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浸人心扉,他像是一匹烈]T一隻溫順的羔羊,任由黃河在身下挑逗着,黃河沒有急着破關而入,而是以身下的堅挺肆無忌憚地摩挲着她的敏感部位,他震撼,她滿足,他感覺出了春潮,她體會到了人世間最美妙的神奇境界。
確切地說,她喜歡他,自從他初入公司的那一剎那,她便感覺出了他的與衆不同,他身上帶着一種強悍的氣宇,讓人難以抗拒。或許,他天生具備降低女性免疫力和攻破女性生理防線的細胞,不管任何美女,都很難抵擋,就連一向矜持的陳婷也不例外。當然,陳婷還有着她獨自的小算盤,她要通過以身相許這個方式,達到另一個目的。
而黃河,與她相比,恰恰是兩種略微不同的感覺,他喜歡的是陳婷的身體,自從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時,他就情不自禁地把她曼妙的身體當成自己意的對象,因爲那太完美了,甚至比世界級模特的身體還要完美。他所需要的,只是她的身體,他不可能對她負責,因爲他的心裡,除了燕璟,不可能再裝下另外一個人。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吧!
任何男人在這種驚世駭俗的面前,都會表現的像一隻野獸,他最原始的慾望將會被激發的無法控制,不管你是怎樣的男人,也不管你對美女多麼具有免疫力,在陳婷這曼妙的之上,你便根本沒有任何免疫力可言。
而躺在下面的陳婷,被黃河這具充滿雄性魅力的軀體壓在身上,她也異常知足,她感覺她對男人的需要達到了極限,本來,她是一個對男歡女愛沒有好感的另類女人,她討厭做愛,甚至害怕接觸男人的身體,每當電視電影裡出現這種鏡頭的時候,她會感覺到一陣噁心,這正是她遲遲沒找男朋友的重要原因。
然而,唯獨黃河,徹底更改了她這些偏見。
觸摸着黃河厚實的肌肉,充滿男性陽剛之美的肌膚,她陶醉了,而且是深深的陶醉。她或許已經忘卻,是具體哪個時間,自己會對黃河產生那樣強烈的異樣想法,她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一樣,關注着他,幻想着與他發生一些美妙的事情。每一次見到黃河,她在內心深處那種對性愛的反感便會淡化一些,淡化,再淡化,後來反而形成了一種寄託,形成了一種憧憬,形成了她對性愛的無限渴望。
這就是人,這就是人性的昇華!
她攬住了他的腰身,眼神曖昧而羞澀,彷彿帶着些許暗示,她的手輕輕在黃河後背上用力,彷彿想及早地體會到那種陰陽結合的美妙。
而黃河豈肯過早地佔領她最美妙的禁宮?不是不想,而是太想,所以他珍惜,他只是用身下的堅挺挑逗着她的禁地之門。他甚至還在想象,如此美妙的春宵之刻,他該怎樣去消遣,纔不枉此次機會?他怕那種美妙的時刻,會過早地逝去,因此,他並不急於探索她最後且最美妙的境地。
他盡情地挑逗着。注視着她那張春香怡人地俏臉。
美地如畫。美地如夢。美地可人!
他能感覺到陳婷地纖手在身後暗暗用力。他也能體會到陳婷含羞地眉目之中蘊藏地那一抹希望。他知道她快要酥了。她想讓他更多地滿足她。她想讓他儘快領略她身下地溫暖。
但陳婷越是希望。黃河越是挑逗她。遲遲不肯進宮。
陳婷酥透地身體。已經充滿了渴望。她禁不住輕啓雙脣。含羞埋怨道:“你。你鬧夠了沒有?”
黃河在她胸前地蓓蕾處留下輕輕一吻。輕聲笑道:“還沒呢!”
“那你還要鬧多久呀?”陳婷嗔怪地埋怨着,擁着黃河腰身的手突然鬆開,想從他們身體之間的縫隙探進去,大膽地觸碰一下他那搗亂的傢伙,引導它進入自己的身體……然而她還是躊躇了,她沒有那樣做,纖手在牀單上翻滾了幾個回合,還是沒鼓起勇氣,她太羞了。
黃河將嘴巴堵住她的脣,清香滿口地細聲道:“我不想那麼快,我怕這美妙的時刻會過早地結束!”陶醉的黃河依然不停身下的挑逗,他的臉卻肆無忌憚地觸碰着她俏麗的臉頰,盡情地感受她的清香,感受她嫩嫩的肌膚。
陳婷的雙腿似有意識地裡夾了幾下,或許這是一種肢體的語言,督促他身下的小傢伙不要再頑皮,它應該去領略更美的風景了,而不是停步不前。
“黃河,你今天高興嗎?”陳婷臉上掠過一陣紅霞,輕輕地問。
黃河深深地點頭:“太高興了,我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
“那,那你能快,快點兒嗎?你壓的我受不了了!”
黃河一怔,輕巧地用手撐了撐身體,這才感覺到小腹之
的,因爲和她的小腹貼的緊,再加上不停地摩挲,出
陳婷無規則地深呼了一口氣,嘴角處蹦出一絲笑意。“黃河,我以總經理的身份命令你,快點兒,別磨蹭,你平時可一直是雷厲風行,怎麼這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被你弄的很癢,你就別再鬧了,行嗎?”此刻,她怎麼控制得了身下的反應?她重新將手束住他的腰身,輕輕用力,熱切地希望他結束調情,開始正題。
黃河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之下,她竟然拿總經理的身份威懾自己,不覺間有些竊笑,看的出來,她現在已經被挑逗的春情盪漾,心花怒放,她的身體甚至已經開始抽搐,竟然有了一絲迎合的嫌疑。
或許有句話是對的,再淑女的女人,在牀上,也不可能淑女,再矜持的女人,在牀上,也不可能矜持!
黃河故意逗她道:“哼,小樣兒的,在公司你是總經理,但是現在我可不會聽你的命令!”一隻手卻兀自地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
陳婷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嗔羞道:“那你小心我扣你一個月的工資!”
黃河壞壞笑道:“扣吧扣吧,要是別人問我,陳總爲什麼扣我工資,我就告訴他們……”
陳婷趕快捂住他的嘴巴,憤憤地嗔罵道:“你個黃河,真是壞心眼兒一大堆,壞死了,討厭!”
黃河頓時一愣。
因爲他知道,當一個女人嗔氣地罵一個男人‘壞’或者說他‘討厭’的時候,實際上,她已經對這個動了心!
難道,陳婷真的對自己動了心?
他當然不希望那樣!他原以爲自己與陳婷的曖昧,只是兩個人對性的需要,或許說只是兩個人利用對方滿足自己的生理慾望。他從來不敢想像美女老總會喜歡上自己,那是一種極爲危險的事情,他不敢奢望也不想如此。
“怎麼了?”陳婷見黃河停止了挑逗,表情一怔,似有心事。
黃河趕緊恢復了動作,輕笑道:“沒事兒,我就是在考慮,你還是不是——”
後面的話不好說出口。
“是不是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陳婷昂起頭,在他臉頰上留下嬌羞的一吻。
黃河湊近她的耳邊,挑逗地道:“那你準備好了,我可真的要試試了——”
陳婷瞳孔急劇放大,微微點頭,雙手再次加力,輔佐他。
黃河調整了一下身體,將身體處於一種最佳的位置,身下的陳婷俏目含春,鼻息清澈,雙脣輕啓,嬌羞地盯着黃河,似渴望,似憧憬,似等待。
黃河畢竟不是老手,只能俯下身子,探過一隻手,引領着身下的小傢伙前進,他的手感覺出了身下的粘溼,不知道是陳婷的花露,還是自己的……,或者是兩者融合在一起的結晶。
陳婷有意地分了分腿,似在配合着他的行動。
而身體,其實已經抽搐不已。
他終於找對了方位,撤出粘溼的手,逐漸加力。
陳婷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她的雙手在黃河的腰部,抓、撓、揪。
“啊——”
那破門而入的溫暖和曼妙,讓陳婷發出一聲原始的媚叫。
而黃河,也禁不住打了一個舒服的冷戰,這一刻太美妙了,看着身下那美到極致,自己曾經意過N的平方次的超級美女,他滿足,他幸福,他興奮,他要成仙。他有一種強悍的征服感,而這種征服感是讓男人最引以爲榮的。
一路挺進,很艱難,很艱難,她身下束的太緊,刺入的過程中,像是在邊開闢道路邊前進,他甚至懷疑陳婷的那處部件,是不是還停留在幼女的階段,尚未發育完善,不然的話,怎麼又會那般艱難呢?
難道,難道她還是——
處女?
關於這個推測,黃河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就像當初他面對王珊時的感覺一樣,他希望她是處女,因爲她太完美了,他接受不了她曾與別的男人曖昧過的事實,那樣他會心痛;他又不希望她是處女,因爲他無法對她負責,他雖然很樂意與她發生關係,但事後,他會自責,他會有一種負罪感!
當身下的小鬼,一步一步,徹底地到達最曼妙的桃花深處之時,黃河酥了,身體劇烈抽搐,因爲他知道,身下的是何等的驚世駭俗,他徹底地佔據了這件巧奪天工的人體藝術。
而陳婷,則身體如蛇,俏眉緊促,嘴裡嗔出陣陣嬌羞,她身體的抽搐彷彿更強烈了一些,不覺間,她的手,在黃河的背後,劃過了一道不能自抑的痕跡。
幸虧她的指甲並不長——