時候讓爸媽幫你選。”
陳秀搖着陳婷的胳膊,耍起了小性,道:“好姐親姐了還不行嗎?我不要爸媽給我選,他們選的我不中意!他們那思想,還停留在八十年代!”
陳婷真拿她沒辦法,嘴上道:“緩緩吧,等放了假再選也不遲。到時候姐一定幫你好好挑選,行不?”
心裡卻在滴血地暗道:我的親妹妹啊,你這不是在拿刀戳姐姐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