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女孩子,真是雷人啊。
瞟了一眼身邊的陳秀,無限的感慨涌上心頭,撲鼻的清香依然明顯,那是少女特有的味道。
她閉着眼睛,眼睛在微微顫抖,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着,一條腿彎曲,輕輕隆起,似乎根本沒有在乎,黃河就躺在她的身邊。
風景如畫,天知道陳秀的睡姿具有多麼巨大的誘惑,身體的線形曼妙絕倫,並不豐滿的她,卻因爲地球的引力,將身體的凸現部位一一映襯的如履薄冰。胸前的突起,雖然不似大波妹那般雷人,卻圓潤挺翹,別有一番風味。時尚的小衣,因爲過於短小精悍而露出了肚臍眼兒,平坦的小腹光潤柔滑,白色短褲本來就匯積着性感的元素,再加上身下那條光潔的,玲瓏的腳丫,實在是一種感天撼地的超級誘惑。
更何況,這頗有情調的臥室,粉紅色的毛巾被,還有安靜的氛圍,如夢似幻。
黃河對女人睡姿的免疫力實在是太過於薄弱,瞟了瞟身邊睡的坦然的陳秀,身下的反應竟然猶如火山爆,一座珠穆郎馬峰的誕生,便是最佳的詮釋。
哦黃河強制自己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再生淫慾,然而,卻怎麼也無法拒絕這動人的畫面,它依然展現在腦海,讓他忍不住睜開眼睛去欣賞,去瀏覽,甚至想去觸摸。
人生最大的矛盾便在於此,任你是君子也好,小人也好,僞君子也好,真小人也好,面對此等的誘惑,又該如何剋制?那種血脈賁張,熱血沸騰的人性本能被激的如火如荼,卻無法釋放,不敢釋放,這種矛盾的心理,實在讓人委屈之至,矛盾之至。
睡吧。
黃河在心裡對自己說。
從桌上拿了一本書。蓋住了自己地眼睛。眼不見心不淫……
雖然身下強悍無比。香氣無法掩飾。但黃河還是憑藉超凡地美女免疫力。小小地睡了一覺。在夢中。yyy情節自然佔據了主流。致使他醒來時。感覺到身下地慾火還沒散去。反而有越強悍地趨勢。
看了看錶。四點半多了。自己這一覺睡地。朦朦朧朧地。
“咿。呀”
陳秀突然嘟噥着小嘴。出了幾聲怪吟。然後翻了幾個身兒。一條腿盤旋着。竟然搭在了黃河地小腹上。
嗚黃河頓吃一驚。
俯視了一下,那修長的,好美。玲瓏的信丫,腳趾輕輕逗弄着,不偏不倚地觸到了黃河的敏感部位。雖然隔了一層毛巾被,但感覺卻是真真切切的。那被衝地屹立非凡的幸夥,如山一樣挺立着,黃河頓時感覺有些噴火。
臭丫頭
黃河在心裡怨了一句,試探地移了移身體,但是不管用,那條光潔可人地,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樣,死死地搭在黃河的那個地方。
沒辦法了。黃河輕輕地坐起身來,試圖用手把她的整條腿拿開,手剛觸到她柔滑的腳腕,頓時如同遭遇電擊她的皮膚手感真好,光滑剔透,晶瑩潤澤,無限性感。
好不容易纔把她地這條勾人犯罪的從自己身上拿開,卻沒想到陳秀地身體輕搖了幾下,嘴巴里又開始出陣陣低吟,似是夢話又非夢話。
總算是‘逃過了一劫’,黃河雖然心裡心猿意馬,但終究還是有些欣慰,他從旁邊取了一條毛毯,小心翼翼地蓋在陳秀身上,攤平,卻突然間覺得她的睡姿很誘惑,微弱的檯燈的光芒,照耀着她清晰可人的臉蛋,肌膚的光澤,隱隱閃現,曼妙地身體曲線,在毛毯的包裹之下,更加顯示撩人心扉。
這種誘惑促使黃河多看了她幾眼,細細想來,倒覺得有些戲劇性,一男一女同睡一張牀,這種場景,貌似也太誇張了吧?
就在黃河盯着她地臉龐,思緒萬千的時候,陳秀卻突然張開了眼睛,‘啊’地一聲,似很驚恐地看着黃河,喊道:“你是誰?你是誰?我,我這是在哪兒?你怎麼在這兒?”一連串地驚訝從她的口中吐出來,一陣清香撲鼻,黃河退避三舍,坐在了旁邊。
陳秀也坐了起來,看清楚是黃河後,臉色一紅,輕輕地問:“這,這是怎麼回事呀?你,你怎麼睡在這兒?我,還有我,我怎麼”
黃河徹底無語,心想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陳秀用手撫了撫頭,兩腿弓起,雙手環膝,眼睛溜溜地轉個不停。
黃河拿毛巾被裹了裹身體,平靜地問道:“現在想起來了嗎?”
陳秀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
黃河笑道:“想不起來,接着想吧。”
“哦。”陳秀倒也平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這種蒼白滑稽地對白,不知是故意如此,還是有其它原因所致。黃河覺得陳秀的表現很滑稽,自己也一樣。
“幾點了?”陳秀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天快亮了。”黃河答道。
“這麼快啊”陳秀噘着小嘴兒,在牀上翻滾了一下身體,然後猛地掀開黃河身上的毛巾被,鑽了進去。這個動作極快,讓黃河沒有半點兒的反應,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陳秀會做這麼一個動作。
“你,你想幹什麼?”黃河身上打了個哆嗦。
陳
毫不掩飾,一隻手搶過黃河的胳膊,腦袋擡了擡,彎兒裡,美滋滋地道:“沒什麼,就,就是想枕着你的胳膊睡一覺。”
天啊,不會吧?
竟然有這樣雷人的女孩。
對比起趙依依來,這陳秀今天的表現,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道,難道她
黃河假裝得很平靜,心裡卻像揣了個兔子,天知道,有個美女主動往自己毛巾被裡鑽,還枕在自己臂彎兒裡,這種場面的雷人指數,是何等的壯烈與不俗?
倒是陳秀還大張旗鼓地掖了掖側面兒的毛巾被,這更是讓二人的身體縮短了距離。
要知道,黃河只穿着一條內褲。
熱乎乎的,是溫存還是陳秀地體溫?
情節似乎越來越曖昧,也越來越讓黃河難以抑制心中壓抑的。身邊的陳秀,調皮地擁攬着他寬闊的胸膛,開始輕輕地逗弄,她惹火的身體釋放着陣陣香氣,讓這頗有感性色彩的小臥室,處處瀰漫着誘惑的因素。他像是做夢,他覺得這不是現實,然而,歪頭一瞟,自己臂彎兒裡的人,不正是陳秀嗎?
他哪裡知道,陳秀的這番舉動,實際上算得上一個不怎麼絕妙地美人計,她心裡的小盤算,因爲自己對黃河過分地愛戀,變得格外清晰,她甚至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去實現自己地想法,在這方面,她與陳婷有着一定的共同點,卻也有自己獨特的愛戀方式。
這陳氏的姐妹倆,因爲一個男人,會生怎樣的故事呢?
黃河被陳秀觸碰地敢動,任由她輕巧地觸在自己胸膛上,那柔軟的帶着溫度地小手,觸過之處,便會因過分地興奮,激盪起一陣漣漪,甚至起一片雞皮疙瘩。不知所措的黃河,呆成了一個木頭人,忘情地感受着這徹心徹肺的極限挑逗。
她的腿,又猛地搭在了黃河的腿上。
“黃河,你今天高興嗎?”陳秀側身衝黃河問道。
黃河支吾道:“高,高興。”
陳秀得意地道:“現在臥室裡就咱們兩個人,是不是?”
“嗯。”黃河心想這問得不是廢話嗎?
陳秀慷慨地一笑,面部表情顯得很知足:“真的,倚靠在你臂彎兒裡地感覺真好,特別有安全感。”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搭在黃河厚實的胸脯上,接着道:“你地身體也好強壯,肌肉很結實哩。”
黃河逗她道:“但是我沒安全感。”
陳秀‘哼’了一聲,嗔罵道:“你不需要安全,你的任務是讓別人有安全感”
黃河悄悄地把手移到身下,按了按那堅挺如峰地幸夥,看來,這種場景,它是無法消停了。然而,黃河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陳秀這過度的溫柔,把他體內所有地雄性激素都激了出來,他何嘗不想拋開一切與她共沐春風,然而,心裡總有一種聲音在告誡他警告他,不讓他越軌,因爲他能感覺得到,一時衝動,或許意味着將會有無休止的糾纏和劫難。
“我可以睡覺了嗎?”黃河試探地問道。
陳秀嗔氣地道:“當然可以。”
“那你的頭,可以在我胳膊裡拿開了嗎?”黃河又問。其實他也不捨得讓她拿開,但還是這樣問了。天知道,美女躺在自己臂彎兒裡睡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那足以讓人遐想萬千,甚至萌生衝動。
陳秀搖了搖頭,頭觸在黃河的耳根,讓黃河搔癢無比,而這種搔癢,卻純粹是一種性感的誘惑。“不,不,我就是要享受一下躺在心愛的人身邊睡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黃河一怔:“那你覺得是怎樣的感覺?”
陳秀臉上綻放了笑容:“很甜美的一種感覺呢,我的心,都要醉了。”
黃河問:“你就沒感覺到危險?”
“什麼危險?”
“被侵略的危險”黃河故意嚇她。
陳秀拿小巧的腳丫在黃河腿上輕柔地滑動了幾下,滑的黃河熱血沸騰,真想不顧一切地要了她。陳秀面部平靜了片刻,卻突然湊了過來,輕輕地,卻飽含深情地道:“被心愛的人侵略,是一種幸福。”
黃河汗顏無比
陳秀感性地擁攬着黃河的腰身,柔軟光滑的小手四處遊走,最終抓住了他那隻已經微微出了汗的手。而身下的那條,卻一直沒有停止逗弄,她用自己的腳,觸碰着黃河的腳,觸碰着黃河的腿,腿與腿的摩擦聲,是‘雌雄動物’碰撞出的火花,那種奇妙的感覺,何以那樣浸人心扉?
“黃河,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輕佻?”陳秀突然問道。
“確實有點兒”黃河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了這種氛圍當中,他甚至難以自控地想觸碰一下陳秀的身體。因爲他能猜測到,那會是怎樣一種挑逗和刺激。那會讓他堅守良久地生理防線瞬間瓦解。
“你真的這樣認爲?”陳秀道。
“你不這樣認爲嗎?”黃河反問。
陳秀輕輕地搖了搖頭,調皮地道:“其實呀,其實我是一個很純情很浪漫的女孩兒,但就是因爲你的出現,讓我打開了封閉已久的心門,我真的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存在着怎樣的魅力,讓我特別想跟你在一起,很想
我,我覺得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這樣擁摟着你的臂彎兒裡,跟你說話,感受你身上地男人氣息。”
黃河吃了一驚,道:“我倒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男人氣息,全是汗臭味兒”
陳秀不失時機地擡起腦袋,湊到黃河臉頰,誇張地一嗅,可愛地道:“沒有汗臭味兒啊,一點兒也沒有就是有股香味兒我喜歡這種菸草的味道。”
黃河逗她道:“桌子上有盒香菸,你可以聞個夠”
陳秀幸福地道:“我就喜歡聞你身上地菸草味兒”
黃河沒再說話,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這種曖昧的場面,陳秀的手牽着自己的手,在毛巾被裡暗自逗弄,她的手柔軟無比,纖纖細指不用看就知道有多可人。她地那條右腿,還搭在自己的身體上,他想動,卻又不敢動,因爲他不知道該不該去消遣,該不該去迎合陳秀地曖昧。
陳秀側在黃河身邊,黃河能感受到她微微的喘氣聲,這更讓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面對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兒,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絕非虛幻,絕非飄渺……
猛然間,陳秀握着黃河手的那隻小手,突然間輕巧地移開,停落在了黃河的小腹上,黃河猛地一怔,有種血脈賁張地預感
她要幹什麼?
她的手停了片刻,突然下滑,觸到了黃河地平角褲。
啊?
黃河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朦朧中,黃河感到陳秀地身體又靠近了一步,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軟軟的胸脯,觸在了自己地身上,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小衣,可那種感受,卻是如此的神奇。
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陳秀竟然一步一步主動靠近,現在她的身體,緊貼着黃河,沒有半點兒的防範。她的手又開始輕輕下滑,哦,她的手越過了,超越了,啊,她,她竟然移到自己的
那個地方
多麼大膽的一個動作啊
黃河想都不敢想,她的這一系列舉動…
原本的堅挺,變得更堅挺了,甚至達到了極限。
在接觸到黃河身體最爲敏感部位的時候,陳秀自口裡出一陣低吟,她的手先是試探地輕觸,而後嘗試着用掌心去感受,再輕握,輕輕地握住了它。
黃河微張着嘴巴,半天合不攏,他哪裡還有什麼勇氣,再談什麼免疫力?
純粹是扯淡。
黃河試探地瞟了盥秀的臉龐,她嬌羞地半閉着眼睛,似有些陶醉,她的臉頰處有些紅潤,紅的可愛,潤的可人。這種無敵的青春美少女氣息,試問有誰能抵禦得了?黃河感到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炸了,美女的挑逗,身體的誘惑,特殊的環境,微弱的檯燈燈光,都讓他生理的本能反應,在一瞬間達到了極限。
天啊……
救啊……
黃河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模糊,唯一清晰的,便是此時所經歷的這種誘惑。
美女,香牀,挑逗。
出奇地平靜之後,黃河猛地抓住陳秀握着自己下面的小手,拿開了它。
陳秀猛地一驚,因爲黃河這反抗的動作,顯得格外羞怯。
“你喝多了。”黃河輕輕地道。
“可能是吧。”陳秀的眼神裡釋放出失望的元素。
“我也醉了。
”黃河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一隻手,已經情不自禁地觸到了陳秀的大腿上。
陳秀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恢復了平靜。原本失望的臉色又重新恢復了光彩,她甚至有意識地再將身體朝黃河身邊擠了擠其實他們靠的已經夠近了,但她覺得還不夠近,還不夠刺激。
黃河的手在陳秀的腿上滑動,陳秀見黃河主動起來,更是放開了手腳,嘴裡竟然輕輕一笑,嬌羞地重新用手探索到了他那處象徵男性的部位上。
黃河把她的腿從自己身上拿下來,身體一側,開始主動擁摟她。微弱的檯燈,閃爍着微弱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身上,格外地性感。
毛巾在在二人的狂熱動作下,被丟棄在了一角,黃河徹底地看到了她充滿美女氣息的身體。嫩如豆腐的肌膚,青春的玉體,蠢蠢欲動。
她的臀部,雖然算不上豐滿,但彈性十足,她的胸脯,雖然沒有波霸女人的尺寸,卻也出落的柔軟挺拔。她不虧是陳婷的妹妹,肌膚,身材都是絕佳,雖然尚沒有陳婷育的那般完好,卻處處透露着妙不可言的誘惑,對比陳婷而言,似乎多了一分含苞欲放的感覺。
很多人把愛慾看成是骯髒的代名詞,然而,爲什麼處在這種情致中的男女,都是懷着一種尋找完美的心情,去探索去滿足呢?男人與女人,就像是磁鐵的正負極,上帝制造了他們,就註定了這種正負極的碰撞,將是世界最美妙的旋律。沒有人可以褻瀆於它,因爲它是人性的本能。
身下的陳秀,眼睛撲朔,激動中帶着一絲興奮,興奮中帶着一絲恐懼。
黃河輕輕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如同在展開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他知道,這件藝術品將帶給他無限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